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才那个塌他一躺上去便能明显地感觉到质感一样了,扶手摸起来既光滑又结实,还散发着一股檀木好闻的香气,在边角处甚至雕着Jing致的木纹。
这怎么可能是屋子里原来的那张小塌?
贺恒倒是没有犹豫,他承认地很干脆,毕竟自己换了些旧家具又添置了些新的陈设的事实要瞒也瞒不下去。
只不过他是这么解释的,
“我平时会做些木艺活,所以把那些旧家具都给换了。”
乔然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但他怎么都感觉新的那张塌做工Jing致得不像是他们这些小村镇里会出现的那种家具。
只不过听对方都这样说了,那个话题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第二日,乔然像往常一样柱着一根木杖,拎着自己的竹篮上街摆摊。
过了午时他的竹艺编织品就被卖完了,乔然正准备收摊回家之际,却听隔壁摊的两个大妈在谈论最近猪rou的价格又涨了这件事。
两人都说自己家里已经半个月没见过猪rou了,家里孩子又又吵着闹着要吃,说什么天天吃鱼都吃腻了。
一听到“猪rou”,再联想起贺恒天天带回家的那些rou,乔然顿时停下自己的脚步,竖起了两只小耳朵。
“欸,又不是我不想啊。” 大妈叹了口气,冲另一个人讲道:“只是这物价实在太高了啊。”
“这哪是猪rou啊,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黄金呢。”
“一样一样。” 另一人也是连连叹气,“估计也只有县老爷的饭桌上才能顿顿出现鸡鸭猪了吧?”
就在不远处,想到了自己家里每天晚上出现的那些鸡鸭猪的小鲛人心中顿时“咯噔”了一下
他不禁思索起来“大柱”白天到底是在做什么活儿才能搞到这么多钱?
当天晚上,差不多过了酉时,院子里响起了狗吠声,邻居家的狗都出来遛弯了,贺恒才姗姗回家。
只是他一进门,却不见小鲛人像往常一样在厨房里忙活,而是倚在门前等着自己,贺恒当即便愣了一下。
听到对方的脚步声后,乔然率先开口道:“今天怎么这么晚?”
贺恒拉过他的手,在上面写:“干活耽搁了一点时间。”
“还有,这是给你的。” 说着他把一件新做好的衣服塞到了乔然怀里。
茗城的季节眼看就要由秋就要入冬了,天气逐渐冷了起来,近日里总是凉风瑟瑟的,乔然天生又怕冷,这些天穿着身上原本的那些单衣总是冻得手凉脚凉的。
于是贺恒便找人做了间裘衣,上面还绣了圈狐袄可以用来御寒,穿在身上也就不会冷了。
怀里被忽然塞了件暖烘烘的衣服,摸上去还毛绒绒的,乔然先是愣一下。
随即他伸手仔细地摸过怀里的衣服,才发现这是一件做工极为细致的狐袄,上面的针脚绣得严丝合缝的,找不出一点线头。
而他们住的这种穷乡僻壤的小村里根本找不到活这么好的裁缝。
并且那衣服上面一圈的狐绒领子毛质又柔软又细腻,用手一摸就知道不是假的。
想到这,小鲛人当即就皱起了眉头,这衣服让他更加坚定了贺恒白日里出去干的活有问题的这个事实。
并且那衣服上面一圈的狐绒领子毛质又柔软又细腻,用手一摸就知道不是假的。
虽然乔然每天靠卖竹艺编织品挣得不少,但也仅仅是不愁吃不愁穿,怎么可能买得起狐袄这种奢侈品?
再一想到对方每晚带回来的那些价格昂贵的鸡rou猪rou牛rou,家里莫名其妙多出来的紫檀木家具,和各种被替换掉的家具,乔然再也忍不住了,他仰起头,扳过贺恒的手臂质问道:
“大柱,你老实和我说,你白天真的只是去做体力活吗?为什么天天早出晚归的,而且而且体力活能挣那么多钱吗?”
被他突然这么一问,贺恒忽然有些心虚,但他也不可能交代出自己实际上是茗城最大的地方官吧?
于是,他憋了半天,吱吱唔唔道:“因为我力气大,所以平时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
谁知在听完自己的解释后乔然却沉默了,下一秒,小鲛人抬起自己的脸颇为严肃地看着贺恒,
“你是不是去做了什么不正当的活儿?”
贺恒一听,当即激动地在对方手上写到,“我没有!”
当县老爷怎么能说是不正当的活儿呢?
然而乔然根本就不信,这么多可疑地证据摆在眼前,贺恒此时的解释在他面前一点可行度都没有。
再联想对方最近总是经常犯困、一副很累的样子,他愈发觉得可疑了起来。
乔然小的时候听自己的爷爷说,在人类的村庄里,有些穷人会因为吃不起饭就会去卖血,相当于透支自己的身体来换取银两。
而这种活儿还很不卫生,有时候避免不了染上各种疾病。
想到这,他当即拉过贺恒的手臂将袖口撩了上去开始往上摸索。
被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