沐暖没有任何躲闪,在他吻过来的时候乖巧的张开了嘴巴,香软的小舌一下子勾缠住他的大舌,主动又激烈的回应他直接无比的感情。
两根纠缠在一块的舌头,他卷着她,她磨着他,他吮吸着她,她嘬吸着他,他抵住她的舌根,她缠住他的舌根,他吻她的口腔,她舔满他的齿缝,他吞咽着她的蜜汁,她渴尝着他的汁ye。
平稳的呼吸,随着吻的越来越激烈、漫长,变的凌乱不堪,男人女人滚烫的呼吸声也死死的绞缠在一块,宛若此刻两个人的心跳。
耳边,全是接吻接到忘我时,相互吞咽彼此口中蜜汁时发出的呼吸声和吞咽声。
咕咚咕咚。
嗯、嗯、嗯……
又欲又撩人。
那剧烈的心跳太清晰,即便吻的脑部缺氧,心跳声也清晰的传入耳畔,勾的情欲再次如开闸的洪水,凶猛的溢满了两个人的心田。
在情欲疯长时,吻了许久的两个人,像默契似的放开了彼此的嘴唇,换成用颈窝相依继续勾缠住彼此。
她的脸颊蹭着他的脖子、下颚线,喃喃道:“霍、霍岩,我……”
她想说,她想,她愿意。
她今年已经二十六岁了,可因为她的出生,母亲对尤家报恩的心思,她从来都不敢像别的正常女孩,在情窦初开的时候喜欢一个人,更不敢放肆的表达自己内心的情感。
如果不是意外发现尤思乐绿她,也许她会认命,浑浑噩噩的过完这辈子。
可是,那件事情过后,她和霍岩的一夜情变成两夜情,又变成夜夜情,他缠的她的心根本不甘那么的委屈自己,他缠的她浑身的血ye里,都好像有了他的气息。
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喜欢的滋味。
她想放纵自己的感觉一次。
可话刚到喉间,同她耳鬓厮磨的男人突然双手摁住了她的肩膀,将她从他的怀中摁回了门上靠着,将她的言语又打回了喉间。男人明净如星辰的眼眸在她的脸上停留片刻,又浅浅的吻住她的嘴唇。
短暂的亲吻后,他捧着她的脸,吻从她的唇瓣绵延到她的鼻尖、眉心、额头,又从额头回到眉心、鼻尖,再吻过她的脸庞,最后又回到她的嘴唇。
几番唇舌纠缠,他的吻又离开她的嘴唇,顺着她的下巴往下吻去,吻她白皙修长宛若天鹅般的脖子,吻她泛着红chao的耳垂,吻她因呼吸急促而微微起伏的锁骨。
吻着吻着,他的大手扣住了她颤抖的小手,一手扣紧指缝时,另一只手将她抓住了她的裙摆慢慢往上撩,揉过她ru房好多遍的那只大手,又用力的抓住她的ru房。
“唔……”
不过是隔着衣服的揉,便带来了无法言语的美妙,她闭上了眼睛吐出一个漫长的音节,空闲的那只小手无力的搭在霍岩的肩膀上,享受着他带给他的愉悦感。
她没有像前几次那样害羞的说不,还渴望的发出了心中所想:“霍、霍岩……亲……亲……你亲……”
想要他亲吻她的ru房,咬她的ru尖,嘬吸挑逗她ru房上每一个敏感点。
只说一个亲,男人便懂她想要什么。
他双手抓着裙摆撩到最高出,文胸拉到ru房下面,将她白皙丰盈的ru房从中间露了出来。男人身子慢慢往下完,吻也顺着锁骨而来,转瞬间到了她的双ru间。
“咳咳!”
就在霍岩即将含住沐暖那颗粉嫩诱人的红果子时,二楼扶手处突然传来一声略带尴尬的咳嗽声。
霍岩的动作猛的一僵急忙起身,同一时间受了惊吓的沐暖在霍岩起身的时,一头扎进了他的怀中将自己的藏的死死的,羞的根本不敢见人。
霍岩背对着楼梯的方向,将衣衫不整的沐暖遮的死死,回头时那一双眼睛恨不得直接将坏他好事的胡舸原地剁碎了:“你怎么在家?!”
胡舸整理了一下睡衣纽扣,回的理直气壮:“我回来午休啊。”
霍岩咬牙切齿:“下午三点半!”
云都午休时间是十一点半至下午两点,三点半早到了上班时间。
“说的稀奇。”胡舸站在二楼,双手按住护栏,说的更理直气壮了:“少爷我怎么算,也算是公司的大领导之一,你不打卡我也不打卡,允许你工作时间在家里玩激情,就不允许我工作时间在家睡个懒觉?”
声色微顿,胡舸看着被霍岩掩饰的遮挡在门后的沐暖戏谑道:“倒是你怀里那个,我如果没猜错,她好像要打卡的吧。上班时间,一打卡员工,怎么不去工作,跑家里来做什么?”
生怕沐暖不知道是在说她,胡舸干脆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她:“说你呢说你呢,小暖暖,别藏了,我都看见你了。”
吸吸鼻子,他满脸神伤的说:“跟我三年,张口闭口都说是我的人,这才几天就被霍岩给搞上床了,真的是,你瞧瞧你那不值钱的样,难道你不知道,对于男人来说,越容易得到越不知道珍惜吗?还不赶紧推开他来我这,我给你提提价。”
听着胡舸的话,霍岩的白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