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亲亲抱抱他还能找理由搪塞过去,可是他竟然对祈言起了欲/望,汹涌热烈,他差点就压不下去。
刚刚,他脑海中闪过很多画面,祈言力气向来没有他大,温泉水又热又滑,他可以对祈言做很多事,祈言只能仰着头承受,嘴里溢出他最爱听的低yin,可能会挣扎,却只是让水面起一些波澜,改变不了任何事实。
在祈言踩他的时候,这种想法达到最顶峰。
可他看着祈言眼底的隐隐的戏弄跟笑意,他就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饶是祈言面上再冷静,他要是真硬来,祈言会害怕。
于是,等祈言走后,他用了自己最大的耐心,强忍着不追上去,等那一阵过了,才上去找人。
他想了想,愈发委屈,脸在祈言脖颈上蹭了蹭。
祈言听着耳边付辞近乎呢喃的音调以及亲昵,也没再逼他。
前二十几年里,付辞一直标榜自己是铁直男,还恐同,现在陡然要让他一下弯过来也不太现实。
只要对方心底明白就行。
祈言弯了弯唇,将小盒子上的丝带拆掉,揭开盒子,发现里面竟然是一块印章,用玉石做成,色泽清透,他看了眼印章的图案,是他的名字。
不是普通的楷体或者繁体,字迹熟悉,是他习惯性在画上的签名。
“喜欢吗?”付辞看祈言低着头仔细研究,解释道,“这是我自己刻的,等以后你画完画可以直接用这个印上去。”
他看着祈言留在画上的字迹练了很久,才做出这一个成品。
“你自己做的?”祈言转头,疑惑的看着他,“可是我昨天评比的结果才出来啊?”
这东西付辞肯定要准备很久,一天时间怎么可能够。
付辞闻言闷笑一声,“笨蛋,就算你没得奖,也要准备奖品啊!你参加了那么重要的比赛,还用心准备了画,当然值得表扬。”
他像是哄小孩似的,让祈言用印章在自己的手背上盖了一下,“看看效果。”
祈言看着付辞手背上鲜红的[祈言]两个字,又无奈又好笑,拿纸巾替人擦干净,“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往手上戳?”
话虽这样说,可他嘴角的弧度却怎么都压不下去。
“嘶……怎么就乱七八糟了?”付辞很严肃地纠正了他的话,“这也是标记,代表我属于你。”
“除了画,这个章你只能盖在我身上。”
祈言听着他霸道的语气,很想说没人会把印章往人身上盖,付辞这莫名其妙的胜负欲,简直无处不在。
可他侧眼看着付辞眼底的笑,还是抿了抿唇,默认了他的说法。
算了,让他开心一会好了,毕竟,这个礼物他挺喜欢的。
付辞一看就知道祈言在想什么,挠了挠他的腰,“好啊!你是不是在心底觉得我幼稚?”
祈言没想到付辞还挺Jing,躲了一下,“你自己想想你幼稚不幼稚?”
付辞瞧他还嘴硬,“嘿,我真收拾不了你?”
祈言怕痒,被付辞挠的笑的有点喘不上来气,躺在对方怀里妥协道歉,“我错了我错了,你不幼稚行了吧!”
付辞这才放过他,拍了拍祈言给人顺气。
两人在沙发上闹了一会,祈言缓过来后,能感觉到付辞的呼吸又有点不稳,放在他腰间的手无意识摩挲,甚至自发从他宽松的毛衣下摆探了进去。
可能是刚刚撩的太狠,只要抱在一起,就能将付辞心底的火点起来。
祈言有点纠结要不要帮帮付辞,直男一旦开窍,还真是一发不可收拾。
可没等他先动作,付辞反倒先从他裤腰滑了进去。
“唔……”祈言下意识开口,却被人捂住了唇,甚至阻止的手也被付辞牢牢扣住,
付辞看了眼怀里瞬间染上绯色的白皙脸庞,目光很暗,“祈言,刚刚在温泉池,我也感受到了。”
尽管祈言没有他明显,甚至在有意无意错开遮挡,可两人离得那么近,他怎么可能一无所知。
甚至刚刚,他只是轻轻挠挠,对方的语调就会无意识地变软,每一句都像是撒娇。
“我可以帮你。”付辞贴在他耳边,近乎诱哄。
上次一块洗澡,他想帮,祈言直接拒绝了他。
这次祈言也想拒绝,可付辞堵着他的唇,根本不给他机会,他被扣在付辞怀里,完全没办法动弹,只能唔唔发出几声模糊的声响。
付辞看到祈言漂亮的眸子里渐渐蓄起水气,唇间的热气尽数喷洒在他掌心,又chao又shi。
他松开手,果不其然听到了软腻的低yin。
“付辞,会弄脏衣服……”祈言重重呼了一口气,手指抓住沙发上的靠枕,力气很大,指尖泛白,抱枕被他抓的不成样子。
祈言尽可能跟付辞讲道理,“我只带了一件换洗的衣服,放开……”
可付辞动作依旧没停,俯身在他唇角吻了吻,“乖,我会全部接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