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算了。”月冈路人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毕竟现在的我才应该是兄长的角色。”
看着武者一郎想要反驳的表情,月冈路人扯出一抹冷笑,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的检查档案摊开放在桌子上。
着是一份有关于武者一郎近期身体检查的报告, 在档案的最下方签署名字的地方赫然写着雪莉二字。
在这份档案上年龄那一栏白纸黑字写着22岁。
“我今年26很明显的比你要大上四岁。”月冈路人看着沉默不语的武者一郎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情,“这个时候你难道不该叫我一身月冈哥吗?”
武者一郎没有说话,但森林绿的眼睛里很好的传递出拒绝的意思。
月冈看着他这幅样子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发出一声嗤笑。他点了点档案, 弯起眼睛看着这个曾经的同伴,心痛对于黑衣组织的憎恨之心愈发强烈。
“你现在是要和我说要背叛黑衣组织吗?就凭你想起来的记忆?”月冈路人眼中的笑意未达眼底, 他可不相信这个曾经同为猎犬预备役的伙伴会为这样脑中突然出现的片段记忆而背叛现在所在的组织。
当如果说从未效忠过呢?
“当然不是。”武者一郎掀起眼皮看了月冈一眼,“那个叫书是吧?你们应该是这样称呼它?”
“——!”月冈路人瞳孔猛的缩了一下, 很快恢复了平静, 这一瞬间的失态理所当然的被坐在对面的武者一郎捕捉到了。
“如果你们真的以为光凭黑衣组织那样的洗脑程度就可以动摇我的意志, 那也把我想太逊了。”好几次见面以来武者一郎第一次在月冈面前露出一抹笑容。
像是雨过天晴后, 树叶上水珠一样干净的笑容。这样的笑容不应该出现在一个被黑衣组织洗脑过的人身上。
月冈路人愣了一下,他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武者一郎就好像今天第一次认识这个人一样。
“等等, 你和天泽鹤一合起伙来耍我?”月冈路人现在的心情真想从上去和面前这个讨厌的家伙决一死战。
“等等, 听我解释。”武者一郎按住二话不说直接从上来越冈路人的脑袋, 感受到手下熟悉的触感很顺手的摸多了几下。
“突然对你武者哥这么热情似火可不太好吧。”被武者一郎以身高优势压制的月冈路人送个这不要脸的家伙一对死鱼眼。
“事先说明这都是天泽鹤一的主意。”武者一郎毫无愧疚的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天泽鹤一的身上,“而且在一开始我的确是被黑衣组织洗脑了。”
“所以这到底是这么回事?”月冈路人皱起眉毛,感到不解气的他趁武者不注意狠狠的给了他一手肘。
自知理亏的武者一郎某某的吞下差点脱口而出的痛呼,他敢肯定他腰侧到时候一定青了一大片。
“在我留下来断后时我以为自己要死了,”小伙伴们的死亡对于月冈路人来说已经是八年前的事情了,但对于来到这个世界不过半年的武者一郎来说,一切发生的事情都还历历在目。
“爱理回来了,因为有她的支援暂时和桦子小姐打了个平手。”武者一郎谈起大仓桦子的时候没有多少厌恶的情绪,在他进行反抗的时候,桦子小姐其实一直都有手下留情游说他继续留下来。
但是,如果继续留下的话这样不就违法了当初要保护群众们的目的了吗?武者一郎永远记得在福地樱痴挥刀朝他砍来时,那个挡在他身前的红色声影。
香川爱理死的时候她那一头一向被她Jing心护理的红发上都沾满了凝固的血ye。
听完武者一郎的讲述,月冈路人垂下头,他伸出手将整个人都在颤抖的武者紧紧抱住。
“我很庆幸你逃出来了。”武者一郎的身体僵了一下,但还是选择回报住这个想要给他安慰的人,“我也庆幸我逃出来了。”
“是条野采菊给我提供了帮助,是他给我的书页。”
“条野先生???”大概是被这个答案惊到了月冈路人瞪圆了眼,“他为什么?我还以为他会支持福地.....”
“事实好像不是我们想的那样。”武者一郎蹙起眉毛,关于这些弯弯绕绕他们远没有江花歌代想的清楚。“条野他好像和太宰治私底下有过交流。”
“我不明白?”月冈路人感觉大脑有些混乱,他有些恍惚的看着武者一郎,从开始到现在他都不明白。在一切关于命运的发展中,他一直都是被推送着向前走,他的一切好像都被安排的妥当。
其它人在什么时候来和他汇合,什么时候告诉他他可以知道的一些事情。月冈路人至今也没有想明白如果他要解决福地樱痴和来到这个世界有什么关系?
“因为命运。”武者一郎看着陷入思维死局的月冈路人叹了口气,他想说点什么调节一下气氛,但心却像块石头一样沉甸甸的。
“来到这个世界是为了避开我们原本的命运。”
“什么?”
“你本来命运,如果没有逃离出第七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