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寄决定去看一看公司的报表,他很好奇乏视观察怎么能存活十个月的。
他一个网媒部的部长,办公室自然没有公司总报表但江霁初作为公司副总裁,肯定有!
谢寄嘱咐道:回办公室好好休息。
说完就追着江霁初进了对方的办公室。
他没顾忌其余十九个人怎么看,反正他之前已经表明过对江霁初的态度,现在无论做什么都顺理成章。
乏视观察副总裁的办公室也没好到哪儿去,天花板的老式吊灯还坏了一个灯泡,但好歹是独立办公室,门一关谁都看不到里面什么样。
谢寄一进门就砰地把门关好,顺手把江霁初抵在门上。
彭书喜一眼就是个自己都不修边幅的人,张嘴就是自由、创新,对着装没统一要求,江霁初也就穿了身颜色偏正式的休闲装,意思意思打了条领带,后背刚碰到门板就立刻弹起,倾身抱住他。
我一进那座祭坛就被女王强行叫去了,不是故意瞒你。江霁初立即解释。
谢寄安抚地捏了捏江霁初后颈:我知道。
江霁初松了口气,有点遗憾地开口:女王对这一关卡设了规则,我没办法帮你什么忙。
谢寄把人抱在怀里,不给江霁初任何自责内疚的机会:你人在关卡,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他们相识相知相爱,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江霁初已经慢慢学会怎么正确的对待一段感情,谢寄也不介意袒露感情,给予江霁初安心。
两人抱了一会儿,谢寄拉着江霁初来到办公桌前。
听谢寄说要看公司报表,江霁初让谢寄在桌前的真皮大转椅上坐下,自己去架子取了一叠文件拿了过来。
谢寄只是想看一看公司的文件,属于员工正常上进范畴,又不涉及主线剧情,所以江霁初递文件的动作没被关卡规则禁止。
谢寄将文件从头到尾看完后发现,彭书喜今天在会上说要完成年前媒体综合指数达到1000的目标不单是为了梦想,还因为公司的实际经营状况。
乏视观察的经营状况很不好,可以说离倒闭没差多远,其主要收入是几个投资人的投资,但因其业绩的问题,投资也在慢慢变少,如果今年年底还达不到1000指数,投资很有可能断掉。
有梦想是好事,但除了梦想外,还得有与之相对应的能力,不然梦想永远只能是空想。
以谢寄的眼光看,几个投资人挺冤大头的。
他推开文件,一把将江霁初拉到自己腿上:江总,我觉得乏视观察养不起你,不如考虑考虑来谢氏吧。
明明现在江霁初才是身份高的那一个,就连坐都坐得比谢寄高,可二人间谢寄却更像高位的领导者。
江霁初撑住身体,尽管姿势不那么正经,说话却还是稳的:谢部长,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用空头支票对我进行潜//规则吗?
谢寄拽过江霁初的领带,笑着问道:那江总给潜吗?
从江霁初的位置,刚好能看到谢寄领口内的风光,他还记得再深处是什么样子,记得手感绝佳的肌rou,记得腰腹有多稳。
回忆不受控制地涌上脑海,江霁初从谢寄腿上下来,又伸出手指勾住谢寄领口,自己向后坐到办公桌上,勾着谢寄向他俯身:现在人在屋檐下,谢部长,要潜也是我潜你。
谢寄略一歪头,眼尾笑意更深:那就如江总所愿。
江总门突然被从外推开,先前叫嚣着要杀掉江霁初提前离开第六层的刀疤男大步走进办公室。
可他还没刚走一步,就被办公室里的景象震惊地一愣。
刀疤男身后还跟着几个同样闯第六层的人,他们都是听说谢寄来找江霁初后决定来掺和一脚,想从中也得到什么线索。
可谁也没想到能看到这种奇怪的画面啊!
谢寄这是在干什么?!
用美□□惑boss吗?!
江霁初强行被女王叫过去本就憋了一肚子火,火当然不可能对谢寄发,于是此刻没像往常一样不好意思,转而冷着脸对一众打扰他好事的人寒声呵斥:谁让你们不敲门就进来的?
到底是位高权重的boss,又一个人在漆深不见底的祭坛沉了太久,他在谢寄面前再乖顺,也不能掩盖一身凌厉的气势。
几个人当场一凛,一时忘了答话。
几秒后,刀疤男试探道:江总
江霁初:出去,重新进。
江霁初松开谢寄,拔出长刀一掷,刀锋斜斜没入刀疤男身前半米处。
那刀又快又稳,光滑明亮的瓷砖竟是没开裂。
刀疤男也是风里雨里闯过来的,一握拳,壮着胆子道:妄,关卡规定,你不能阻碍我们过关!
江霁初眸色越来越浅,同时,以长刀为圆心,整个办公室气温迅速降低,他站直身体:所谓的阻碍过关,即刻意隐瞒线索、阻拦你们行动、了结你们性命,只要你们还有一口气,我就不算违规。
一句话说完,四周的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