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跪坐在钢琴凳上,绳索将少女的大腿和小腿折迭到一起,再从细嫩的脚踝处连接到钢琴两边的支柱上,使得她双腿无法合拢,翘起屁股,把私密的地方展露出来。
她双手戴上了圆形金属套,锁在背后,nai头取下了ru钉,被萧岑羽舔舐撕咬得又红又肿,再被萧岑羽用钢琴盖压过去,剧烈的疼痛让陈玉还未来得及发出声音,眼角已经坠下了眼泪。
萧岑羽被面前女孩的泪水弄得心痒,忍不住凑过去,用舌尖舔过陈玉的眼角,轻柔的哄道,“别哭了,好不好。”
“疼。”陈玉极少说出自己的感受,她过往的经历让她习惯于压抑。
而此刻,稍稍对萧岑羽放松了些警惕。
想要更加暴戾、凶狠得对待面前的少女,直到她颤巍巍的求饶,跪在自己面前一丝不苟听从他的吩咐。又想要怜爱她,揉碎她,抱紧她,最好刨开了胸腔,让她捏住自己跳动得过快的心脏。
萧岑羽将钢琴盖翻开,温柔地亲吻着少女的ru头,唾ye好似有镇痛的效果,陈玉感觉到了痒意盖过疼痛。
“陈玉,还疼不疼?”
萧岑羽亲了亲少女的发顶,发间的馨香勾着他的性欲,他感受到自己的rou棒如烙铁般,又烫又硬。
“萧岑羽,谢谢你。”
环抱着少女的手稍稍松开。
“谢谢你救了我。”
不管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陈玉心中默默想到。
萧岑羽退到陈玉身后,一言不发,陈玉察觉到了萧岑羽的沉默,他站在背后观察着她,没有任何的后续动作。
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陈玉心头开始发紧,很快她的眼睛被戴上了蚕丝眼罩,黑暗让她比平时更加紧张。
皮鞋的声音由近至远,很久之后,又由远到近。
冰冷的圆柱体抵在她的xue口,饱满硕大的硅胶前端有手臂粗细,被调教过的小xue下意识地收缩,自不量力地想要吞下巨物来弥补空虚。陈玉想到刚才萧岑羽的情动,不知道为什么对方宁愿找一个假rou棒,而不愿意上她。
很快,圆柱体发出“嗡嗡”地机械震动声,巨型的立式炮机,高转速地往陈玉裸露的rouxue里面钻去,前粗后细的设置让其钻入花xue之后,可以撑开Yin道的每个褶皱,挤压到每一块嫩rou。
趴跪在钢琴凳上的陈玉才过了两分钟就在旋转的炮机下发出难耐的呻yin,过度的刺激令她整个人不断地抽搐,一波高chao还没有过去,下一波高chao就已经在体内沸腾。
rouxue痉挛着吐出yIn水,炮机却不管不顾的继续深入,她摆动着身体想要摆脱这种高chao的折磨,脸颊和胸口不断得在琴键上挤压,发出巨大声响。
她喊到,“不要了!”
“主……主人…!”
她不知道自己身后的炮机还连接着放射片,放射片被贴到萧岑羽的囊袋和rou棒处,她越是高chao,放射片中的电流越足,她和他在一起经历不断地高chao。
萧岑羽也被刺激得浑身难受,明明在高chao,却仍然觉得不满足。他贪婪得盯着被炮机搅打的糜烂的rouxue,忍不住想要进入。
他原来也不过是受情欲支配的躯壳,在背叛自己的爱,沉沦于自己的欲望。
跟他憎恶的父亲一样,令人作呕。
直到两个人连尿ye都已经流不出的时候,萧岑羽才将炮机停下,他解开了陈玉的束缚,跌坐在两个人的yInye和尿ye里,沉默着,腥臊味沾染在云雀和自己身上。
堕落进地狱就好了。
他想着。
被炮机折磨得几乎要晕厥得陈玉被蒙着双眼,只能摸索着爬到萧岑羽的面前。她遵循自己本能,凑近萧岑羽的嘴角。轻柔的吻了过去。
“别哭了。”陈玉稍稍退开,她的声音嘶哑带着点性欲的尾巴。
萧岑羽凝神望向陈玉,她脸颊上的绒毛清晰的呈现在自己面前,“陈玉,我……”
陈玉又凑过来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亲。
“萧岑羽,萧岑羽,萧岑羽……”
云雀的声音热热闹闹的,占满了他的脑海,将其他情绪都挤出了脑袋。
萧岑羽听到自己心底在轻声的应和,他在喊着陈玉的名字。
他们在污秽中亲吻,唇与唇的触碰,舌头不自觉地勾缠到一起,鼻尖跟鼻尖厮磨。
座钟发出十二点的提醒,灰姑娘被打回原型。
陈玉取下眼罩,原本神色缱绻的萧岑羽稍稍退了退。
陈玉不在意,她从自己的书包里找到了一支万宝路的笔,这是她花了点钱二手收的。
“送给你。”
萧岑羽凝视出现在他面前的这支笔。
比起萧岑羽常用的笔而言,非常的不起眼。但是他清楚,以陈玉的条件来说,她应该不够钱买才对。
“二手的,不过我试过,挺好用的。”陈玉说的时候微微偏过头,没有跟萧岑羽产生任何的眼神接触。
“为什么?”萧岑羽紧盯着她,眼神热切得像要灼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