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绕到她身后找到束缚她胸部的胸罩纽扣,一双雪白的嫩乳就如兔子般跳了出来。他俯下身将她的乳尖含在嘴里深深浅浅的吸吮。
秦厌舒单膝跪上床,一只手把纪柠从被子里捞出来让她背靠床板,另一只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给纪柠递过去。睡眼惺忪地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的纪柠突然清醒,看了一眼秦厌舒的神情,按下了接听键。
“纪柠,我想我找到了。”
羞耻的画面让纪柠脸红得跟柿子一样,在秦厌舒下体刮过某个软肉的时候,纪柠爽的眼眶沁出眼泪,大脑一片空白,绷直了脚尖,被送上了高潮。朦胧中,眼角看到的是窗外鸢尾花在雨水下被打湿,落下了几片花瓣与泥土融为一体。
秦厌舒侧头亲吻着纪柠雪白的侧颈,弄得纪柠痒痒的,抱着秦厌舒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下身连接处,他动的忘情,床被摇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他将她翻过身,捧着她可爱的小脸蛋亲吻了下去。她也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两人亲吻得忘乎所以,全世界除了雨声和两人的呼吸声,再无其他。
“流了好多水。”纪柠被秦厌舒这句话诱得鬼使神差的看向两人下体交合处,他分身底端的粗度虽然已经像是塞子一样塞住了纪柠下身,但是还是有淅淅沥沥的水顺着他的阴茎处往下流。
“嗯……额……”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舒服至极的喘息声。
秦厌舒温和地说:“没事,我送你到附近。你要来不及了,不是吗?”
纪柠想了下,也是,这里打车过去好像时间也有点紧,便答应了下来。
一场缠绵悱恻的亲吻结束,秦厌舒不舍地离开纪柠的唇。纪柠睁开朦胧的双眼,看到秦厌舒泛红的眼尾,抬手轻轻抚摸着他左眼的泪痣。
就在纪柠舒服的呻吟出声的时候,她已经全身上下不着寸缕。下体忽然一凉,秦厌舒的手指插入了纪柠紧致的甬道中。他平时惯于拿手术刀的细长手指,此时正在她下身规律地进进出出,像是厨子在雕刻一件精致的食材一样。指尖带着一丝丝冰凉进入了温热的甬道,极富有技巧的挑逗让纪柠在极短的时间内就缴械投降。
男人精致的眉眼染上笑意:“好,我的公主殿下。”
准备出门的时候,纪柠余光瞄到桌子上已经备好的双人早餐,心里有点感动。脚步顿了一下,回过身,上前抱住了刚刚换好衣服走出卧室的秦厌舒:“谢谢你,厌舒。”
“厌舒……”
“不用了,不用了。”纪柠真的害怕秦厌舒去片场和那两人撞上,“这次拍的新戏是公司转型新作,实验剧,保密工作很强的,第一天连老板都亲自去现场监督了。你送我过去怕进不去。”
秦厌舒声音沙哑,但是却柔和万分:“是吗?但我听说的是,今生的泪痣是前世的恋人临死前的眼泪,将上一世对她的情感全都保留于此作为印记,在这一世用来提醒自己寻找到她,完成上一世未了的姻缘。”
清晨的阳光照进室内的时候,空气中氤氲着的热气仿佛还留存着。一夜的温情后,纪柠睡得很香,直到突如其来的一阵铃声将她吵醒。纪柠皱了下眉,正要伸手去找床头柜的手机的时候,有人走进了卧室。
纪柠赶到的时候,正好看到化妆师正在给盛楚然补妆。他今天穿着白色的校服,头发蓬松,刘海自然又柔顺地下垂,
秦厌舒摸了摸纪柠的脑袋,垂眸看她可爱的小脸蛋:“没事。工作要紧。走吧,再不走来不及了。”说完,就放开纪柠,去车库取车了。
“抱歉抱歉,半小时内我一定到片场。”
秦厌舒的手指灵活的在纪柠身上滑过,很快她的外衣就已经被褪下了。在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的月光照耀下,她的黑色长发散落在在光洁的后背上,乍一看就像一个月中仙子。
,秦厌舒很有耐心的将珍珠发夹一个个拆下放到床边的柜子上。
纪柠一边下床穿衣服一边解释道:“我今天有工作。得马上走了。”
“厌舒……进来,好不好。”
这样的他,就像一个充满魅惑的精灵,蛊惑纪柠动情。
在拿下最后一个发夹的时候,纪柠的黑发如瀑布一样散下来。
“盛楚然到片场了,你最多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赶到现场。”电话里男人的声音冷冽,感觉在隐忍着什么情绪。
这个夜晚,秦厌舒将隐藏在自己心里很久的话都告诉了纪柠。而唯独没说的是,鸢尾花的花语是:赌上一切来爱你。
“怎么了?”秦厌舒屡了几缕纪柠额前散落的碎发到她耳后,看她挂掉了电话,开口问道。
手指抽出后,秦厌舒当着纪柠的面,伸出手指舔舐着指尖上亮晶晶的水珠,喉结上下滚动将它们吞咽了下去。
看着纪柠光裸的后背,秦厌舒上下滚动了下喉结:“那我送你。”
她的声音细软伴着喘气声:“厌舒,你有没有听说过,有泪痣的人多是薄情寡义之人的说法?因为上辈子已经把眼泪流干了,这辈子不会再为爱人流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