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关上门,霍冬突然挤进来了。
“你干嘛?”陆可可捂住胸口,戒备地看了他两眼。
霍冬倚在门边,用脚抵着陆可可想要关上的门,笑的无辜,“我来帮你把刚才我射进去的Jingye弄出来。”
这话说的过于直白,听的陆可可脸通红,推搡着霍冬,声音加大,“不用你!”
“可是某人刚刚可是答应我了已经。”霍冬一点也没有被推动,稳稳地靠着门边,嘴角上扬。
勉强从记忆里找到自己答应他的片段,陆可可才想起来霍冬趁着自己迷糊的时候说的话,真是趁人之危!
他心真黑,陆可可面无表情,放弃挣扎,转身准备脱衣服,还是洗澡重要。
“随便你。”гòūshūшū.ρш(roushuwu.pw)
反正……都看过了,陆可可动作极慢,却不见犹豫。
校服穿了一天就被两人胡闹地不能穿了,陆可可又头痛又欣慰,幸好当时以防万一买了两套,如今,算是派上用场了,而且夏天洗的衣服容易干,在洗衣机里面甩一甩,两天就又能穿了。
自顾自忽略掉身后存在感极强的某人,原本还算宽敞的浴室霍冬进来后感觉空间都闭塞了不少。
随着校服的撸起,白皙的腰肢烫到了不知是谁的眼睛,盈盈一握,手心仿佛现在还能感受到触碰的滑腻,内心扣子被解开,背后看不见两坨浑圆,只有弯下的天鹅颈。
裙子也被褪去,还有白色的小内内,褪过一只可爱的脚丫子,然后是第二只。
圆圆的屁股像是水蜜桃,鲜嫩多汁,富有弹性。
咽口水的身音响起,陆可可嗤笑了一声,然后突然转过身,面对着倚在已经关上的门一边的门框上,看似漫不经心但却早已经被诱惑动了情的某人。
调笑着,陆可可手勾了勾,媚眼如丝,“不是要帮我吗?”
霍冬顺从地站直了身,几步走到陆可可旁边。
打开浴室的水龙头,调了下水温,然后对着陆可可浇了下去。
透明的水珠留恋不舍却还是不得不遵从重力的规律和水嫩的皮肤告别,滑过了脖颈,两胸,腰腹,于丛林间销声匿迹。
颤抖着,不带一丝欲念,霍冬弯了点腰,手追随水珠来到丛林间,去探寻,去发现,去到更深里面。
陆可可忍着下身的异样,不久前高chao过的身子又开始敏感起来,光是手指伸进去扣了几下,就已经溢出了汁ye来,被打落的水稀释,然后一起打着漩离开。
手往上攀附着霍冬,整个身子的重量几乎全部压在他的身上,胸前的两个nai团挤压在他一只手臂上,柔软又富有弹性,随着霍冬手下的动作而动作。
扣出来地白色ye体变成了透明,淅淅沥沥顺着指节滴落在瓷白色的地砖,和着水声,一曲yIn秽又艳美的曲子,弹奏了一个小时。
出来时,陆可可的皮肤上都染上了粉红,手被泡的有些皱巴,还有被磨狠了的深红色。
霍冬却是一脸慵懒满足的样子,不像是被劳役了一个小时。
来到楼下,霍冬熟练地走到厨房,准备两人的晚饭。
时间不早了,来不及做什么复杂的东西,霍冬打开柜子看了看,又看看冰箱里有什么,打算做个简单的汤面算了。
先拿出两个鸡蛋,磕进放了油的热锅里,小火慢煎,至两年金黄,一人一个,铺在面上,一个熟透了,一个一咬流出黄色的蛋ye来。
放水烧开后下面,放入两人的量还要少一点,根据个人的饭量,放点洗好的蔬菜,烧开叁次后,给盐,给油,撒上葱花,最后铺上鸡蛋。
晚餐完成。
……
吃完晚饭,两人一起去陆可可房间写作业。
小桌子不大,此时却坐下了两个人,一人一个椅子,各做各的,谁也没有干扰谁……
才怪。
平常人远远比不上天赋异禀的天才,如果天才离我们遥远,那我们只会感慨,但如果天才就坐在你旁边,你还正在与数学难题作战时,他所有的作业都已经写完了正在写各种比赛的题目时,陆可可熟悉的“我是小辣鸡”的感觉又上来了。
所以今天为什么要让他和自己一起写作业呢?上了初中再也没和某人写过作业的陆可可从内心深处发出疑惑,这不是找虐这是什么?
尽力压下打人烦躁摔笔的行为,陆可可看着数学题就来气。
这么短短两行字,我能从中提取什么有效信息并且得到问题的解呢?
有句话说的真好:数学滚烫,烫死人间理想。
陆可可寻思我也没啥理想,不过迟早一天也会被数学给折磨死吧。
为什么作为一个数学极度拉后腿的人还要学理科呢?
陆可可看了看旁边的人,指节分明的手,握着从她笔筒里随便抽出来的一根坠着小白兔的水性笔,是她不知道哪次逛文具店里买的,时而看似随性却笃定地下笔,眼角难掩疲惫,一看就是补了好几节物理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