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恂这几日太忙,早出晚归,说每天都来陪谢观霜,实则三天有一天能来就不错了。
谢观霜在鹊杭院中憋得无聊狠了,又想起好多天都没有去给宁月仪请安,她怕有人说她没规没矩,便一大早就带着晴禾去庭兰院请安。
倒叫守株待兔的某人给堵个正着。
谢观霜请完安从庭兰院出来后,身后便缀了一条尾巴。
“姌姌,我有事要与你说,可否先叫你这丫鬟退下。”
谢临三两步追到谢观霜身边,低声道。
谢观霜斜着眸子瞥他一眼,“有什么事就说吧。”
她不肯让晴禾离开半步,以为这样就能摆脱谢临的算计。
哪知道他勾起唇笑出了声,“妹妹何至于将我当作豺狼虎豹般提防?我又不会吃了你。”
谢观霜冷着脸不出声。
谢临从袖子里将她那条披帛掏了出来,递到她面前,“真的有事与你说啊。”
不待谢观霜反应,他直接拽住了她的手臂,拉着就往右手边的假山走去。
“二公子,您放开我家小姐!”
晴禾急了,忙不迭地去搂谢观霜的腰,不让谢临把人带走。
谢临转头,面无表情道:“我和你家小姐说几句话,你要是再敢阻拦,明日就不必待在谢府了。”
他的威胁明晃晃,却分外管用。
“晴禾,你守在这里。”谢观霜咬牙吩咐道。
她被谢临拽着疾走,好几次都差点踩到裙摆摔倒。
谢临把人直接带进了假山的一个空阔幽深的石洞里。
“放开我,谢临!”
谢观霜不肯往里再走,扣住假山与之对抗。
“行吧,既然你要在这里,也可以。”
谢临松开了谢观霜,转而双手撑在假山上,把她给圈在了身体之间。
“姌姌,你在躲我?”
谢临垂头,盯着谢观霜的脸瞧。
她脸侧有个细小的红包,估计是蚊子咬的。
“被蚊子叮了?”
谢临的指尖按在那个红包上,低声问她。
谢观霜一脸冷漠,“到底有什么事?”
她略过了他的两个问题,直接反客为主。
“姌姌,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呢?还躲我,你告诉我为什么,我就让你走。”
谢临的手指沿着她的脸往下,摸到了她的脖子上。
谢观霜偏头想要躲开他的手。
“没有什么为什么,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她冷声回应了他的问题。
谢观霜伸手去推他,“让开!”
谢临脸上已经没了笑意,“是嘛,原来如此。”
话落,他就猛然俯首亲在了谢观霜的唇上。
“放开我——唔!混蛋!谢临,滚啊!”
谢观霜紧闭牙关,喉间溢出些模糊不清的咒骂。
谢临随手将那条披帛散开。
然后一手拿披帛,一手去抓住了谢观霜的双手。
“姌姌,没关系,你现在不喜欢我,将来就会喜欢了。”
谢临压在她唇上,辗转厮磨间将话语道出。
他咬着谢观霜的唇狠狠亲了两口。
然后把她的手腕用披帛给绑在了一起。
披帛很长,绑了手腕还剩一大截。
谢临指尖绕着那截披帛,叠了两次后蒙在了谢观霜的嘴上。
“谢临,混蛋!滚开啊——呜呜呜,我哥哥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混蛋登徒子!”
哭腔混合着她眼角的泪,尽数落在谢临面前。
他用手指拭去她眼角的泪珠,低声哄道:“乖,不哭。”
“你越哭,我硬的越厉害,到时候就在这里把你Cao了,你别怪我。”
谢临压低了嗓音,话语低低地回荡在石洞中,恍如魔鬼侵入了谢观霜的世界。
他拉着披帛一扯,薄软的纱就陷进了谢观霜的口中。
她的嘴被这条披帛给堵住了。
谢临将披帛的另一端绕了几圈缠在她手腕上。
谢观霜被迫仰着脸,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浸透了那条披帛。
“姌姌,别哭了。”
谢临垂头去亲吻着她的眼睛,顺着往下一直吻到了她的脖颈。
“嘘,把哽咽收回去。”
谢临简直在无理取闹。
谢观霜哭得凄惨无比,嘴又被披帛给封住了,那些哭喘完全是从喉咙发出来的。
“姌姌,你再哭,我就Cao进去了。”
谢临分开她的双腿,继而将硬挺的性器卡在了她的腿心中。
谢观霜闻言,当真迫使着自己把哽咽声都吞了下去。
她眸子里全是泪,晶莹剔透摇摇欲坠。
她泪眼朦胧地盯着谢临,暗含祈求。
谢临笑起来,“真乖。”
他又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