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女人,什么用都没有,除了给我生了个儿子,你连田宛都如,你们水家什么都没给过我,你说我娶你有什么用。”借着那酒意,沈世瑾满嘴的不满和宣泄,他不满水若芊,不满水家,更不满沈老爷子的所作所为。
“沈世瑾你好笑不好笑,你还要不要脸,你一个大男人,是要靠岳丈家的帮助才能混的下去,你这算什么本事,你还看不起我了,田宛在的时候也没见你有多出息。”
水若芊笑了,眼底是掩盖不去的厌恶,从头到尾这个男人都是在算计,算计田家能给他什么,算计水家能给他什么。
“你,你连沈世轩的妻子都不如,她一个小门小户的嫁入沈家都能帮沈世轩这么多忙,你呢,还水家大小姐,什么用都没有,什么用都没有。”沈世瑾说到后来,几乎是哀叹着的,末了嘴巴里念叨着‘没有用’三个字,推开了一旁的丫鬟,转转悠悠的出了水若芊的屋子。
“少...少nainai。”侍奉的丫鬟小心的喊了一声,水若芊半坐在床上,双手紧抓着那被子,都快揪破了它。
“灭灯,给我找两个婆子看紧门口,不准那疯子再进来。”水若芊直接拉起被子躺下,气的胸口直起伏。
一旁的丫鬟吓了一跳,少nainai说少爷是,是疯子。
“还不快去!”耳边传来水若芊的怒斥声,那丫鬟一个激灵,赶紧往门口那走去找人看着门口...
那边的沈世瑾蹒跚的往书房那走去,一看门口没什么人,皱了皱眉,站在原地一会,朝着书房后的屋子绕过去,看准了一个门,沈世瑾走过去,毫无征兆的直接踹门进去。
“十五,十五人呢,十五你还不快给我滚出来!”沈世瑾口中喊着,在漆黑的屋子里找人。
屋子里睡着的四五个人很快被吵醒了,透过微弱的亮光看到眼前的人是大少爷的时候,其中一个眼底闪过一抹恐慌,刚要出声,一旁的人忙捂住了他的嘴。
“我看到你了,十五,看你往哪里逃。”沈世瑾很快发现了靠在床角的十五,嘿嘿的笑了一声,朝着他走过去,他们发现了他的异样,空气里散开的酒气和那蹒跚的步履无意不显示沈世瑾如今是喝醉的。
一阵凳子声,十五旁边的十一提脚踹了一下床边的凳子,那凳子被踢到了沈世瑾面前,醉醺醺的沈世瑾压根没注意前面是什么,急着朝十五走过来,被那凳子一绊,整个人摔倒在了地上,头重重的撞在了青石板上,发出一阵闷哼。
“惨了!”一旁的十四捂嘴惊呼了一声,“十一,你害大少爷摔倒了。”说着想去看看沈世瑾的伤势。
留在另一头比较年长的阿九点了灯,屋子里亮了起来,沈世瑾以诡异的姿势趴在了地上,额头正中青石板,人还没晕过去,嘴巴里喃喃地说着话。
十一跳下了床,看了一眼沈世瑾,极为镇定的对他们说道,“我没有害大少爷晕倒,是大少爷在书房门口不小心摔倒的。”
“可...可是...”胆小的十四怕沈世瑾怪罪,拉着十五不敢去看,倒是阿九和十二,帮着十四一起,三个人合力把沈世瑾抬了出去扔在了书房门口,细心的十四一在磕到的位置擦了点血上去,又赶紧回屋子里把凳子和地都清理干净,警告众人,“今晚的事谁都不许说出去,若是让大少爷知道了,他可不会只处罚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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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天亮的时候水若芊又被吵醒了,说是轮岗经过的婆子发现大少爷躺在书房门口不省人事,赶过去的时候人已经被扶进书房隔壁的屋子,额头磕破了,四周围乌青一片,王妈妈捂了一下他的额头,担忧的对水若芊说道,quot;似乎是发热了。quot;
没等大夫请过来,严氏就过来了,看到躺在那的儿子,转头就斥责水若芊没有照顾好他,水若芊也不想解释什么,吩咐下人先去煮了醒酒汤,继而回了屋子替他拿一身洗换的衣服。
沈世瑾这一病来的突然,醒来之后连他自己也记不得是如何摔倒在书房门口的,他只记得下了马车回到沈家,和水若芊起了些争执,之后离开做了些什么,脑海中是一片空白。
因为在地上躺了好两个时辰受了寒,沈世瑾发了一场高烧,隔了四五天身子才好一些,额头上的伤口过去了半个月那疤痕都还没褪完全。
而这些养伤的日子里,沈世瑾觉得妻子的态度变的很奇怪,过去两个人相处总是会有些摩擦,起争执也是常有的事,可这几天,她对自己很冷淡,冷淡到懒得多说一句话,有求必应却没给过他除了冷淡之外的任何一个神情。
可是他记不起来那些争执的内容,更拉不下脸去问她,两个人就这样疏远的处着...
屋逢连Yin偏漏雨,像是一个征兆,越是担心什么,担心的就越容易发生。
不过是他摔倒才一个多月的时间,额头上的伤势刚刚恢复,徽州的分行出事了。
那五万两银子顶了一年多的时间终于撑不住了,没有了银子做后力,徽州几大家凭借仰仗到了白家,在木材生意上有了些发展,联合起来对徽州分行进行了打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