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骘,齐国君主,同周寂一样,名声很大。
然二人性格却截然相反。
周寂张扬自负,宛若西域的烈酒,喝时畅快,后劲却绵长幽远,饮之难忘,当下的快乐是真的,后来的痛苦也是真的。
齐骘温润谦和,恰似那雪雾胭脂醉,冬天落在梅心的第一场雪所制,味甘甜而少辛辣,平淡却又让人记忆深刻。
春日游猎,于温和春风中惊鸿一瞥,少女惊悸回头,散落在脸颊两侧的发丝被风吹动,只此一眼,便定终身。
灼宁园为她而建,梅林为她而种,默守叁载,只为再见。
是日,大雪飘扬,寒风凛冽肃杀,整个都城都笼罩在一片雪白之中,这是今年冬日的第一场雪。
谈昭披着一身火红色的狐裘,将自己裹得严实,才敢踏出宫门。雪花纷纷扬扬,她撑着伞,踩在厚厚的积雪上,一步步往国子监走去。
她今日出门的晚,来不及按着以往的道路走了,只得穿过灼宁园的那一片梅林抄小道前去。
这般冷寂的冬日,园中的梅花倒是开的甚好,谈昭不敢耽搁,进了梅林就开始小跑,却在梅林中央止住了脚步。
漫天飞雪中,那人身披紫色狐裘,背对着她站在一棵梅树旁,清雅如风,遗世而独立。
他对她的到来没有半分惊讶,寒玉似的手疏懒地搭在刚刚出芽的枝桠上,折断了半截,不疾不徐地转身,矜慢地将手中那根断枝在案上早已凉透的茶水中轻拨了拨。
抬眼朝她看来,平静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波澜,唇边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饶有兴致地问她:“谈太傅家的女娘?”
之后的一切也就自然而然了,次年,谈太傅之女谈昭,封贵妃。
在此之前,他的后宫,一位昭仪,两位婕妤,一位美人。算不上风流成性,但也算不上洁身自好。
齐骘之于谈昭,是君,是床伴,独独不敢是夫君;而谈昭于齐骘,是妻。
他曾与她共赴云雨后问她,是否怨他选她进宫,她当时笑得轻佻,唇色很艳,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轻轻描摹着他的唇形,没心没肺的:“不是你,也会是别人。”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吻毕,他喃喃道:“不会是别人。”
“只会是孤。”
他问她:“孤于你,是什么?”
她挑眉轻笑,“您是君,我是臣。”
“或者,再亲密些,床伴。”
他叹气:“昭昭,孤从未这般想过你。”
还欲再表明自己的心意,却被她不耐烦地打断:“嗯嗯嗯,再用力些,那处好痒!”
不止一次这样,她总是将他拒绝的彻底,不管是行动上,还是语言上,她都一概不接受。
“这样呢?”齐骘加大了撞击的力度,比之前温柔的cao法更猛烈了些,汁水四溅,女孩的娇yin声顿时大了起来。
“哈啊…嗯嗯…就…就这样…好棒…”
身下的女孩看起来yIn荡极了,齐骘看着她,差点没忍住,到底还是怕吓到她。
床事上,他一直进行的很温柔,直到庆城那夜,少女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他才意识到,她不吃温柔这一套。
自那夜过后,他不再忍着,尽数释放自己的欲望,倒让谈昭有些吃不消了,好几次他去她宫里,都被她拒之门外。
一日,齐骘从宫外回来后,就听闻她白日里在御花园里同郡主吵起来了,她这人张扬惯了,仗着他的宠爱,把谁都不放在眼里,偏偏那位郡主也不是个软柿子,担忧她出事,他歇都没歇就直接跑到了她宫里,却被拒之门外了。
齐骘使了个眼色,侍奉的宫女都退了下去,他负手,一路走到后殿。
刚穿过屏风,就听到了娇媚的呻yin声,掀开遮挡的帘子一看,少女几近赤裸,酥胸半露,下身一丝不挂,纤细的手指插进那小小的蜜洞,自我疏解着。
盯着美人自渎的画面,齐骘的眼神不自觉地暗了下来,喉结上下滚动,下身的龙根也挺立了起来。
谈昭看他一眼,喘着气说道:“你小侄女今天惹我生气了,你过来帮我,等我舒服了你就给我走。”
齐骘上前一步坐下,趁着她插进去的时候,也将自己的手指放了进去,痛快答应道:“行,让你舒服了孤就走。”
“舒服吗?”他抠着她xue里的软rou,咬着她的耳垂问道。
“…嗯…舒…舒服。”她自己不动了,眯眼享受着他的服务。
他看她已经完全放松了,又诱哄道:“还有更舒服的,要不要试试?”
“什么呀?”
他不说答案,只问她:“要不要?”
谈昭舔了舔嘴唇,有些兴奋:“要。”
齐骘得了答案,勾唇笑了起来,起身褪去了自己的衣裳,释放出那灼热的烙铁,谈昭盯着他的阳根,有些害怕,也有些兴奋。
“昭昭,转过去,屁股撅起来。”
谈昭犹豫了几秒,慢吞吞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