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让男人不杀他们,而是正好没事,可以观察可怜无知的人类,会怎么挣扎。
这种观察过程,男人过去很少做,更多的时候是有人闯进来,立刻就绞杀他们。
现在他身边有姜覃陪着,死亡和血腥,好像对男人吸引力变得不那么大了。
与其说是观察这些可怜人类,不如说是男人在看观察中的姜覃。
他是人类,男人非常确定,但表现出来的,一点不像人类,说他是他们的同类,也完全不会有错。
男人低头就吻在姜覃的后颈,姜覃回过头,微笑着和男人深吻。
观察中经常这样,于是就有玩家意外闯入,又在随后离开。
男人不确定这是姜覃故意为之,还是无意的。
无所谓,多死一个人类,或者少死一个,对他本来也没有多大的意义。
他眼底心里,如今都只有姜覃。
男人本体是蛇怪,他不喜欢在房间里,更喜欢在屋外,什么地方都可以,有时候甚至是树上。
姜覃不舒服了会拒绝,可如果是让他极其舒服,玩得再大他也只会奉陪。
以往男人都是以人类形态,虽然会有半人半蛇的时候,但是以蛇尾形态,上面是人类,底下是蛇尾的姿态,还没有和姜覃有过。
蛇尾形态的怪物,不只他的利刃是邪恶恐怖的,甚至还不是一个。
而是两把利刃。
男人早就想動用它引以为傲的利刃了。
这天他搂着浑身都軟腻的姜覃,诱哄着姜覃,说他可以让姜覃更加快乐。
姜覃在云飘浮着,那一刻思绪处在断裂中。
可以更加快乐,那当然好了。
姜覃同意了。
可随后接踵而至的事,让姜覃恐惧想逃。
但男人的胳膊,犹如钢筋,箍着姜覃,就算是姜覃留着泪,害怕求他,男人还是没有停。
两把堪称狰狞的利刃,一拿出来,就张牙舞爪般。
先是一把破开了阻挡的墙壁,墙壁中间是有一扇隐蔽的门,那扇门最初是紧紧闭着,但是抵挡不了强悍利刃的进攻。
利刃破门而进,一把进去了,第二把在墙壁外先是有所试探。
哪怕被抵抗被抗拒,可是利刃没有停下攻击,势如破竹般冲了进去。
门被先后狠狠撞开。
那之后,整面墙壁,都开始被迫地震抖着,处在随时要崩塌的迹象。
姜覃有那么一刻,真觉得自己会死,一这种方法死在游戏中,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
那两把利刃,像是要将他整个身体都被击碎一样,姜覃感到无法呼吸。
他感到了强烈的窒息感。
然而这种窒息,带来了全身肌rou的紧绷,自然墙壁中的门也紧紧绷着。
姜覃眼前变得模糊,感知不到这个世界了一样。
好像只有耳朵可以听到无数的声音。
来自自己嘴巴里的,还有来自男人的呼吸声。
他不会要一直被困在这里吧?
在最初的恐惧过后,似乎疼感没有了,灭頂的快感开始叠加。
男人极富技巧地带给姜覃比过往任何一次都要更加疯狂的愉悦。
身体上,灵魂上,那种愉快,甚至让姜覃居然有所动摇。
想要永远这样。
可是同时,姜覃的理智依旧还在。
哪怕在最猛烈的时候,姜覃依旧还记得一个最简单的事。
他是游戏玩家,他参加游戏,他要走到最后,谁都别想控制他,掌控他。
这里的怪物同样也是。
姜覃牢记这一点。
那一天,可以说连续了两三天,姜覃似乎就没有和男人分开过。
他们如同连体婴孩般,姜覃都是被男人给搂在怀里,饿了男人会喂他吃得。
姜覃处在迷迷糊糊中,意识好像在被什么侵蚀着一样。
姜覃不再有什么抵抗,乖巧得如同一个Jing致玩偶般。
在第四天的基础上,姜覃的身体总算得到了一点自由,男人给他的自由。
男人把姜覃放在一个洞窟里,他说离开一会,大概半天时间,姜覃好好睡会,晚点他回来。
随后男人就离开了。
姜覃闭着眼睡觉,但在男人离开后几分钟,姜覃猛地睁开眼。
浑身都显得无力,姜覃却抓着墙壁慢慢站起来。
冥冥中一种预感,男人要做的事,也许对他而言是一个机会。
既然他们都这么相爱了,那么就不该有秘密。
姜覃走了出去,他不知道男人去了哪里,但是门口有毒蛇守着,它们嗅到姜覃身上属于男人的气息,它们带着姜覃去了男人那里。
男人在一个水潭里,躺在水潭下面。
深暗的蛇身,完全的蛇形。
蛇怪在蜕皮,姜覃注意到了。
而蛇怪没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