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小湾：“……”
“我已经完成任务，病患者已经死亡，那我是不是能……啊！”
那人还没把语音发出去，不知道从哪儿来了个人，朝他脑袋挥了一棍子，等人倒下后，又补了几下，直到对方死亡为止，那个人才停下动作。
柯小湾这才发现那人身上穿着黑色斗篷，在这样的灯光环境下，确实不容易被看见。
只见那个人喘气了一会，做了和刚才那人一样的行为，只不过这次并没有人来给他补刀。
“谁在那里？”那人很敏锐的抬起头，看向门口。
柯小湾刚想要转身，那人就已经跑了过来打开了门，对着她的背影举起了刀，大喝一声：“站住！再走，我就把刀子扔过去！”
你当你是小李飞刀啊？百发百中么！？不走才是傻子咧！
柯小湾还没跑出多远，一个刀子落在脚边，还插入了地板几分，她立马就刹住了脚，转过身，高举起双手。
神经病界里的小李飞刀失敬，失敬。
那人握着小刀过来，目光Yin鸷的扫了她几眼，问道：“你……”
没等他开口，柯小湾就摸出了刚捡到的手机，说道：“我是监控着人过来的，可是来到这楼就丢了踪影。”
“原来你也是监控者。”那人的表情这才稍微和善了些，说道：“那些神经病一天天的不好好治疗，非得颓废下去，你看，现在好了，各个都发疯了，还想杀我们……”
柯小湾：“……”兄弟，一分钟之前你才打死了个人？
那人念念叨叨完后，问道：“你这是第一个监控的人？”
柯小湾点了点头。
“一会儿见到那人有什么不对劲就得下狠手，不要犹豫了，听说这次处理之后，会按照我们的贡献，酌情考虑把一些合格的人搬到楼上去，那里是我们真正的归属，你可要加油啊，可别到最后变成了那些该死病患者。”
柯小湾：“……”恕我直言，你好像也是这计划里的其中一位。
那人似乎还想再说，手机却震了震，他看了眼上面的信息，表情微变，摇头道：“这人……哪儿好对付。”
柯小湾扫了眼屏幕，上头显示着季清的名字，人就在二楼。
那人一抬起头，她的视线就已经挪开。
“那个大叔……”
“叫啥子大叔，我才三十五岁呢！”那人气呼呼的说道：“你这人这么那么没有礼貌，你应该叫豪哥！”
“豪哥。”柯小湾从善如流的唤道，随即又问起现状：“到底现在是怎么回事，我现在还在睡午觉呢，一起来就让我进行任务什么的，到现在脑子还糊涂呢。”
“啊？那也许你是错过了广播了。”豪哥说道：“下午有中级考核的事情你知道吧？就考核里出了意外，喏，那边右侧的考场出了极度病患者，是个妹纸，听说好像是朋友死了什么的，就发了疯，出来往楼上就跑，谁拦着她，她弄死谁，渗人。”
“也因为这样，所以导致了其他病患者也病发了，就像是一种感染病一样，所以我们这些恢复了的，就作为监控者彼此监控，如果有人犯病了，就立马送上去，可是犯病的人太多，后来就下达了……这个命令。”
豪哥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这人嘴里说的人，柯小湾很肯定是沉晚。
“那，那个妹纸呢？”柯小湾轻声问道。
“谁晓得，也许就在楼上，但也许别管理员逮住了，目前也没有关于她的消息，不过广播里有提醒到，就是看见她的话，就赶紧跑吧。”
柯小湾看了眼楼梯间，去往楼上的铁门已经封锁着。
“不和你说了，我得赶紧去想办法把这人做掉，这人可不好搞呢，你好好加油吧。”
豪哥说完就要走，柯小湾叫住了他。
“我监控的人，正好也在二楼，我们要不一起搭伙？而且听你说，那个人似乎也不好对付。”
豪哥本来还挺不愿意的，后来听她这样一说，想想觉得也行，于是两人一起下楼。
路上，豪哥还给她一根棍子，说是当做武器，柯小湾瞅了眼豪哥腰间上别着的刀子，没说话。
豪哥见柯小湾抱着棍子，用力点点头，跟在他身后小心翼翼下楼的样子时，嘴角扬起了一抹嗤笑，等会就把这傻丫头推出去吸引季清注意力。
一路下来，灯光完全都是乍明乍暗的红光，而且也没看见人影，似乎是整座公寓里陷入了死寂。
豪哥警戒的在前头探路，捧着手机锁定季清的位置，最后是锁定在二楼的其中一间房间里。
柯小湾也看了眼自己的手机，小丫并没有和季清在一起，而是在二楼的健身房。
“一会儿，我去敲门，你拿着棍子站在那边，等门一开……”豪哥小声的指点着。
柯小湾乖巧的听着，然后站到豪哥指定的位置上。
豪哥做了个倒数的手势，随即深吸一口气，上前去敲了敲门，然后立马躲到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