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那天来得很快,许青筝确认了晏逐悠的痊愈情况后,就马上安排妥当了。她订制购买了不少东西,全都放在了余果给她弄的手术间。比她想象得要更齐全宽阔,估计余果心里怕她把晏逐悠弄死了,好随时派人进来抢救吧。余果一定找了一趟晏逐悠,甚至得到了她的准许,许青筝心想这也算是间接和晏逐悠对这个即将由她“cao刀”的手术达成了一致。毕竟,这不会是一场真正意义上的“手术”。当晏逐悠穿着手术服躺在手术室的躺椅上时,她甚至有种不真实的感觉。等到穿着白大褂的许青筝进来,这种不真实的感觉更加强烈了。她并没有穿着手术专用的绿色或蓝色衣服,只是跟另外几个看起来很专业的医护人员说着什么。“对···除了·······其他部分麻醉,不用全麻······就是局麻·······”在点点头互相示意过后,许青筝来到她跟前,笑眯眯地问,“怎么样,紧张吗?”晏逐悠也笑着回她,“是有点。”许青筝被这笑晃得愣了神,如同流星贴着眼睛飞过,绚烂短暂。晏逐悠很快就被几个医生打好了麻醉,她逐渐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恍惚。周围的人好像在消失,只剩下她和许青筝的世界。许青筝让那些麻醉师都出去了,调整好晏逐悠的姿势,把她的双腿打开固定好。她来到前面俯下身,看着晏逐悠有些涣散的双眼,捏了捏她的鼻子,凑近她的耳边轻声说,“晏逐悠,还听得到我说话吗?”“嗯······”“这场‘手术’结束后,”许青筝顿了顿,像是酝酿了许多次的决定终于要宣之于口,“我就跟你在一起。”许青筝看着晏逐悠不断拧动着眉头,想要将意识集中在一起,“真···真的吗······”“真的。”“好···真好······嘿······”许青筝到她面前亲了亲她的唇,就看见这人的嘴角咧了咧。她走到前面掀开晏逐悠下摆的手术服,露出要”cao作“的那一部分,用右手将软塌在大腿根的小yjing扶起来,左右摇了摇。握在手里还是软的,刚刚好一圈用手握住,不算过分的粗硕,倒是头部超出虎口很长部分,颜色粉嫩白净,甚至连根部也很干净,没有很多杂毛。怎么对她的时候怎么那么粗暴,一点都不符合这看着“无害”的外表。许青筝开始用大拇指从根部往上捏,偶尔用指尖拨动那gui头的棱边,用指甲刮擦那周边,有时候在中心小口也抠两下。晏逐悠反应起的很快,嘴里开始断断续续地,“啊·······啊······啊啊···嗯······”可是她只觉得全身无力,被麻痹得身体软绵绵的,连骨头带着肌rou都被溶解了一般使不上劲,她动了情,却动不了身体,只有腹部的肌rou一阵阵紧绷。许青筝看着她的反应,对麻醉的效果感到很满意,她要求麻醉师把晏逐悠四肢麻痹,主要的感觉集中在腹部和下体。过了好一会儿,她松开手,那小家伙已经可以自己站着了,正颤颤巍巍地吐着清夜。她从一旁的包里拿出缠满了电线的器物,将末端的贴片贴了四个在晏逐悠的腹部上,又贴了几个在她的rou柱上,还有几个则是贴在根部。接着她一只手拿着遥控器,另一只手在一旁的手术盘里挑了一把手术刀。她的手术刀轻轻在晏逐悠地肚皮划过,冰凉的金属质感触碰,让人无端生出些恐惧,接着晏逐悠的腹部有着刺痛感传来,然后越来越痛,她的头顶冒出不少汗,张着嘴保持着大叫的模样却叫不出任何声音。许青筝还在不断调高着电流的强度,看着晏逐悠的肚皮起伏得越来越快,不少汗ye从腰侧滴落。她看着晏逐悠的嘴唇痛得都发了白,双眼失焦,想要看她在哪里却怎么也找不到,只能望着一个大概的方向。“要不要中止手术?”许青筝用手术刀的刀背贴着她的肚皮,让晏逐悠在火热的疼痛中有了那么几丝清凉。“不······不要,做······要做完。”晏逐悠颤抖着声音坚持。许青筝接着没有着急开下体部位的电流,用手按着rou棒,拇指和食指捏着gui头,让上面的小口保持着一个比较开的状态。
她拿出一个末端带着粒圆珠的小细棒,沾了沾周边的清ye,将小棒子涂满晏逐悠的体ye,然后从马眼戳入。晏逐悠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yjing自小口开始被撑开,从来被当作是出口的通道,第一次有了外物入侵,尿道很脆弱,那小棒在里面穿行的时候,不停刮到尿道壁上,狭窄的通道费力支撑着,好似随时都会裂开。她痛得生理眼泪不停往外冒,可偏偏大脑里被麻醉的快乐和这痛意掺杂在一起,让她不停的从天堂地狱之间不断来去。最后她的小rou棒吞完整个小棒,只留了一个小圆珠在顶端,许青筝甚至往里面压了压,晏逐悠差点就觉得她要把那比豌豆还要大一点的珠子塞进去了。更过分的是,她还拍了拍柱身,夸了一句,“不错,很能干。”晏逐悠被她的一些细碎的小动作痛的直哼哧,她只想祈祷这个手术快点结束。许青筝开始用双手给她的撸动,插入了那小棒后,yjing好像变得特别敏感,在又痛又麻的情况下,棒身的摩擦居然渐渐带来了些许快感。小腹隐约抽搐,如同过去几个月的熟悉反应,yjing也逐渐变得肿胀,这种肿胀挤压着内部小棒,想要将它排出去,可结果只是越挤越紧。柱身变得有些暗红,晏逐悠有数次想将体内蕴积的能量发射,可被死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