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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喝酒呢。
要不是今天,我是不是还被你蒙在鼓里。
哎你是不是跟他们一起看我笑话啊。
梁丝忍不住笑。
哦。在家调酒啊。
你弄出来的东西,谁敢说不好喝,那不是不给我面子嘛。能喝就行,不用在乎那么多啦。
晚上出去玩?带你喝点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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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
突然发现家里有99年的柏翠......
梁丝两眼放光。
真的吗?带我一个!带我带我带我。我去你家行不行?
池娆不回复了。
梁丝等了半天,屁也没等到,手机一丢,臭丫头......只给闻香不给尝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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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晚上九点钟,祝淮书下班回家。一推门就闻到淡淡的异样。他换了鞋,走进客厅。
半开放式厨房的吧台上一片狼藉。
酒瓶东倒西歪,各色果汁、酒渍撒得斑斑点点。
还有瓶开了封的白葡萄酒,已经空了一半了。
毛茸茸的脑袋忽然从吧台后面冒出来。
祝教授......你下班啦......池娆端了个玻璃杯,脸颊酡红,视线有点飘忽。手扶着吧台边,左摇右晃,站不太稳。
祝淮书绕过去把人领出来,一个人喝这么多。
还好吧。没有喝特别多。她说,顺便想喝掉最后一口,祝淮书按住她的手,别喝了。等会儿又该吐了。
好吧。她放下酒杯,摇了摇头,抓住他的胳膊,走,去书房,我要交作业。
祝淮书挑眉微讶。
其实下午看到她消息的那一刻,他就做好了她交不上稿的准备。
对了。祝教授,我今天喝了你一瓶波尔多干白。她说。
那瓶侯伯王?
嗯。
喝吧。
其实我刚开始看到一瓶柏翠来着......然后发现好多瓶干红......
她走起路来深一脚浅一脚,总是朝墙边撞,声音轻轻的,找不到落地的依靠似的。
祝淮书揽住她腰让她找到平衡,一起进了书房。
不喜欢那些?
喜欢啊。
怎么没开。
太贵了。不敢动。
池娆走到自己书桌边,甩开他的手,想要站住,不过她有点高估自己的平衡能力了,歪歪扭扭站不住,干脆捧电脑坐地上。
听见祝淮书笑了声,她仰脸,看不清他的神色。
我还跟你计较过钱的问题么。开就是了。不过不能贪杯。嗯?
池娆摸索电脑的动作顿住了。
平时祝淮书基本不喝酒,她也没怎么注意过家里的酒柜,今天随便翻了下,发现里面居然有好多瓶顶级葡萄酒。查了一下,最便宜的也得小几万。她真不敢随便开。
刚才说那些,其实是想卖乖:你看我多乖,都没有随便动你的东西哎,我棒吧。
她抬头,发现祝淮书已经蹲下了。看见她发怔,他倒笑了。
他眼窝略深,眼型偏狭长,笑起来时眼尾微翘,拖着短短的细线,像展翅的蝶颤颤的触角。这张脸就是雕塑刀刻出来的,线条冷硬锋利,只有眼尾这一点秀气。足以披露一些怜惜缱绻的情绪。
我。我写完了。你看吧。她生硬地挪开视线,把电脑屏幕转给他。
祝淮书接过,上下翻了翻,视线扫过,看了一轮,点点头。
这不是写出来了么。等我抽空仔细看下。
所以你真的允许我去夜店吗,祝教授。
你是法律规定的自由人,去哪里不需要别人的允许。不过作为你的丈夫,你最好提前跟我打好招呼。他说。
很明显是在针对她上次的欺瞒事件。
我怕你生气嘛。就跟上次似的......她瘪嘴。
上次哪样?你还觉得我是气你去出去喝酒么。当然,两个女孩子不打招呼,凌晨醉酒后独自上街,确实让人火大。这个等会再说。他说。
你跟我说你是出去做社会实践了。结果是出去喝酒蹦迪了。每天费不少心思糊弄我。嗯,我不知道了,不会管你,你玩得挺开心。有没有想过万一出事,该怎么办?
池娆愣愣看着他的脸。忽然有了种婚姻的实感。
她跟眼前的男人是一体的了,很多事都没办法只顾自己。因为最后是要一起承担后果的。
对不起......她低头了。向这种社会lun理制度低头了。
祝淮书其实更习惯之前那个爱耍赖耍嘴的池娆娆,今天她却反常地轻易接受了他的观点。他眸底闪过复杂。
我不是要你道歉,娆娆。他揉了揉她耳侧的发丝,语气放轻。
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