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惨似乎很笃定羂索会出手就自己,难道他就在附近吗?
我转念一想又打消了这个想法,如果羂索在附近的话齐木肯定会第一时间就发现并且提醒我。
忽然有一个声音在我们后面突兀地响起。
“我们是不是应该尽快回去?”
“!”
我和夏油杰同时转身保持着戒备的姿势盯着后面说话的人,两把日轮刀同时指向那张祛灾狐面。
锖兔:?
场面忽然间尴尬了起来。
我收起日轮刀,顺手按住夏油杰举刀的手:“是自己人,他说的没错,我们确实该回去了。”
横滨那边还有个烂摊子等着收拾,五条悟和直哉那边应该没有太大问题,这次任务因为某鬼的复活而变得复杂起来。
在乌丸集团里甚尔怎么也找不到关于鬼王之血有关的资料和研究。
据说异能特务科派人过来说了什么,在那之前琴酒让他把横滨的制药厂毁掉,所以等他回来只知道所有人都被诅咒师动了手脚。
要么是下了束缚,要么就是用术式把普通人的记忆改掉。那位大人不允许留下任何把柄。
这时候巧了,甚尔的体质使得任何术式对他都不起作用。
反正在那个组织里也没人管他,除了琴酒会揪住他出去做几个任务以外,很少有人找他麻烦。
锖兔跟着我们走出传送阵。
他其实是想直接去杀鬼的,但是想了想来这里之前的目的后,他止住脚步转头问道:“我现在去除鬼,可以吗?”
他感觉眼前黑发绿眼的姑娘实力很强,也并不需要自己保护的样子。
再加上旁边还有个…
锖兔和夏油杰默默对视。
我笑着挥挥手:“没关系,你想去就去吧,之后记得回来就行。”
对于他们这类式神我从来没有过多的约束,除了有任务会让他们去处理,其余时候大家相处得都很舒适。
锖兔收回和少年对视的目光。
他点点头:“好的,如果有事可以随时呼喊我的名字。”
生前的锖兔也是一位剑士,只可惜在那紫藤山上败了一战,自此命丧黄泉。来这里他需要做的就是要保护禅院真琴,这是他身上唯一的束缚。
年轻的少年身子矫健。
穿在身上的白色衣摆在晚风中扬起,他像只孤傲的白鸟一头栽入黑夜。
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一扭头就对上夏油杰的目光。
“……怎么了?”
“你喜欢那种类型?”
这句话似曾相识,好像以前也有谁问过类似的话,我欲言又止地看看他。
夏油杰叹了口气一边摸下巴一边自言自语:“这种要怎么学…?”
“别乱学,你这样就很好了。”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
脑子却有自己的想法,已经给我变出了穿着和服手握日轮刀的夏油杰。
我:“……”
救命。
画面感更强了!
我猛地抬起手打在脑袋上,把那副画面打散,正面迎对夏油杰迷惑的目光,我走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再次肯定的说:“嗯,你保持这样就好。”
夏油杰沉默了下,歪了歪脑袋:“真的?”
还没等我给他准确的回答,身后有人靠过来,在我们中间蹦跶出一只调皮的猫咪。
猫咪用蓝色的眼睛认真地盯着我们的脸。
“什么真的假的?”小猫咪眯起眼睛,紧接着又狐疑地问道:“你们又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了?!”
我:“……”
夏油杰:“……”
五条悟瞪大眼睛,真的像个猫咪般骂骂咧咧起来:“好啊!我果然不是你们最喜欢的小猫咪了!竟然还有事情瞒着我,以前你们从来不会这个样子的!果然爱会消失吗?!”
跟着人过来的禅院直哉皱了皱眉:“五条悟你能不能正常点?”
白发的少年眉头一挑,有种说不上来的得意。
“哼,你就是羡慕!”
我清楚地看到直哉的表情僵住了,可爱的弟弟脑袋上仿佛缓缓敲出了一个问号。
很显然五条悟的戏还没有演完。
他学着jk的语气,有模有样的在那娇嗔:“像我这么可爱的人才能受到姐姐的喜爱,你肯定很羡慕我吧?”
直哉沉默了下然后缓缓向后退了两步。
五条悟:“……”
很显然,某人看到对方后退的反应十分不喜欢,他立刻恢复了正常的语气:“喂,你后退一步是认真的吗?”
“废话。”直哉白了他一眼,十分嫌弃地又躲了他好几步:“别靠近我,笨蛋会传染的!”
“我不管!大家反正迟早都是一家人!”
“谁和你一家人啊?!”
“我可是真琴和杰的猫咪!”
“你就不能做个人吗?五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