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泪堆了一层又一层。屋内并不明亮,仅仅只点了床边的一盏烛台,昏黄的光中,门重重关上,鹤生扔了手杖便来到她的身边,抱住她,然后没头没脑抓着她的后脖颈亲吻起来。
她看上去很疲惫,文卿在心里闪过这个念头,片刻脖颈后的那只手向下滑,拂过薄背揽住了腰,一面与她纠缠深吻,一面靠近,贴近,以左膝撑起上身,压到她的身上。
她将唇更张开一些,面庞向下压,舌尖没根深入shi热的口腔,来加深这个吻。文卿亦张唇伸出粉舌胡乱地配合,揽住她的脖子,迷乱地厮弥着杏眼,吻得鸣咂有声。
这是久违的缠绵,文卿很快便沉溺了进去,沉溺到,直到感觉ru房被温热的手掌握住,才发现身上的衣扣已经被解开。
脱得赤条无牵挂,鹤生突然停下动作。
她从枕头下面摸到一片花瓣。拿在手上,看着那红到吓人的颜色,脸色变得严肃。
那是文卿故意放在那里的,可真的被发现之后,看着她的神色又心觉后悔,想着或许病死床榻也算是一条出路。
“这是什么时候的?”鹤生问她。
“不记得了,”文卿嗫声低语,“几乎是上回你走后的事。”
她沉硬着,“上回……”ⅹγūzнaìωū⒊čō㎡(xyuzhaiwu3.com)
“你不必担心,我已经好了许多,许多天不曾咳过,喉咙也不似以往般疼了。”
她想起了什么,长睫微抬,“上次咳便是在我面前那次?”她记得那次她将花瓣重新喂给她吃下了。
文卿低低点头,似不愿承认。
“这期间,你可曾吃过其他不该吃的?”
摇头。
鹤生心中有了数,将花瓣收下,遂从腰间掏出一个小瓷罐子,并从中抖出一粒丸药,“吃了它。”
“这是什么?”
“救你命的药。”艳朗的脸略又Yin沉了几分,“虽不完全,但能让你这阵子好过一些。”
文卿觉得讽刺。想她好过,又何必如此对她。
“我会加紧时间研制解药。”她顿了顿,“你的病因我而起,无论如何,我、”
“我不想吃。”文卿撇开脑袋。
鹤生一怔,随即强硬,“你不想吃也得吃。”
强行塞进她的嘴里后,欢爱继续。
文卿并不抵抗,甚至故意摆出一副颓唐的、行尸走rou的模样,不附和,不呻yin,也是为了膈应她,但鹤生总有办法让她缴械。
从脖颈到胸脯,从腰肢到牝户,她无比耐心地挑逗,温柔地抚摸揉捏,任凭文卿是个石人,也受不住她如此撩拨。不一会儿,身子被rou得shi了,听着纤细的手指在开了苞的牡蛎rou上rou出滋滋水响,随即,一声轻笑从文卿的颈窝处传来。
文卿臊得脸颊通红,可是那处是那么敏感,或轻或重地rou了一会儿,便觉万般销魂。她咬唇忍耐着呻yin,力道蓦地一重,又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
此后一切都是万般恰到好处,恰到好处的进入,恰到好处的顶弄,恰到好处的吮吸揉捏。文卿扛不住了,只得不管不顾地随她的动作放声呻yin。
但那处尚未恢复,只此一次,去罢了,她便无力再与她纠缠。
颤抖了一会儿,鹤生起身去取来一捆绳子。
文卿被固定在一把椅子上,脖子被一根绳子绑着向后倾斜,两粒ru尖夹着金属的夹子,而椅子坐垫的部分仅仅只有一根棍子,跨坐在上面,棍面死死压着酸疼的牝户,尤其两腿的脚腕各自腾空绑在凳脚上,更是加重了这种压迫感。
文卿无力地向后靠着身体,腿心的压迫要说疼,更多是一种微妙的诱惑,尤其当她难耐地蠕动着腰肢时,本就经过一回云雨的贝rou十分轻易地打开,棍面径直压住Yin蒂,一阵触疼的酥麻让她不由自主挺起了腰肢,而随着rou径的挛缩,体内的小玩意儿也波动起来,销魂得无以复加,又不至于太多,而是刚好克制在一个无法高chao的境地,教快感不断勾引着她。
文卿不由自主闭眼享受,这时,脚步声伴随着手杖的叩响靠近。她睁开眼,那人手里拿着烛台从后方绕到她的面前。
站定,烛台靠近她的脸侧。火光的掩映中,文卿因为灼热而努力将脸往另一侧躲避。鹤生看着她眼底明灭的色彩,一面缓缓将烛台往下移至她的胸前,倾斜,一面道:“明天就是第三天了,想要让公主看看你这副样子么?”
烛油滴下来,正正落在胸脯上,灼热刺激着肌肤,烫得人一阵战栗,“嗬!”不等反应,又是接连的三两滴。
灼热的感觉像针扎,烫得她头皮都一阵发麻。文卿不受控制地挣扎起来,可是一旦挣扎,脖颈便被紧紧勒住,腿心的刺激亦加剧,快感酥酥麻麻地往上涌,教她腰肢都软作了一摊水。
“好烫、住手……你住手……”身心各种刺激让她慌张地叫,但听在鹤生耳朵里,却是一种带着娇媚的极具诱惑的春Y,尤其当她的身体因为快感而挺起,从后脖颈到背脊形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