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人风格,权哲不适合走那种清新秀气的邻家风格,更倾向于热血高校那种不羁酷哥类型,因此这一身虽说不算日常,搭在权哲身上倒是毫无违和。
边南一私服都很元气,明黄色卫衣让他在人群中格外显眼,散发着蓬勃的青春朝气,只是现在两只手兜在中间抄进卫衣口袋里,整个人都跟落汤小狗一样,散发着一种颓废悲壮的沉重,圆溜溜的眼睛瞄了瞄权哲,惆怅叹气。
全员出发出酒店,follow pd跟在身后,并不干涉成员们也不搭话,习惯了在镜头前活动的成员们倒也不会觉得不自在。
酒店大堂外,八点来钟正是人流量最密集的时候,六个清一色的出众帅哥一从酒店出来,就引起路人频频注视,更何况身后还跟着摄像师,没人上前,但不管是否认出都有路人停下来多看两眼。
周屿白从电梯里下来时简单查了下,回头跟林项北晃了晃手机:我们坐tuktuk去。
边南一冒出个脑袋来,不懂就问:tuktuk是啥?
林项北拍拍老幺的脑袋,耐心解释:一种交通工具,也可以说是嘟嘟。
他指了指某个方向:就是那种三轮车。
Tuktuk在东南亚国家算是常见的通行工具,价格比出租车便宜些,但更有当地风情。
边南一顺着林项北指的方向看过去,是一辆黄色的小型三轮车,两侧没有车门,算半开放非封闭式的车厢,行驶间在车流中很灵活地来回穿梭。
一辆tuktuk大概能容纳两三个人。
被科普到之后,边南一注意到街上有很多这种小型三轮车,颜色花花绿绿的,大多都是很明快的颜色,一眼就能看到。
周屿白很痛快地跟边南一分道扬镳:那我们各自打车,到目的地再汇合。
万柏摆摆手表示知道了:ok。
边南一看着周屿白跟一辆嘟嘟的司机飞快谈好了价格,跟林项北先后上了车,严重怀疑屿白哥是不是故意说要坐嘟嘟,而不是打车挤一挤。
老幺摸着下巴,心想屿白哥这空头支票开的,等到目的地汇合该不会也是在敷衍他们吧?
摄像师试图也一起上车但失败后,很快也匆匆上了一辆tuktuk,示意抓紧跟上前面那一辆,并给了周屿白一个gopro,让他们自己拍一下第一视角。
周屿白握着自拍杆,调整了一下gopro的角度,将镜头转向林项北。
hello。
嘟嘟车没有车门,夜风毫无阻隔地灌入车内,穿过林项北的发间,将衬衫吹得服帖向后鼓起飘荡。晚上光线本该昏暗,城市明亮的灯火落在他的眼底,林项北晃了晃有些凌乱的头发朝周屿白笑,抬起手碰了碰镜头。
周屿白,你不能只拍我。
我是摄影师,请不要插手我的第一部 微电影。周屿白不为所动,举着自拍杆低声发问:林项北,你抽中的是我吗?
林项北越过镜头看着周屿白:不能告诉你,这是游戏规则。
开嘟嘟的司机好奇地回过头,大概是头一次接到外表这么令人印象深刻的乘客,也蛮想搭话聊上两句,但英语又不是特别好,只会些简单的词汇,因此交谈起来有些断断续续的。
不过交流本来就不必严格考虑语法问题,语言本来就是沟通的工具,能听懂就好了。
司机平日里天天来回到处跑,晒得皮肤很黑,笑起来时特别灿烂,有种爽快感:Wele to Thailand.
周屿白放下相机,笑笑回答:Thanks.
上车时摄像师就想试图跟着一起走,后来又给了周屿白相机,司机大概能猜到他们是明星,不过没有问这方面的问题,只是从后视镜里好奇多看了几眼。
司机比划了一下脸,在等红灯的间隙看看林项北由衷感叹了一句:Very g.
林项北一怔,浅笑着摇摇头,司机看得有点走神,转绿灯后反应了一会儿才发动车子。
周屿白的gopro将这段无意中记录了下来,他撑着下巴转头去看林项北,朝他微微挑眉,用口型磨着唇齿,一个单词一个单词的无声缓缓往外蹦。Very g?
林项北瞥了眼他此刻放下去的相机,身体前倾用膝盖不动声色压住了镜头,朝周屿白看回去。
摄像师乘坐的嘟嘟隔着一段距离,毕竟是在街道上穿行,不可能全程跟得太紧。
车流穿行,户外很是嘈杂,林项北压低声音,隔了一段距离的gopro就无法将他所说的话录进去。
林项北倾身在周屿白耳边淡声开口:不对吗?
周屿白面上表情不变,心跳却错了半拍,掀起眼皮扫了林项北一眼,眼神深深。
说完林项北就神色如常地靠回了座椅,周屿白重新抬起gopro去拍,继续跟司机师傅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天。
夜风喧嚣,卷着热带特有的chaoshi暖意,永恒热烈。
一路抵达 kru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