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哪有这么好运,人家几十年都没怀上的,我怎么可能。”一出口才发现自己说漏嘴了,看着钟瑶似笑非笑的表情,幼翠懊恼极了,钟瑶顺着她的话接下去,“没错,几十年没怀上是有,不过那都是不能生要么就不想要的,你觉得你是哪种?”
“那也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啊。”幼翠的声音低了下去,钟瑶继续点点头,“嗯,有道理,但是我一直觉得唐学长这个人,运气很好,nainai说过,这个是福泽深厚~”
幼翠哭笑不得地看着她一个才二十几岁的人跟个老nainai似的一本正经讲福泽深厚这四个字。
“其实吧,你也不是不想嫁,只是觉得这一路来除了你强上了学长之外,其余的都不在你的掌控中,这样让你十分的不舒服,不过我觉得,基于你强上这一点,已经掌控了,你想,唐学长都让你征服了,你还有什么好纠结的。”
“…….”是谁说的,孕妇会变笨,会迟钝,她怎么觉得这个女人越来越牙尖嘴利了。
“其实你已经同意了。”钟瑶站了起来走向厨房,“亲爱的,你这么聪明,不会不知道的。”
沐云帆看到她扶着腰进来,赶紧催促她出去:“厨房里都是油烟味,你赶紧出去。”
“又没有多重的味道,孕妇做饭的多了,什么都不动才不利于生产。”沐云帆拧不过她的性子,孕妇的脾气最古怪了,他给她让了个位置,让她帮忙洗洗蔬菜。
钟瑶看着正在切东西的唐竞泽,从幼翠那里她也听说了,唐竞泽尽管在A市是个不起眼的人,但是身在古镇的唐家是个了不起的大家族,比起沐家这种生意人,唐家的文化底蕴十分的深厚,这种家族的家规可比她们家里的繁多的很,一开始她也怕幼翠不能适应,但是他们生活在A市,嫁的又是唐竞泽,这根本是无需担心的。
“唐学长,以你家的家世,小时候一定给你定亲过的吧?”钟瑶尽管欣赏他,也调查过,唐竞泽的几个叔辈兄弟都是有过定亲的。
唐竞泽将切片整齐的冬瓜放到盘子里递给沐云帆,“本来爷爷也是要给我定亲的,但是当时我拒绝了,结婚这种事情,还是我自己做主的好,大人们眼中的好未必我觉得好。”
“但是以幼翠的条件,入不了你们家的眼吧。”
“钟学妹很了解啊。”唐竞泽接过她洗好的菜,钟瑶也不避忌,点点头,“没错,幼翠是我的好姐妹,我不可能看着她去你们家受欺负。”
“我第一次回去的时候,爷爷是反对的,但是我们家也是有家规的,要洁身自爱,所以在一定程度上我是要对她负责的。”
“这还不够吧。”
唐竞泽笑了,“学妹好聪明,我和太爷爷说,幼翠怀了我们唐家的骨rou。”
“……”钟瑶默默的低头洗菜,她发现,自己家老公也没那么腹黑啊,是的,还很可爱…
唐竞泽切菜的手顿了顿:“还请学妹多多帮忙。”
钟瑶几近木然的点点头,心里为幼翠默哀,挣扎是没有用的,有一句老话说,咸鱼翻身,它还是咸鱼!
这顿饭吃的幼翠有些消化不良,即使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她还是不服输,尤其是某人那气定淡闲的样子,但是一想起从丽江回来的飞机上被他逼迫打下的赌约,她就泄气了。
饭还没吃完,沐云纪就打电话过来,听口气像是有急事的样子,一吃完没等多留沐云帆就带着钟瑶回去了,才一关上门,幼翠又陷入了两个人的紧张中。
在飞机上她一个不服气就跟着下了赌约,内容就是在他家住三个月,如果还是不想嫁,他就不勉强。
当时幼翠不同意,但是唐竞泽很是悠然的瞥了她一眼,似嘲讽又似看穿地说了一句:“你不敢?”于是幼翠被激怒了,激怒的后果就是同意了他的说法。
之后才开始追悔莫及,她怎么就这么容易的被激怒呢,现在看着他在收拾桌子,犹豫了好久才走上前去一起洗碗,听着那水槽哗哗的水声,幼翠的心就被冲刷的十分的不平静。
良久,唐竞泽接过碗筷放到架子上,看着她低着头逃避自己的视线,终是叹了口气:“我不会让你受别人欺负的,也没有人可以欺负你。”
幼翠沉默地拿着抹布默默地擦着台板,将抹布放在水底下冲洗着,唐竞泽伸手夺过那抹布,将她压在厨房的门上,逼着她看着自己。
“你在怕什么?”
幼翠抿紧着嘴唇不语,倔强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丝毫的退意,唐竞泽终是抱住了她,言语中透着无奈:“我该拿你怎么办。”
……
钟瑶看着沐云帆神色凝重的开车到了公司,小心的扶着她下了车,牵起她的手走进公司:“到底怎么了?”
“阿纪收到了一个包裹,接收人是庄易,但是他不是去英国了么,所以赶着叫我回来看看。”电梯很快到了,沐云帆拉着她走出电梯,走进自己办公室,沐云纪早就在了:“我打给阿易了,他说马上回来。”
“从英国寄过来的东西?”钟瑶看了一下包裹上的,“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