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打了个呵欠,一丝困意袭了上来。
吹风机什么时候停的,沈妄不知道,只是等他反应过来,男人搂着他的脖子,炙热的唇已经落到他脖颈微凉的肌肤上。
他下意识地将脖子往上仰了仰。
男人的呼吸重了几分,吻的动作改为吸,柔软的皮肤上顿时传来微微的疼意,伴着酥麻。
傅深的唇不停地在沈妄脖子上流连,磁哑的声音如同大提琴,令人尾骨发麻。
“去床上,还是就在沙发上?”
沈妄手臂缠住男人的脖子,将他往下拉,轻哼一声,“床上,沙发不方便。”
傅深抬起头,盯了沈妄一眼。
白瓷Jing致的青年星眸半眯,高高仰起的脖子露出优美的弧度,露在外面的锁骨性感至极。
他刚刚吻得重,他脖子上多了一枚艳紫色的吻痕,在雪白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魅惑勾人。
傅深呼吸粗重了几分,转到沈妄的正面,压到他身上,狠狠吻了上去。
“还是在沙发上吧。”
沙发又软又小,特别适合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
男人的唇舌滚烫,如同兵临城下的将军,强势霸道的在他口腔里扫荡。
胸膛的氧气仿佛都被吸尽,沈妄迫不得已地张开嘴,和男人纠缠在一起。
吻完,男人脱了沈妄的衣裤,让他背对着自己趴在沙发上,迫不急待地埋了进去。
傅深压着沈妄做了好几次,从沙发挪到床上,又挪到浴室。
等终于结束,沈妄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被傅深打横抱着放到了床上,直接秒睡。
很快就到了大年三十。
除了需要照顾然然和好好的育儿嫂,傅深给樾园所有的佣人都放了假。陈老和陈昂也回家过年了,家里只剩下他们几人。
沈妄下厨做饭,傅深给他帮忙打下手。
自从那天之后,傅雅馨就赖在樾园没有回去,她负责陪景好好玩。
傅然没怎么见过傅雅馨,见她一直和好好玩,迈着小短腿一摇一摆走过去,扑进好好的怀里,扒拉着他不松手。
“葛……葛葛……”
葛葛是他的,谁都不能抢。
傅雅馨看见傅然就翻白眼,提着他的领子把他扔到一边,“小鬼,走开。”
傅然摔了个屁股墩,肥嘟嘟的身子一歪,仰面躺在了地上,他嘴一扁,委屈巴巴的开始掉眼泪。
景好好赶紧跑过去,把他扶起来,教育傅雅馨,“雅馨姐姐,弟弟还小,你不能这么对他。”
傅然趴在景好好怀里,小胖手拽着他的衣服,眼里包着泪,“痛痛……葛葛……”
傅雅馨:“……”
当她傻吗?她明明没怎么用力,何况地上还铺着毯子,能疼到哪去?
傅然这小子简直小人鬼大。
景好好又道:“雅馨姐姐,你应该给弟弟道歉。”
傅雅馨冲着景好好扮了个鬼脸,“才不要,有本事让那混小子来咬我。”
哼。
敢咬她,看她不拨了他的牙。
景好好:“……”
傅明裳换好衣服从楼上下来,看见这副画画,不由地失笑。
“雅馨,你别欺负然然。”
傅雅馨翻了个白眼,“他最小,不欺负他欺负谁。”
正在这时,门铃响了。
傅明裳过去开门,等看清外面的人时,她脸色一变,想也不想地就要关门。
男人大掌一伸,按住门板,强硬地把门推开,“傅明裳,你再把我关到门外试试。”
傅明裳咬牙瞪着不请自来的厉骁,纤细的身子堵在门口,“你来干什么?”
厉骁寒眸跃过傅明裳的头顶,在屋里扫了一圈,看见坐在地毯上的景好好时,神情中带了一丝不易觉察的紧张。
“来给沈妄拜年。”
那是他儿子吗?看起来好小。
不过长得很帅,随他。
傅明裳:“……”
她气得俏脸通红,“你有病是不是?谁大年三十给别人拜年?滚出去,不然我叫保安了。”
厉骁长腿一抬,挤开傅明裳,大刺刺的进了屋,高大的身躯分外挺拨。
他鹰眸盯着含俏带怒的傅明裳,唇角缓缓一扬,“你要是让人赶我走,我就告诉好好,我是他爸爸。”
声音不高,恰巧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
傅明裳原本还红着的脸瞬间变白,盯着一副无赖样的厉骁,气得说不出话。
景好好觉察到动静,叭嗒叭嗒地跑过来,看着厉骁,黑白分明的眼里全是好奇。
“妈妈,这位叔叔是谁?咦,他不是妈妈手机里的……”
傅明裳心头一跳,连忙捂住景好好的嘴,“宝贝,你看错了。去告诉你哥哥,家里来客人了。”
厉骁盯着一脸慌张的傅明裳,鹰眸眯了眯。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