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周寂冷冷盯着下面跪着的人,强大的气场铺天盖地地渗透而来,寒气逼人。
青与将那日的事悉数说出,至于那个推卫浔下水的宫女,待他们找到她时,她早已服毒自杀了。
“你以后不用待在兰芷宫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青与不敢多言,这确实是她第二次失误了。
“还有那个湘竹——”
周寂看向肖卓,语气满是嫌恶:“处理了。”
肖卓点头,领了命。
“大王。”青与硬着头皮喊道。
周寂冷漠睨她一眼,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道:“说。”
“还请大王给奴婢一次机会,奴婢会调查清楚这件事。”
周寂神情没有任何松动,他向来不养无用之人,青与一次次的失误,她于他,已经毫无价值了。
“请大王再给奴婢一次机会。”
寂静肃穆的大殿里,周寂的声音过了许久才缓缓响起:“再办不好,就不必来见孤了。”
“谢大王。”
翌日,卫浔睁眼,就看见了睡在自己身侧的男人,剑眉星目,薄唇挺鼻,即便闭着眼睛,却还是给人一种凌厉之感,让人不敢靠近。
卫浔就这样一直盯着他看,脑子里回想了她怀孕以来他为她做的点点滴滴,想着想着,就默默开始流泪。
周寂,你对我这般好,叫我如何还你!
周寂睡眠很浅,听见身侧人低低地啜泣声后,就立马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副美人落泪的情景。
他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珠,心疼道:“怎么又哭了?乖,莫哭了。”
卫浔听了他的话,强忍住泪水,问他:“今日怎么没去上朝?”
周寂将她揽在怀里,下巴搁在她的发顶,低声道:“想陪你。”
“我,”卫浔把头埋在他怀里,哽咽着说道,“我会缓好的。”
“孩子没了,孤也很难过,可阿浔,不要折磨自己,好不好?”周寂心疼地说道,同时也有些无奈:“孤不太会哄人。”
其实孩子于他来说,是不及她的,只要她在他身边,什么就都够了。
“嗯,”哭音较刚才减弱一些,说起话来也闷闷的:“我知道了。”
在兰芷宫陪了她一天,很多时候二人都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坐着,一个靠在另一个的怀里,好似整个世界都静了下来,只有他们二人。
第二天,周寂照例去上早朝。卫浔起来的时候,进来侍奉的人却不是青与,而是一个不曾见过的女官,湘竹也不在,兰芷宫的人换了很多,想来是周寂的手笔。
孩子没了,她摸不清周寂是什么想法,只觉得他表现的似乎没有她那般伤心,可一开始怀孕之时,明明是他更激动些。
滚烫的茶水由宫女端上桌案,颤颤抖抖的,还没放稳,茶水便已经洒了出来。
那宫女见状,惶恐地跪下,连看都不敢看一眼,一个劲地磕头求饶。
“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求大王饶命啊!”
周寂眉眼不耐,听着眼前宫女的求饶,只觉得喧闹不已,凌厉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声音如同地狱里的恶魔一般生冷:“端茶都不会,这手不如砍了喂狗!”
那宫女一听,吓得哭出声来,颤抖着求坐在周寂身旁的卫浔:“娘娘救命!求娘娘救救奴婢!”
卫浔眼神有些复杂,握住身旁男人的手,刚想要为那宫女求情之时,周寂森冷的声音响起:“滚!”
那宫女得了救,连忙出声:“谢大王!”而后便慌忙逃离了现场,只留卫浔与周寂二人。
卫浔发现,周寂最近,似乎越来越暴戾了,一个小小的错误,能要了那人的性命。也是在这时,卫浔才意识到,可能这份暴戾,就是由于孩子没了引起的。
思及此,卫浔望向他,言辞恳切:“我再去给你端一杯。”说完起身就要离去。
周寂拉住她的手,将刚站起来的人一把扯到自己怀里,“不用了。”
自从怀孕之后,二人就再也未曾做过。孩子没了的这段时间,他们晚上也只是躺着睡觉,没有任何的亲密举动,这般算来,周寂已经素了好几个月了。
软玉温香在怀,加之他几月未曾碰她,以往几日不碰她都憋疯了,更别说如今的几月,这般想着,周寂便已忍不住俯首吻了她。
还是如以前那般的甜美,让他欲罢不能。卫浔双手攀上他的肩,生涩地回应着他。
呼吸交缠,唇齿相依,周寂松开她的时候,她感觉周围都笼上了他的气息,男人性感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浓浓的欲,勾人下坠。
“阿浔,可以吗?”
“嗯。”
几乎是她声音刚落下的瞬间,他的唇便重新覆了上来,两腿被他分开跨坐在他身上,腰间的束带被他轻易解开,肩上的衣裳一把扯下,滚烫细密的吻落在她圆润的肩头,双ru也被隔着小衣肆意揉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