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含辞手臂下面夹着她醉醺醺脚步踉跄的丈夫艰难的走进房间,双双倒在沙发上。
也不知道徐静川到底喝了多少,他整个人就像是被灌了铅一样重的不得了,谢含辞觉得自己魂儿都要被压出来了。
她在他身下艰难的伸出条胳膊,拍着他的背,
“起来起来,我要喘不过来气了。”
酒上头人的反应就慢了下来,徐静川听完这句话快两分钟才慢慢爬起来,他盯着身下人的脸看了几秒,然后像刚认出她一样,俯身来了个红酒味儿的吻。
“你怎么来这了?还喝了这么多酒,又有应酬?”
徐静川不停地用脸在她脖子上蹭,然后像刚反应过来她的第一句话一样,松开了搂紧她的手臂。
谢含辞赶紧趁着这个空档从他身下钻了出来,理了下乱糟糟的头发,又伸手去摸徐静川的脸。
“你脸都热了,又喝多了,真不听话。”
“出差,来桐海三天,明天还有个会。”他真的在一句句反应,回答她。
这时谢含辞的电话响了,她翻出来一看,是徐静川的一个年轻下属,
“嫂子徐哥回去了吗,我们今天来出差,当地的非拉着我们出去吃饭,徐哥一开始没喝,但是架不住他们劝,后来我找了个理由把他支走了,可一转眼人就不见了,打电话也不接,吓坏我了。”
“没事不用着急,我们已经见面了,没什么事,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谢含辞拿出徐静川口袋里的手机,果然二十多个未接电话,从一个多小时前就开始打。
“那就好那就好,刚才徐哥还吵着要去找他老婆呢,我以为是要回京阳,没想到你也在这。”下属松了口气,“那你们也早点休息,明早八点半有会,嫂子帮忙提醒下徐哥啊。”
“好,知道……”谢含辞还没说完,就被爬起来的徐静川抢下了手机挂断,直接扔到了远处。
“你喝了多少酒,头痛不痛。”她的手指插进他的短发按摩头皮。
屋里没开灯,徐静川背对着窗口,月光从两边打在谢含辞的脸上,他看了一会儿,抓起她的手搂住自己,而他把自己高大的身体缩成了一团,躺在了她的腿上。
他的手臂将她的腰嵌固的牢牢的,脸用脸掀起她的上衣,贴在了暖呼呼的皮肤上。
他背部的肌rou被修身的西装衬衫箍得紧紧的,谢含辞的手指在上面顺着肌rou的纹理划过,引得醉的迷糊的人的轻颤。
他们相互拥抱着,在夏风中沉沉睡去。
等谢含辞被外面的声音吵醒时,她发现两人的姿势变了,她侧躺在沙发里面,腰上的手臂还搂得紧紧的,只是睡前她腿上的男人现在跑到了她身后,抱着她的屁股。
她艰难的翻了个身,对上了男人亮晶晶的眼睛。
“你这醉的快醒酒也快,现在就清醒了?”
“不清醒,需要夫人亲亲。”他的脸凑了过来。
“等会儿再亲,我去开个灯。”她推开身上的男人,挣扎着从沙发上起来,整理了下皱巴巴的衣服,凭借记忆往开关哪里走,还没走上五步,就凭空撞到了个柱子上。
谢含辞以为自己还在梦里,这好端端的客厅中央怎么会有柱子,她捂着额头退后两步,落入了一个早已等候多时的怀抱。
“我是撞到什么东西了?这房间里怎么会有柱子?”
“不是柱子,你再好好看看。”徐静川的大手在她额头揉了两下,然后扶着她的脑袋抬起。
“这什么啊!”她借着窗外的月光看清了中间树立的东西,如果她没有记错,这应该是根便携式的钢管舞管。
“你要干嘛啊?”她的声音都在抖。
“我记得有人和我说过她为了拍戏学过大半年的钢管舞,还说要给我表演,要不就今天吧,我们都有空。”
“我是学了,但没学会啊,不了不了我们还是洗洗睡吧。”
“夫人怎么说话不算数,是不是结了婚我就不重要了。”
徐静川委委屈屈的话让谢含辞愣了一秒,但也就是这一秒,她被抬起来挂在了钢管旁边的绸布上。
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在屋里布置的这一切,弄得都快比得上曾经那艘跨年游轮了。
“你去拉上窗帘。”谢含辞推着他去窗口,折腾事小,这要是被别人拍下来可就完了。
拉好窗帘,屋子里一片漆黑,徐静川打开了吊灯,调成昏黄色。
气氛暧昧到极致,谢含辞在半空中朝他伸出双臂要抱抱。
他们耳鬓厮磨,空气中的温度骤然增高,谢含辞被脱去了小上衣,只穿了个胸罩和小短裙。
“给我展示一下,你会的动作。”徐静川最后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揉了下胸。
“我就会两个动作。”谢含辞慢慢的从绸布里下来,腿挂上了钢管,小腿用力勾住,整个人倒吊在了上面。
她劈开另一只自由的腿,但摆不成平角。
“我小时候没开过筋,劈叉劈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