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说,听别人说送礼物要两个一样的,看来是听你这个媒婆说的吧?不然她怎么会刚开始说要做一把,后来变成两把。”
铸铁师傅爽朗一笑:“哈哈......正是在下!”
“舒丫头当时那对银镯子,其实做两把是不够的,但我瞧着她跟她母亲那么像,就想帮她一把,希望她跟她的心上人能有结果,所以就同她说要做两把木剑。”
铸铁师傅又和连衣说了许多细节,连衣心里是越听越难受。
那时舒清晚的困苦她虽没有亲眼见过,但原网剧里她是从头看到尾的。
她深深知道那对银镯子对当时的舒清晚而言有多珍贵,可舒清晚却用来为她做木剑,该死的是,她竟然没多珍惜这定情信物,脱身时还想把它留在火海里当道具。
连衣心里闷的难受,酸疼地厉害,等舒清晚与铸铁师傅讨论完图纸回房时,就被她扑了个满怀。
舒清晚被连衣亲的云里雾里,但面对柔软香甜的投怀送抱,还是没忍住被迷失了心智,都没问连衣为何突然这么热情,就映着天边的云霞,合着还未暗下来的天光,白日宣yIn,失控地将连衣抵在了书桌上。
而连衣更是自愿臣服于舒清晚,任她压住她的指尖十指相扣,侵.占她的所有柔软。
就是这么两件小插曲,让连衣和铸铁师傅的关系往前挪进了一小步,后来又因为两人性格有些相似,洒脱而不羁,渐渐地关系倒有点像是父女。
这不刚一见面,铸铁师傅就非拉着连衣,要连衣陪他喝上一杯,唠唠家常。
连衣不爱喝酒,但会浅酌几口陪着,顺便听听铸铁师傅微醺后,讲些天南地北的故事。
铸铁师傅喝了口酒,讲起他们这次进了拂烟城区后发生的事情,不知是不是喝的有点多,突然开始伤感:“小元啊,我跟你说啊,前几天我按照舒丫头说的位置,去见了小木乔。”
“她怎么就死了呢?她明明比我还小那么多,怎么会就这么死了呢?都怪那天杀的舒震鸣!娶了她又不好好对她。”
“果然还是有报应的,我过的不好,舒震鸣看来也没好到哪里去,那白头发比我还多,哈哈哈哈哈......真解气!”
连衣吃着花生米,附和问道:“你最近见过舒震鸣吗?你怎么知道他白头发比你多。”
“见过怎么没见过。”铸铁师傅喝进一杯酒,砸吧了下嘴巴,“我昨日从春穆镇过来的时候,见他在舒家的陶货行验货,我肯定没看错,那人肯定就是他。”
连衣微讶:“春穆镇?那离我们这没多远啊,好像就一个时辰的脚程。”
铸铁师傅接话:“是那里,他可能没认出我来,但我一眼就认出他了,没想到他竟老的那么快,都快成糟老头子了......”
铸铁师傅还在抒发着对舒老爷的不满,连衣满脑袋里想的却是,要不要把这个事情告诉舒清晚,让他们见上一面。
虽然舒清晚嘴上不说,但她知道舒清晚其实也是渴望亲情的,否则也不会那么依赖张嬷嬷。
她虽没正经见过几次舒老爷,不过她却知道,舒老爷对舒清晚还算不错,虽不算亲厚,但也没有薄待,几年的相处应该也存蓄了些感情。
因为舒老爷去过旭离城的几次,都明里暗里地打听过舒清晚的踪迹。
舒清晚也许因为顾忌她的情绪,想给她更多安全感,始终都未曾露面。
如今她们已经回来,还见过她的父母,她想,舒清晚应该多少也有点想念这个可有可无的父亲吧,毕竟连着血缘。
她已经有了舒清晚的陪伴,不能自私地让舒清晚什么都为她付出,起码亲情,她不需要舒清晚特地牺牲。
晚上睡觉前,连衣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把这个事情说了。
舒清晚没有回答,只抱着她沉沉睡去,但等到早上她睡醒时,舒清晚却已经不在房间里。
她已经想不起来舒清晚什么时候起床的,只记得早上她睡的正好时,舒清晚似乎絮絮叨叨地跟她说过什么话,还吻过她。
但她太困,完全没有听进去,翻个身又睡地昏天地暗。
她起床找明儿一打听,果然舒清晚已经出了远门,不过交代过明儿,她下午就会回来。
她本来以为舒清晚会把小思媛一起带去见舒老爷,谁知到隔壁房间一看,小思媛还好好地睡在床铺里。
吃过早饭后,没了舒清晚带的小思媛和连衣坐着大眼瞪小眼。
铸铁师傅带着刺客首领过来,摸了摸小思媛的脑袋:“你母亲呢?怎么就只有你们两个在这里。”
小思媛nai声nai气道:“母亲出门了,说是下午才会回来。”
连衣看着铸铁师傅拿着的一大包东西,随口问:“拿这么多东西,你们要去哪里啊?”
铸铁师傅道:“没去哪里,就是我昨天和小剑在前面那个林子后头发现了个湖,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准备去那里钓钓鱼。”
“钓鱼?”连衣眼睛染上一丝光亮,“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