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尘再度睁开双眼时,见到聂篠倩正泪眼婆娑的模样看着他,怎么才多久没见到她,就觉得她的脸消瘦了,他伸手摸着她早已哭红的脸说着:「你哭什么哭?」听是谴责的话,但声音里却夹杂着不捨。
聂篠倩哽咽地说:「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
莫子尘此时也想着;他也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她,从此就天人永隔,没想到就在生死一瞬间,在昏迷前,他见到门被大力的撞开。
「我也以为再也见不到你!」莫子尘的眼眸深深地看着她,从年轻到现在,不知道歷经多少次生死关,不知在阎罗王面前逃脱多少次,但唯有这次竟是如此害怕自己回不来,难道是因为心中放不下聂篠倩!
面对眸光相对,聂篠倩有那么一瞬间傻住,是自己看错了吗?
他看她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阿尘,真是惊险一瞬间!我们差一点就无法救到你。」阿邦很开心地说着。
莫子尘整个人的思绪从阿邦的声音中回神,他望向阿邦地说:「看来你又救我一次,我又欠一次人情。」
阿邦很开心他的麻吉又再次从鬼门关前回来,笑着说:「三八兄弟,跟我说这客气话。」
莫子尘同时也望向俞烈地说:「阿烈,我也要谢谢你!」
俞烈立刻说:「莫老大,我们相识那么久,何必跟我说客气话?」
莫子尘此刻突然想起来的问着:「你们怎么知道我被囚禁在哪里?」
俞烈此时说着:「卫星定位,莫老大,你忘记我们公司有专业的网路资讯人才,很快就查出你的手机定位的位置,更重要的是邦哥透过警局的朋友,调出你被带走时,沿路的监视器,这样我们在那大火烧起来之前将你救出来。」
莫子尘此时望向阿邦地说:「你是什么开始起警民合作?」
阿邦笑着:「兄弟,我早就漂白好吗?何况我现在是好市民,我的酒店也是合法。」
阿邦的话,引来了哄堂大笑。
聂篠倩此际默默地看着莫子尘,心想着;她的大叔总算回到她的身边。
夜深了,沉姨忙完了,已进房休息。
聂篠倩见到莫子尘房里的灯还亮着,便直接开门走进去。
突然裸着上半身的莫子尘,忽然一惊地说:「聂篠倩,你都不用敲门就进来,你这样突然闯进来,对你也不好,好歹我也是个男人,万一我――」他立刻要再将上衣穿上去。
此时聂篠倩看着他上半身都是伤,心中掠过一抹不捨,她走向他的面前,看着他地说:「你是不是要贴药布?你上衣不用穿了,我帮你贴药布。」
这刻,莫子尘看着她的容顏,实在很怕自己对她情不自禁,便马上回绝她地说:「不用贴了,这点小伤算什么!晚了,你回房休息,明天你还要上班。
」
此时聂篠倩看见桌上放了药布,嘴里不自觉地笑着,心想着;她的大叔还是一样,在她的面前拉不下脸,大男人主义的大叔。
聂篠倩立刻夺下他手上的衣服。
莫子尘则是一脸惊愕地问着:「聂篠倩,你到底想怎样?」
聂篠倩立刻拿起桌上的药布,拉着他的坐着床上地说:「当然是帮你贴药布。」
此时莫子尘竟莫名地听着她的话,坐在床上地说:「我就说这伤不要紧不用贴。」
「我说现在男人都是靠一张嘴而已!」聂篠倩说着,他明明就是准备要贴布,结果却在她的面前装作不在乎这些伤。
不自觉大男人的意识涌上来,立刻回她的说:「我什么时候靠一张嘴,我可是很强的。」
聂篠倩突地看着他地说:「哪方面强?我可以见识吗?」
剎那间莫子尘有些尷尬,便马上转移话题地说:「你不是要帮我贴药布。」他立刻指了胸膛上的位置。
此时聂篠倩将贴布贴在他的胸膛前,她似乎感觉到莫子尘鼻间的气息,她发现自己心跳越跳越快,但似乎也听到他的心跳声,他的胸膛竟离她如此的近。
两人似乎有那么几秒之间是沉默在这奇妙的气氛之中。
聂篠倩先打破这静止般氛围,看着他找个话题的问:「你刚才还没说完,我突然开你的门进来,万一你怎样?」
莫子尘真不知道这ㄚ头脑袋倒底再装什么?明知故问?
「我是怕万一我正在换衣服,或只穿一件内裤,这样对你很没礼貌。」
只是聂篠倩竟小声地说:「我又不是没看过你裸体的样子?」她想起与他那一夜的欢爱。
「你再说什么?」莫子尘心想着;自己到底有没有听错?
聂篠倩很怕他继续追问,便对他说:「没有,我没有说什么!我要回房。」
就在她要开门的那一剎那,莫子尘突然叫住她:「篠倩,我有话要跟你说。」
聂篠倩转身地看着他问着:「什么事?」
莫子尘想着;白老他们应该不会轻易地放过他或是篠倩,如果她跟别人交往势必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