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过分成熟的微笑,棕色头发的小女孩显然并不想为工藤新一这个直男解答疑问,她挑了挑眉说,“秘密。”
“偶然遇见?”听见中原中也这么说,警员的目光变得犀利起来,急着撇清关系这点非常可疑,他们的关系看来也并不像只见过两次,“我们会进行调查,或许有人能证明这一点吗?”
“那边的小孩子,他是知道的。”千寻这才缓过气来,她抿了抿嘴,迅速抬手指向还在旁边看戏的柯南。
被拉下水的小男孩露出了表示无语的死鱼眼,但他还是乖乖地说,“嗯!千寻姐姐和这个哥哥确实不熟。上次我们在咖啡厅里也遇上了案件,那个时候哥哥扶了她一下,所以他们才认识的。”
警员点点头做了笔记,小孩子的话还是比较值得相信的,但他很快又追问道,“既然你们并不是那样亲密的关系,昨天晚上为什么会在一起发现了尸体,那个时间可不是闲聊的时间吧?”
“昨晚我听见有声音,就到走廊上看看,碰巧她想去一趟厨房,所以我也跟着去了。”
“当时楼下很黑,一楼的电闸也被关了。我有点害怕,就拜托当时在走廊上的这位先生陪我一起去。”怕警察因为他的话起疑,千寻连忙补充上了一些细节。
管家却又站出来解释道,“哪怕是入夜后,我们不会关闭电闸。可能是某位客人……”
对他们进行过短暂的盘查后,警方便把重点放在了案发现场那边,当然他们几人也作为嫌疑人被限制了行动,只是要求他们不能离开公馆的范围,倒没有禁止客人们四处走动。
可能是因为警车已经把公馆的门口围起来了吧。这座公馆本质上还是封闭式的,就算屋后有大面积的花园以及泳池,边缘处也有黑色的铁艺围栏,没有直接和山景融为一体。
既然雨已经停了,千寻就准备去外面透透气。反正她也不是凶手,没有紧张的必要,此刻屋内的氛围也太沉重,让她不大舒服。也有另外的几位客人和她一样不合群,或者是不适应这样的场面,暂时先从屋内离开了。
想起昨天清水先生提起屋后的景色,又想起那个行踪诡秘的白衣女性,千寻独自迈步向着玻璃花房处走去。房门没有锁,她推门进入时屋内也没有旁人。
内部非常整洁干净,还摆着花盆但没有留下人的痕迹。昨天晚上一直在下雨,走进来肯定会弄脏地面,是已经打扫干净了吗?如果昨天在这里的是馆内的人,似乎不太来得及做出这种行动。
“这里的花的确很美。”千寻还在出神时,另一位女性的声音却又传过来了,“你也这么想吧,小野寺小姐。”
是富间纯子的声音,她站在千寻身后,充满爱怜地抚摸着靠门口处一盆玫瑰的花瓣。旋即千寻便敏锐地留意到,她所处的位置挡住了这个漂亮花房的唯一出口,这让她有些不安。
“嗯,我很喜欢这里。”她嘴边这么说着,也开始缓步向外面走去,富间纯子却没有要让路的意思。她的眸里有沉郁的暗色,明明嘴角还挂着温和的微笑,却无端给人背后发凉的感觉。
感觉对方在吓唬自己,小狗开始不乐了,她皱皱眉便不再回避,直接转守为攻地问,“富间小姐,你昨晚来这里了吗?我似乎从房间里看见你的身影了。”
刚问完她就密切地注视着富间纯子的表情。她并无惊慌的神色,眉眼间反而显出些茫然来。刚才的Yin暗感已经完全消去,一切仿佛都只是千寻的错觉。富间纯子恍惚地掐着手里的花瓣说,“不,我昨晚一直留在房间里的。”
哪里不大对劲,千寻本能地察觉到,她的变化很奇怪。回过神来的富间已经侧过身给她让出了门,千寻却没有急着离开,她随口和对方聊起来,注意力在她和花房中的每一处之间来回转个不停。
……直到她感觉到了残秽的存在。
*
昨晚的那位,难道是个女性咒术师?劝看起来还迷迷糊糊的富间纯子先回去馆内休息,千寻的步伐很沉重,她随便挑了个方向,往屋子的东北方走去。
富间纯子的表现确实像是受到了诅咒的影响,可咒术侧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要说那不是咒术师,有了人形的咒灵更是重量级,肯定不是她能打得过的,这么一想那还是咒术师更好对付一点。她想的很入神,也顺着小路越走越深,逐渐远离了主馆。
一双藏在Yin影中的眼睛从她出现在屋后开始就紧紧地盯着她,见她正处于远离人群的落单状态,很快就远远地跟了上去。
这个方向,先前清水伸也和他们也提到过。小路走到头时,千寻很快就看到了泳池的一角,周边的植被都很茂盛,给人近似于森林浴的放松和治愈感,她却抬手捂住了鼻子。
这里又有那种味道了,之前闻到过的化学试剂的味道。她不认识这种味道到底是什么,但她猜凶手或许是把尸体藏到这边了。
千寻踱步到池边往下看——甚至没有任何的遮掩,一具被剥去脸皮的□□尸体就大喇喇地躺在那里。她冷静地蹲下来观察了一下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