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秋泽掰开他的双tun,扶着自己往里面挺,姚疏又怕又觉得不可思议,他才进去一个头便受不了了,酸涨的感觉让他下意识的绷紧身体,“不不行,太大了……”
他的话简直是在鼓励蒋秋泽,这个时候蒋秋泽还能停下来就真是神仙了,又重新扶紧他的腰,咬着他的耳朵道,“宝贝放松点,咬太紧了。”
姚疏呜呜小声抽泣起来,蒋秋泽狠了狠心,扶着他的腰重重往后一带,自己有力的腰身同时一挺,全根没入。
“啊——”姚疏仰着脖子尖叫出来。
蒋秋泽得了要法,故意这么来,浅浅抽出,再带着姚疏的腰重重插入,一次比一次更深,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深。姚疏被插得双腿发软,站都站不住,张着嘴巴扣在自己手背上,流下来的津ye打shi了一大片。
他突然意识到这是哪里,赶紧捂住了嘴巴,只剩下唔啊的低yin抑制不住地从嘴边溢出来。
蒋秋泽对他的身体比他自己都要了解,处处往最敏感的地方撞,姚疏全身发着颤,到处都红的能滴出血,低着姿态向蒋秋泽求饶,“慢……慢一点……”
他不敢大声说话,生怕外面有人,小声低语被撞得碎碎裂裂。蒋秋泽将他背后的拉链拉开,露出姚疏光洁的背脊,边吻边轻咬着,像是在标记自己的猎物。
蒋秋泽假装没听到,坏心的加快速度,“嗯?什么?”
姚疏被撞得眼泪不停往下掉,隔着朦胧的水雾能看到镜子里两人交合的样子,哪里还管得了外边有没有人,话都说不利索了,踮着脚想逃,又无奈蒋秋泽死死扣着他的腰,“慢一点……要不行了……”
“宝贝儿,昨晚我们怎么说的?”蒋秋泽逗他。
“什么……”姚疏根本不知道他在指什么,昨天晚上就被他弄的晕晕乎乎,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现在哪里还想的起来。反正都是些羞人的话,姚疏就找最能讨好他的说,声音哑里带着甜,喊他,“老公……”
他话音刚落,远处便有脚步声传来,吓得姚疏心都快跳出来了。蒋秋泽自然也听到了,那人还哼着歌,声音越来越近,放慢速度,勾着姚疏的脑袋与他亲吻,身下改为细细的研磨。
那人大概是忘了什么东西在化妆间,竟然进来了,姚疏越害怕蒋秋泽就越兴奋,一下一下深入浅出,专往姚疏最深的地方顶。
姚疏没有半点力气的任他亲着,眼里蕴着泪花,闪烁着,实际上已经滑下来好几滴了,眼巴巴地望着他摇头,无声乞求他先停下。
他越这副样子越引蒋秋泽犯罪,不但不停还越来越快,每一次都故意擦过那一点。姚疏实在没忍住,叫出了声。
就那么零点一秒,也已经晚了,蒋秋泽这回真不闹他了,停了下来,两人都是屏着呼吸听外面的动静。外面那人还在哼着歌,翻腾着什么,大概是带了耳机。
又过了十来秒,好像是找到了,自言自语着离开了,走的时候还帮忙关上了灯。
更衣间里一下子暗了下来,这个姿势让姚疏很没有安全感,下意识地去找蒋秋泽。蒋秋泽马上抱住他,扣着他的手贴在木板上,与他十指相贴。
“姚姚刚才喊什么,外面太吵了没听到。”
蒋秋泽让他与自己面对着面,托着他同样镀上chao红的双tun,让他细长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将他抵在墙上,怕墙壁太凉还拿衣服帮他垫在了背后。
而后又重新顶进去,像是将他契在了墙上。
姚疏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头枕在他的左肩上,像个树懒挂在蒋秋泽身上,轻轻地呻yin。可能是关了灯的原因,他胆子大了一些,哑着嗓子喊蒋秋泽老公。
又听话又乖,蒋秋泽让他叫什么他就叫。
最后一声的时候,蒋秋泽突然加快了速度,紧接着与他一同射了出来。他没敢弄进去,全部给了姚疏的大腿根。姚疏失神地趴在他的肩膀上,意识迷离,小声抽着气,一抖一抖的,乖极了。
蒋秋泽也不将他放下来,就这么抱着他,姚疏像个小孩子一样趴在他身上,问话也不回,显然被自己折腾得不轻。
蒋秋泽又去啾他的嘴唇,早就被他吮地红肿了,他还是不放过,品尝甘甜的美味。
最后他们到了舒唯桐说的地址时,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有人不明所以,责备他们来得这么晚,还要罚他们的酒。姚疏哪里能喝,全让蒋秋泽挡了。
一群人跟着起哄,对于两人的关系他们早就看得八九不离十了。每次姚疏排练蒋秋泽必须跟着去,跟连体婴似的,形影不离。今天晚上演出完蒋秋泽还明目张胆的上台给他送了粉玫瑰,玫瑰是随便能送的吗?
再看一眼姚疏后脖子上的吻痕,就全明白了。
他们没呆多久便走了,时间很晚了。姚疏今天累坏了,复习,考试,演出,还被蒋秋泽这样那样,Jing神和身体都累到了极点。
今天是个大晴天,一轮圆月高高挂在空中,蒋秋泽背着姚疏走啊走,再一转头,人已经伏在他肩头睡着了。
他明明那么轻,蒋秋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