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暮!我跟我妈说了,她说可以让我弟过来住!他也是七中的学生,每天在家里嚷嚷着起不来,让他过来住这样子我们就不用退租啦!等我回来就把他赶出去,只是要委屈我的暮暮宝贝暂时和臭男人住了。”
“你你你……”
楚暮欲哭无泪,先跟她一起骂了万恶的资本家几百句,又琢磨着接下来该怎么办,租房把她俩的钱包都掏空了她们哪儿还有钱付违约金,因为她在外面租房她父母都快把她头拧下来了实在不敢再舔着脸要钱。
霍芙蹦蹦跳跳去给她妈打电话让她老弟赶紧收拾行李。
怕人跑了楚暮赶紧把门再拉开,外面的霍竹已经魂都飞了,突然一颤回过神来指着楚暮抖着说道:
“成!”
楚暮点点头。
“满分一百!”
叁人忙活了大半天把霍芙带不走的东西装进了大纸箱堆在角落。
还好霍芙还有点良心,在阳台打了半个小时的电话神清气爽地冲进来抱着楚暮说道:
霍竹美滋滋地拉过来自己的叁个巨大行李箱中的一个,两人见他这么多行李都挺好奇他究竟带了些什么,靠着门框看着,就看见他打开行李箱,里面整整齐齐码着透明鞋盒,五颜六色的各种鞋静静躺在里面,几件衣服被他塞在缝隙当做缓冲。
“芙芙啊,你弟叫什么名字啊?”
霍竹睁大了眼睛,指指自己又指指楚暮,不敢置信地说道:“我,喊她姐姐?”紧接着恶狠狠地说道,
霍竹兴冲冲地把鞋端出来整齐地码在角落,衣服被他随手往床上一扔。
“啊?这不没及格吗?”
霍芙比楚暮高一点,过了霍竹的肩膀,踮着脚朝着他头一拍,嚷嚷着:“胡说八道什么呢你,你自己吃屁去吧。”
他那一米八以上的体格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楚暮咳了两声,背过脸,“没事没事,让田螺公子进来吧。”
听到了他们给出的翻墙出学校的理由:
霍芙这时已经走了出来,看到霍竹的样子,气鼓鼓地骂他:“你什么你?!给我有礼貌一点,喊姐姐!”
傍晚,田螺公子就上门了。
在某一双颜色特殊的鞋被拿出来时,霍竹的眼睛一瞬间就亮了,带着虔诚的光,如果不是她们两个还在场,他估计得抱着鞋满屋子乱窜发泄着心中的激动。
但又想到这里采光好楼层高安全也做的挺到位,离七中步行才十分钟,她有些舍不得,想了半天决定勉强相信霍芙一次终于咬牙一拍大腿:
霍竹又拉过来一个行李箱,打开,又是满满当当的鞋和稀疏几件衣服,和上一个行李箱一样的配置,霍芙摆
楚暮听见门铃声,兴高采烈地去开门,这段时间她已经被霍芙安利了几百次她的弟弟有多么多么的好,是多么完美的田螺公子,楚暮期待地拉开门——
厨房正在做饭地霍芙突然探头,“怎么啦?不是我弟弟吗?”
关上门,甚至恨不得上个锁。
楚暮听她这么一夸心里就更动摇了,只是以霍芙这每天下班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扑倒在沙发上拉都拉不起来的德行真能有个这样子的弟弟?
楚暮由于自己粘人闺蜜霍芙的软磨硬泡,没有住在教师公寓,在外面跟霍芙一起合租继续她们的室友生活,结果这才刚住了一个月,她就委屈地跟楚暮说她要出差叁个月。
楚暮憋着笑,霍芙端着菜出来边问道:“暮暮,你是霍竹的老师?”
霍竹不情不愿进了家门,跟个柱子一样生无可恋的矗在门口,下一瞬就眼里闪过亮光,屁颠屁颠进了厨房,等他出来的时候,眼底的光又熄灭了。
霍芙眨巴眨巴眼:“霍竹啊。”
霍芙就笑眯眯地对霍竹说道:“那不挺好,让你暮暮姐好好教教你生物,不然我怕你眼睛鼻子都还分不清楚。”
“你们想屁吃!”
楚暮死死抓着门把手,脸上的笑都快抑制不住要笑出声来了,问道:
霍芙假装没听到。
这家小卖铺的雪糕比较好吃。
楚竹的脸又扭曲起来,冲着霍芙嚷嚷道:“你怎么又在别人面前说我是田螺公子?!”
“我老弟,爱干净会做饭不抽烟不喝酒,我家卫生都是他搞的,你放心,只要你无视他的破嘴他就是全天底下最好的弟弟,是海螺姑娘,不,海螺公子!”
楚暮想着这是霍芙亲弟弟,勉勉强强还能接受,问了几句他的生活习惯,霍芙摆摆手得意的吹着彩虹屁:
是是是,有美味雪糕和摇摇车的神仙小卖铺!
霍竹受不了这种侮辱,气呼呼地反驳道:“我这次月考生物86!”
楚暮恨不得抓着这人的肩膀使劲晃她让她清醒一点,这是田螺公子吗?这不是傻二缺吗?
又看着楚暮,有些心虚地说道:“暮暮,别生气,我弟有时候有点傻,正常时候其实挺正常的,你别介意。”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