凃凯一时卡在了那儿,什么玩意儿?情什么东西?
“没谈过恋爱吧,那就对了。没谈过恋爱的人不懂什么叫情趣也很正常。”嵇沉星沉声道,“我跟睢醒表现得都那么明显了,连手机铃声都换成那样了,你都没反应过来……唉,并不是太想歧视你。”
凃凯下意识看了眼睢醒,见他都不反驳,他磕磕巴巴道:“那、那你们既然地下恋,搁外头装关系不好干哈呢?逗我玩儿呢?”
听了刚刚嵇沉星的话,睢醒觉得这道题,他能抢答了:“一看你就是个母胎单身狗吧,那就对了。母胎单身狗不懂什么叫情趣再正常不过了,放心,我尽量不歧视你。”
艹,凃凯并没有被安慰到,甚至觉得这话听着分外耳熟。
“……什么情趣弄得你俩跟仇人似的,图啥啊。”凃凯干巴巴道。
嵇沉星默了一瞬:“……刺激。”
凃凯瞪圆了双眼,黢黑的脸上是被打开了什么新世界大门的错愕表情。
刺、刺激?是挺刺激的。刺激得他心脏病都要犯了。
地下恋、情人装死对头,卧槽,睢醒一想这个剧情就觉得好带感。
他不由的脑补了一下。
人前吵架,我们关系超差的。
朋友劝架,别吵了你们别吵了。
同一时间,在朋友看不到的角度,偷偷眼神拉丝,桌子底下勾勾小腿。
呜这才是成年人该拥有的快乐啊!
聚会里,众所周知他们俩关系不睦,朋友们心照不宣地将两人隔开。
昏暗的包间里,朋友们玩得嗨了,两个隔得最远的视线悄悄对上,眼神默契。
[走?]
[走!]
两人前后脚出了门,无人发现。
一整晚没有搭理对方的两人在厕所里畅快淋漓地“偷-情”了一把。
先后回来时,被友人注意到:“你俩干啥去了?”
“出去打了一架。”
开了灯,见两人面红耳赤,果然是战况激烈!
第二天睢醒和嵇沉星又打架了的消息就传了出去。
嗯,友人亲眼见证,他俩关系果然很差。
斯哈~光这么一想,睢醒内心深处就有种隐秘的快感。
我跟老公我俩可真会玩儿~
睢醒情不自禁地闷笑出声,等回过神来就看到嵇沉星正静静地凝视着他。
“想什么呢?”
睢醒耳根一热,想到自己刚刚的那一通脑补,再对上嵇沉星那仿佛洞察一切的目光,他不禁舔了下唇:“想你呢。”
“……艹!”这是屋里的大黑灯泡。
差点忘了还有个人,睢醒略带嫌弃地瞥了凃凯一眼。
凃凯可能真的是在短时间内受到了太大的暴击,一脸我不能理解但我大受刺激的样子抱着头就跑了。
这一跑,之后几天都没出现。
睢醒可巴不得他不出现呢,不然这个大一只太妨碍他跟老公培养感情了。
睢醒住了几天院,之后都是嵇沉星在照顾他。
睢醒彻底体会到了有一个绝品老公住院也快乐。
不过他老公这几天还挺忙的。虽然大多数时间在陪床,但时不时地会有人打电话找他。
就像现在,两分钟前嵇沉星还在他床边帮他削苹果,此刻正站在窗边跟人说着什么排练的事情。
睢醒左一耳朵右一耳朵的听一点,电话的内容没听几句,主要就是沉浸在他令人着迷的嗓音里了。
“老公,你有事忙吗?”
嵇沉星收了手机,回身:“过阵子学校校庆。”
睢交醣團隊獨珈為您蒸礼醒立刻很感兴趣地问:“所以你有节目?”
嵇沉星边说话边走回来:“我是主持人。”
“!!!”睢醒立刻振奋。
主持人!
就我老公这个声音,做学校校庆晚会的主持人,一晚上下来该有多少人的耳朵会怀孕啊!
“我要去看。”
嵇沉星说:“没你想得那么有意思。”
“怎么没有意思!”睢醒立马道,“光看着你的脸听你说话就有意思极了!”
嵇沉星的唇角几不可见地上扬了一下。
“那么想去?”
“嗯嗯。”
嵇沉星有股子拿你没办法的意味:“想去就去吧。”
主持人吗?
那不是要穿礼服穿正装,就我老公这底子……睢醒想象了一下嵇沉星穿上西装燕尾服的样子,靠!睢醒怀疑到时候自己会忍不住直接从观众席扑上去。
一整个期待住了!
兴奋了一会儿,睢醒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等等——你说学校校庆,所以我们还是学生?”
“嗯。”
睢醒忽然灵光乍现:“所以我们现在还没结婚是因为我们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吗?”
睢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