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看到周文博恼羞成怒,点燃炸药的时候,她想扑过去拽走裴温策的,但是她人微力薄,还没有来得及做什么,那巨大的火药就在眼前炸开了。
时隔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每每想起来仍心有余悸。
好在裴温策伤的不重,有小叶子的照顾,在今日大喜之前恢复的差不多了。
姓苏的,你要是不把小叶子交出来,今儿个就别想进这个门。
透过映在窗子上的黑色身影,这应该是裴温策了。
旁边还有个胸前带大红花的高大身影,想骗我表妹嫁给你,门儿都没有。
裴温策冷笑道,那巧了,想进我表妹的房门,窗户都没有。
阮蛮蛮
这俩人一天到晚不吵几句,动手过几招,根本过不了。
在苏祁尧旁边的媒婆有些着急了,定远大将军,您看,今儿是您大喜的日子,吉时不能过的。要不然俩人要是有啥恩怨,改日再说?
苏祁尧一听吉时要过了,虚晃了裴温策两招,趁势便溜进了屋里。
就听到咣当一声,连媒婆都被关在了门外。
这媒婆傻了眼。
倒是旁边的裴温策似乎并没有任何惊讶,他对着紧闭着的大门,诡异的笑了笑,眨眼间便消失在了黑夜里。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阮蛮蛮比当初那晚要多几分喜悦与紧张。
你,你把人藏哪儿了?找不到小叶子,他会
嘘,今晚是属于我们俩的好时光,不谈别人。苏祁尧才不会在这个时候承认,他是因为裴温策给阮蛮蛮安排了清一色的年轻美男在身边护着,心里吃味儿酸得狠,才出了这么一招的。
那,那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所以说两人之前什么事都做过了,但一想到这是两人的洞房花烛夜,阮蛮蛮还是禁.不住颤.栗起来。
美人在怀,又是一副含羞谷欠放的模样,勾着他赶紧摘。
苏祁尧差点没把.持住,当场就将人推到了。
咳,我们先喝交杯酒,喝完酒后就是永生永世的夫妻了。
苏祁尧可没有忘了,当初娶阮蛮蛮的时候,傻了吧唧的把交杯酒错过去了。之后每每听到别人说,没有喝交杯酒就不是真正的夫妻,他就恨不得甩自己几巴掌。
醇香的美酒顺着喉咙入腹,苏祁尧借着昏暗的灯光被阮蛮蛮勾.得愈发发软。
软
?!
苏祁尧如晴天霹雳,当场就傻了眼。
阮蛮蛮又不是大姑娘了,自然知晓接下来会做什么事。
她等啊等,刚才还急不可耐的人,忽然间没动静了。
阮蛮蛮抬头看去,只见苏祁尧满脸惨白之色,摇摇晃晃的身子随时都可能倒下。
苏祁尧,你,你这是怎么了?快,快来人啊,请大夫来!
院外宾客满座,忽然要请大夫去喜房里,大家纷纷发挥了无限想象空间。
本来这事儿也只限在将军府里面发生,可以压制住的。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偏偏这晚上,
城里的大夫一个开门的也没有。任凭他们敲破了门子,里面的人就是不肯出来。
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全城的百姓想不知道都难了。所以在定远大将军的新婚之夜的第二天,便传出来了这么个谣言,
听说南羌郡主太美了,咱们的大将军激动的昏了过去。
定远大将军在打东吴的时候受了内伤,恐怕有了不举的症状,这才在洞房花烛夜全程找大夫救治。
又过了些天,将军府里面突然传出了喜讯,南羌郡主已经有了身孕,那天晚上是为她请的大夫。
定远大将军有后了,将来又是个保护西楚的英雄,百姓们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
只是这种喜悦并没有持续多久,从宫里突然传来了一道圣旨,彻底打乱了大家伙的想象。
主子,西楚皇那边已经下了圣旨,封苏将军的孩子为太子。这是男是女还不知道,会不会太草率了?
裴温策反问道,你这是怀疑我医术?
护卫愣了下,他看着裴温策那得意的笑容,恍惚间明白了。
封太子的事儿,是主子你的建议?
裴温策抬头望向荒无人烟的山坡,他苏祁尧不让我好过,我就让他洞房之夜只能看着不能吃。最好是他儿子以后成了皇上,他想管又不能打,你说气人不?
气人倒是气人,但是这不也坑了表小姐吗?
蛮蛮她从小就吃了不少苦,以后我回了南羌,更不能时时刻刻保护她了。只有她的儿子做了皇上,在西楚才能彻底稳住脚,谁也不能欺负她。
裴温策扒拉了几处灌木丛,不说了,还是早点找到皇后,早日回南羌吧。你确定,皇后是在这里吗?
没错,我们四处打听过了,说是被藏在这里了。
不多时后,在光秃秃的山顶,终于传来了裴温策气急败坏的怒骂声,苏祁尧你个混蛋,老子是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