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美芬听过这样的事,有的姑娘没能和心上人在一起有上吊的有投河的,阮援的话让她一脸紧张行了,行了,你要是喜欢就喜欢着,就算有一天分开了,我宁可让你当和尚,照顾你一辈子,你也别给我要死要活的。
放心吧,娘。阮援嘿嘿笑,邱镇爱惨了我,他不会背叛我的。
林美笑了笑,笑里温柔少些苦涩多些。
她心想,年轻就是天真啊。
春末清晨,天色微暗。
阮援刚出家门,走了几步,就见邱镇推着车在阮家不远处等他上学。
邱镇见着阮援半边脸泛着红,心下一凛,急道,林婶子打你了?
阮援点了点头,将昨天自己瞎鸡儿演把林美芬惹生气的事也说了。
邱镇拇指轻轻蹭了下那像剥了皮的鸡蛋似的面皮,眼里满是心疼早知道我就跟着去好了,省得林婶子打你自个儿。
没事,我娘她也没多用力,将心比心要是我辛辛苦苦养的孩子,耍点小脾气就要离家出走,那我也很失望啊。阮援叹了口气,坐在车。
邱镇骑着车,声音有点紧那,林婶子她就同意咱俩了?
阮援也没想到林美芬这样开明,他想了想,低声道,我娘他还说,就算将来咱俩没成,我要是一个人,她都不逼我。
别说胡话。邱镇抽出只手拍了拍他的头。
他声音沉沉的我们尽管朝前走吧,小援。
不要承诺,不要质疑,就大胆无畏的往前走好了。
有了代步工具,俩人上学放学方便了不少,放假的时候俩人就骑车去爬山,带着零食去野炊,偶尔还去趟广城修整一下房子。
自打林美芬知道了他俩关系,虽说一开始笃定邱镇勾搭她家小援,时不时给人家点脸色看,可后来看着邱镇话虽少,可对阮援事事面面俱到,巨细靡遗,就有点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的滋味了。
春去秋来,冬又至,新的一年悄然而至。
在王阎一封信一封信的催促中,寒假到了。
阮家小院。
林美芬听说了阮援要带阮兰去上城,担心的不得了。
哎呀,这马上要过年了,你们可得赶回来啊!
林美芬一边给俩人装行李一边不放心的叮咛嘱咐。
放心吧娘,邱镇陪着我们呢。阮援大大咧咧的啃苹果对了,您在家帮忙看看邱家爷nai,要是有事您多CaoCao心。
林美芬气的打他一下,知道了知道了。又看向阮兰,兰兰你得听话啊,那大城市可不是小地方,控制好自己脾气!
阮兰自打知道这个消息兴奋的几天都没睡好,现在Jing神也不错知道了娘,您放心吧!
那时候阮兰真的做成做了一条裙子,她一穿在身上,全家人都很惊艳。
一袭黄色的长裙,裙边缝制着层层叠叠的波浪,蓬松的袖口,白边圆领,露出细高莹白的锁骨,腰部又收紧,曲线玲珑,再加上阮兰随了林美芬的白皮,还酷爱扬着脸看人。
整个人又清冷又高傲。
阮援在她设计衣服时偶尔提点几句,再加上她自己的天赋,现在做的衣服有股带着点时代印记的时尚。
从那以后阮援就开始有意无意的教阮兰他曾经学过的一点模特站姿,胯部训练,还有面部表情。
阮兰这人对不喜欢的东西那是看都不再看,要是喜欢的不用别人督促学的就很快。
所以这次阮援决定带着阮兰,一是想让她见见世面,二是如果可以的话他想做作服装行业的生意,也算是为阮兰将来,走出去做点铺垫。
次日一早,三人带着村里开的证明坐上了前往上城的火车。
阮援要去拍戏的事他并没有告诉旁人,只有邱镇和阮兰知道。
坐在火车上,阮援说,咱们到了地方会有人来接咱们,咱们可以在招待所睡一觉,第二天再去电影厂。
邱镇点了点头。
阮兰则是很向往道,电影厂啊,天呐,我这辈子想都不敢想的地方!
阮援失笑,这回你就好好逛逛。
到了上城,明明是冬天却并不冷,几人都穿着棉衣下火车这几步路生生热出了汗。
刚出站,就看到一个穿着黑毛衣的小伙子,高高举着个牌子,上面粗描着,阮援同志,五一电影厂欢迎你!
阮兰兴奋的摇着阮援的胳膊,是来接我们的吧,是吧,是吧!
阮援胳膊都快被她晃脱臼了,赶紧安抚着,是是是,就是他们。
走近了,终于看清楚那人的脸,有点眼熟。
那人看到阮援满眼的惊喜阮援同志,你忘了我吗?我是王导的助手,小柯啊!
阮援跟着笑了笑,心想你化成灰我认识你记得记得,你当初你带我去找的王导嘛!
小柯一听他记得更兴奋了,对啊对啊,这么多年阮援同志你真是越来越好看了!我到现在还记得您穿旗
话还没说完就被阮援赶紧捂了下嘴,行了,行了,赶紧走,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