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另一边,
贺恒还在那里暗自神伤地“爱抚”着自己的长剑,他心想,
这就是剑修的宿命吗?
果然剑客心里不应该有爱情。
想到这,他看着长剑喃喃自语道:
“你放心,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毕竟就只剩下我们两相依为命了”
就在这时,怀里却突然被人塞了样东西,眼前也笼下了一道Yin影。
贺恒抬头一看,只见晏清安有些诧异的站在他面前,
“只剩下谁两了?”
“师父” 贺恒吱吱唔唔地岔开话题,举起怀里的折纸小狗端详了片刻,“这是什么?”
晏清安伸出指尖捏了捏小狗的耳朵,把对方耷拉的耳朵给竖了起来,
“你不觉得和你很像吗?”
“耳朵都快贴到头皮上了。”
“像” 贺恒仍旧沉浸在和剑相伴终身的悲痛之中,回答也有气无力的,
“虽然但是,我是狼,不是狗啊。”
听到这话的一瞬间,晏清安一怔。
对啊,他是狼啊。
自己怎么就折了一只狗出来呢?
随即他的视线缓缓下移,最终停到了贺恒灰白色的大耳朵上。
这一瞬,他的心中忽然生出了一个非常具有哲理性的问题,其复杂程度不亚于现代的哥德巴赫猜想。
晏清安的指尖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地想道,
虽然他看起来真的很像狼没错,但他真的是狼吗?
万一
就在这时,
一个念头如闪电般的跃过他的脑海,
万一他其实是只狼狗呢?!
那么他们会生出一只狗孩子这件事的真相也就迎刃而解了。
贺恒目睹着晏清安的神情从先前的愣怔转为困惑,最终又化作一种破解真相之后的恍然大悟。
正当他还未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之际,对方就已经坐到了他身边,一把揪过他头顶的耳朵研究了起来。
耳朵被人捏在手里感觉痒痒的,而晏清安的手指修长,触感微凉,并不让人讨厌。
贺恒面上像只放弃挣扎的大狗勾一样任由对方扒拉,但私底下却还是将剑握得更紧了,他在心中腹诽道,
师父真讨厌,都是要练无情道的人了,还老是对别人动手动脚的。
现在一个劲地摸他耳朵,摸完了又不对他负责。
果然,剑修的男人就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诶,奇怪” 晏清安对他的小心思毫无察觉,只是专心地想要破解心中的疑惑,可研究了半天都没研究出个确切的答案来。
下一秒,
似乎是突然遇上了气流层,灵船猛烈地颠簸了起来,晃得船舱里的人都东倒西歪地向四周摔去。
“唔!”
剧烈的颠簸之下,晏清安一个没坐稳,晃了个趔趄,情急之下他一把抱住了贺恒的腰,半个身子几乎都扑到了对方的怀里。
隔着一层,晏清安可以感觉到对方身上传来的体温,他靠着贺恒结实有力的胸膛,指尖慌乱地动了一下,无意中又划过了贺恒的锁骨。
沿着对方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向上望去,紧接着是高挺的鼻梁,随后是他半垂着的浓密长睫,最后晏清安蓦地对上了一双深邃的眼眸。
“砰!砰!砰!”
他几乎可以听见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在四目相对的一刹,晏清安的目光有些局促,随即他的长睫微颤了两下,眼神躲闪了起来。
这一瞬,他的心中被一个念头所充满,那就是,
贺恒抱起来还挺舒服的。
如果在一起了的话是不是就可以天天这样抱了?
意识到自己的荒唐念头之后,晏清安的后背都僵住了,他像一只打翻了东西然后偷偷溜溜走的小猫一样做着复杂的心理斗争,
你在想什么?
快别想了!
只是,大脑却根本不听使唤
黑色的小恶魔在耳旁窃窃私语着,
怎么才能再一起啊?
表白就行了吗?
而另一边,
醒醒!晏清安,他是你徒弟!
只是,
怎么表白啊?
只要说“我喜欢你”就行了吗?
在晏清安天人交战的间隙,
贺恒一动不动地由对方这样抱着,他面上不动声色,可实际上浑身的肌rou都紧绷了起来,紧攥的指尖就快要将铁铸剑鞘捏碎。
他低头看着晏清安微红的小脸,和白玉似的后颈,试图说服自己晏清安没有什么好的。
剑修的男人有什么好呢?
摸完抱完有不负责,他才不喜欢师父呢!
除了他眼睛大皮肤白嘴唇翘长得好看声音好听性子又软总是任由自己欺负、欺负狠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