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怎么了?怎么哭了?是不是摔到了。”
傅然哭得更伤心了,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景好好只能不停地安抚他。
至此后,傅然懂得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一哭,他葛葛就会什么都满足他。
沈妄和傅深就是在这时回来的,听到傅然嗷嗷的大哭声,他眉心一拧,顾不上别的,先去婴儿房看情况。
景好好看到沈妄回来了,双眼猛地亮了起来,“妄哥哥。”
沈妄看了被景好好搂在怀里的傅然一眼,“怎么了?然然怎么哭这么厉害?”
景好好一脸无奈,“我也不知道,弟弟突然哭了起来。他是不是饿了?”
育儿嫂也在旁边,连忙说道:“然然才吃过。”
刚刚傅然哭的时候,她也试图哄过,但是傅然根本不理她,只抱着景好好。
沈妄腰一弯,将傅然从景好好怀里抱起来,接过育儿嫂递来的纸巾,帮他擦干眼泪。
“哭什么?”
傅然扁了扁嘴,打了个哭嗝,大眼里包着两泡泪,泪眼汪汪地望着沈妄。
“啊啊。”
葛葛刚刚不理他。
沈妄:“……”
他表示听不懂,不过见傅然不哭了,他也放下心来,轻轻地弹了弹他的额头,“不要闹,带你吃好吃的。”
景好好站起来,仰着头看沈妄,“哥哥,妈妈说你生病了,现在好了吗?”
景好好不提,沈妄差点都忘了受伤的事情,他嗯了一声,“没事了,走吧,带你们吃蛋糕。”
回来的路上,他特意去了一趟蛋糕店,买了一块蛋糕回来。
景好好笑了起来,露出洁白如珍珠的牙齿,用力地点了点头。
傅深还在楼下,没有什么表情地看了傅然和景好好一眼。
沈妄把傅然交给育儿嫂,带着景好好去洗了手,然后端了一块蛋糕来到傅深面前,又小叉子叉了一小块蛋糕。
“张嘴。”
傅深看了沈妄一眼,顺从地张开嘴,把蛋糕吃了下去。
依旧是香甜的草莓味,糖味很淡,带着浓郁的nai香。
沈妄看到傅深嘴角沾了nai油,回头看了一眼,见景好好他们没有注意这边,踮起脚尖,将nai油舔掉,含笑望着他。
“很甜。”
傅深的墨眸深了深,恨不得现在就把沈妄压倒,恨恨地要他一次。
他克制不住地拉住沈妄的手,带着他走进书房。
沈妄从傅深的表情中看出他打算做什么,桃花眸弯起来,故意戏弄他,“老公,你要工作了吗?那我去楼下陪好好。”
咯哒。
傅深把门上了锁,回身看着沈妄,扯掉脖子上的领带,嗓音喑哑。
“不工作,陪你一起吃蛋糕。”
“怎么吃?”
傅深没说话,而是走过去,把沈妄手里的蛋糕拿下来,放到桌子上,然后伸手开始解他的扣子。
沈妄今天也穿的衬衫,雪白的颜色更显得他皮肤白瓷,眉眼如画。
衬衫的下摆被束在裤腰里,腰部劲瘦纤细。
随着傅深的动作,衬衫的扣子一颗颗被解开,露出他白皙的胸膛,胸前的风光格外迷人。
傅深用手指沾了一点nai油,轻轻抹到上面,俯身含住。
“这样吃。”
沈妄:“……”
他手指不由地穿进傅深的发间,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推开。
最后蛋糕上的nai油全进了傅深的肚子,只剩下面包被孤零零的扔在盘子里。
沈妄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跨坐在傅深怀里,一动也不能动。
傅深贪恋地捏着他的手指,放到唇边轻吻,俊美的脸上带着吃饱后的餍足。
接下来的几天,沈妄一直在研究蛊毒的事情。
血霜蛊存在在傅深体内就如同一个颗定时炸弹,如果不快点解决,迟早会爆炸。
所以他必须想办法尽快把蛊虫弄出来。
在这几天中,傅深的毒每天都会发作,虽然有药浴,遭受的折磨并不大,但是他的情绪却受到极大影响,除了狂乱之外还十分暴躁,破坏欲也极强。
所以沈妄除了给他喂药之外,还要想办法消耗他的体力,每天都要和他对打一场。
两人身手都不错,对打起来也势均力敌,但依旧难免受伤。
这一天,傅深身体里的毒性过去,看着沈妄被打红的唇角,墨眸里闪过浓浓的悔恨。
他粗砺的手指轻抚过沈妄的唇角,哑声道:“下次把我一个人关起来就好,不要再和我动手。”
烈霜蛊的毒性非常强,在它的影响下,他几乎没有了自我,哪怕尽力克制,也避免不了伤人的情况。
沈妄抓住傅深的手指,唇角勾笑地望着他。
“心疼了?”
傅深轻轻嗯了一声。
“心疼了就亲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