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爽快的答应帮她跟家人解释,还让她好好休息,怎么也不会想到播电话的压根不是本人。
听他说有通知了经纪人和家人报平安,千树花澄心里放松了些,眼泪总算止住了,琴酒扔掉湿成一团的面纸,继续说道:「不是固定关係的肉体发洩很噁心,我不沾那些,七年前和同事交往过一段时间,再更早之前九年前?第一次经验不怎么样,一次就结束关係了。」因为毫不费力就捕捉到猎物,和难得餍足的好心情,他不介意将这些说给她知道,反正对他而言根本不重要。
「你……你七年前交往的同事,交往很久吗?」她只是有点好奇,绝对不是在意……
琴酒看了她一眼,眼睛肿肿的、鼻子也泛着红,看起来好不可怜,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她的头发,说道:「将近半年?我们都很忙,不常聚在一起,只有过几次就结束关係了,顺带一提,我跟她们的时候都有戴套。」
看她故作不在意,没打算接话的样子,好笑的低笑了几声,小女孩的心思很单纯跟本不用猜也能明白,不过他不讨厌,「我只跟你收这种报酬,其他人请不起我。」要是其他人敢拿这种语焉不详的理由请求他当保镳,他只会把人灭口,他讨厌一切主动接近搞神秘的陌生人。
「你刚刚吃的其中一颗是避孕药。」他不打算有孩子,至少目前不想,而且她年龄还太小,有孩子不是好事。
他是喜欢她,也喜欢在她身体留下痕迹,但没打算製造包袱。
「所以……你不打算负责任?」千树花澄眉头紧皱,明显可见的心情又变得恶劣。
结果男人直接对她笑了,不仅破天荒的极富耐心,而且讲的话也石破天惊:「你点头同意我可以马上带你去领证书。」
千树花澄被这一句惊得张口结舌……
不敢置信的喃喃道:「……骗人的吧?」
「你不会以为自己能摆脱我吧?」居然会想让他负责任而不是想逃走呢,真是可爱的小东西。
千树花澄继续目瞪口呆,对啊……她怎么不是朝着摆脱他的念头想呢?
「我不喜欢纯粹的肉体关係,也没人能勉强我,确定关係了我绝不可能碰其他人一根手指头,怎么样?要不要让我负责任?」但是代价就是未来她一生都不要想跟他脱离关係,他一丝半点机会都不会给她。
千树花澄动摇了……首先他是她绑定的保镳,而且还跟他……往不大想承认的关键来说,她没真正反抗是因为他其实……挺符合她的喜好,长相、身高、身材、长发和磁性悦耳的菸酒嗓都戳中了她的取向,有些恶劣还很霸道强硬可是偏偏各种细节都很照顾她这点也让她有种微妙的情愫产生,虽然她强烈怀疑这是被他斯德哥尔摩症候群了……
但是她很不争气的就是反抗不起来……犹豫的看他一眼,又看他一眼,再看他……
「真的领证?不是假证吧?」他看起来就不是好人的样子,但应该不至于这么拉,用假证骗小女生感情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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