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蛮, 你醒醒, 你nainai她不
被褥顺着阮蛮蛮的臂膀滑了下去,不堪入目的战绩霎时间暴露在了王氏的眼前。
王氏惊得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啊!!蛮蛮你
嘶阮蛮蛮抻了抻躺酸的腰肢,令人羞耻的地方忽然传来了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阮蛮蛮咬着牙倒吸了口冷气,这时混沌的脑海中忽然清醒了大半。昏迷之前的事,就像是走马灯一样, 在她的脑海中一幕幕浮现出来了。
啊!!
阮蛮蛮突然惊叫了声, 吓得王氏一哆嗦,娘的好闺女, 你这是咋了?你可别吓唬娘啊!
王氏是过来人, 自然懂得阮蛮蛮身上的这些印记是什么。正是因为太懂了,再加上阮蛮蛮现在的反应, 她不得不往坏处里想,
蛮蛮。快告诉娘,你, 你这是咋弄的?是不是,是不是遇上坏人了?
阮蛮蛮将小脑袋蒙在了被子里, 那些不堪入目的事,清清楚楚的在脑子里放映着。羞得她脸蛋儿红彤彤的,像是成熟待摘的鲜果子,差点滴出水来。哪里还说得出口?
你快说啊,这孩子非得急死娘吗?
是,是他,是那个混蛋!
什,什么?
完了完了,这下子全完了!
阮蛮蛮没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王氏还能骗骗自己说,兴许和苏祁尧旧情复燃,两人没控制住。现在看这情况,分明就是遇上歹人了!
娘的苦命闺女耶,是哪个挨千刀的干的?你说这这可咋办吧?
我会杀了他!
不成不成,王氏听到杀人这个字眼儿,立马就起了一层的冷汗。
可是转念一想,好端端的闺女就这样被人给欺辱了,她咽不下这口气。
这事要去也得是娘去,大不了我一命抵一命!
岳母,你这是苏祁尧刚到门口,就听到了王氏哭喊着要取谁的命。
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苏祁尧回来了,可是把王氏吓坏了。她忙挡住了苏祁尧的视线,心里慌乱的嘴巴不知道该怎么用了。
不能,别过去!你要先出去,她现在还不能见人。
王氏的行为很奇怪,苏祁尧透过她又看不到阮蛮蛮的人,他总觉得像是出什么事了似的。
蛮蛮她怎么了?
苏祁尧绕过王氏来到床边,扒开被褥露出了那张鲜红谷欠滴的小脸儿。
许是昨夜太过疯狂,这会儿再看那双含.着春.水的眸子时,竟然还有些懒懒的气息。
苏祁尧呼吸紧促,差点又点着了余火。
咳,你没事吧?
看着这淡定自然的罪魁祸首,阮蛮蛮气得牙根痒痒,有没有事你心里不清楚吗?
蛮蛮王氏快不知道怎么哭了,她本以为这事能瞒一阵子,待她跟苏祁尧好好解释解释,兴许他会试着接纳了阮蛮蛮。
现在看来一切都晚了,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
祁尧啊,蛮蛮她也是受害人,你别迁怒在她身上。有什么错都怨我,你要怪就\'怪我吧。
娘,你这是怎么了?我怎么听不懂?
你别说话,这里面没有你的事。王氏赶紧给阮蛮蛮拿眼色暗示,叫她别再开口说话。
祁尧啊,你是中意蛮蛮对吗?
对于阮蛮蛮,苏祁尧是一百个一千个中意。但是,王氏给他的感觉好像不是那么简单。
这辈子我只娶她一人做媳妇儿。
想得美。
蛮蛮!王氏急了。
好好好,我不说话了。你们说,你们聊。阮蛮蛮心里不平衡了,她的亲娘到什么时候都是胳膊肘往外拐,只对女婿好。
阮蛮蛮冲着拉纱幔的苏祁尧,攥着小拳头,狠狠地示威了一把,心里面这才算是舒服了些。
岳母,你是不是遇到难事了?
苏祁尧对王氏向来恭敬,因为他能感受得到,王氏对他是真心实意的好。虽然有时候,他也不喜欢王氏的一再委屈求全。
祁尧,你跟蛮蛮相处了这么久,也经历了一些事,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想你应该很清楚了。
苏祁尧点头应着,没有说话。他等王氏继续往下说。
既然你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那也清楚那种事蛮蛮是不会做的。她是个吃得了苦,又有准则的好孩子。你看,你能不能放下这段事,重新接受她?
王氏越说苏祁尧越糊涂了,什么事?
就,就是她昨夜被被歹人欺辱的事。
苏祁尧的脸就像是会变戏法,一秒钟一个模样,岳母,那不是歹人
哈哈哈。阮蛮蛮藏在纱幔后面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蛮蛮,你就别添乱了。这个时候哪儿能笑呢?王氏不忍心责怪阮蛮蛮,今儿个她屡屡反常,大约是昨儿受的打击太大了,这要是再不想办法,往后可咋着吧?
我为什么不能笑?阮蛮蛮笑着跑出来戳了戳苏祁尧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