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晚上,樊于期怎么都睡不着了。
秦王的内侍是个女人,且不谈秦王知不知道这件事,他居然要和一个假扮阉人的女人一起抓反贼,真是荒唐不羁、丢脸至极。
他低头盯着地上睡觉的假太监,临时铺的褥子亏她还能睡得那么香,而他却满脑子想着抓她衣襟时看到的两团rou球,那尺寸虽然不大,但他非常确定男子不会有这种形状的胸肌。
呸!
一想到胸肌,樊于期就想抽自己一巴掌,骑马过来的路上,她坐在后面抱着他,他分明感受到有两团软软的东西抵在背部,以赵高这样瘦小的身子怎么可能有胸肌,那只能是女人的ru房啊,他居然没有想到!
斜眼扫了一下榻上熟睡的妹妹一家,又望向地上同样睡得深沉的假太监,樊于期的胆子突然打起来,轻轻跳下窗台,悄声走到端端旁边蹲下来。
她侧身屈膝,双臂合并在脸颊跟前,遮住了她的胸部,这让他无从下手去确认她的ru房,但还有下面可以确认,太监即使割得再干净,也与女子的外生殖器有区别。
樊于期伸手探到她tun后的大腿根处,小心翼翼地摸着那片未知的软rou往里探索,那儿似乎有一条rou缝,这让他惊奇不已,这跟男子的身体构造相去甚远!
手指好奇地推着布料挤进rou缝里,微shi的手感让他心跳加速,rou缝里的褶皱一层又一层,里面还有凸起的柔软rou粒,若不是怕弄醒了她,他真想直接扒光她的衣服看个究竟。
这时,端端动了动身子,没有翻身,只是大腿相互摩擦了两下,似乎是身体本能地想摆脱Yin唇遭到的侵犯,但她实在太累太困了,连眼皮都没有掀动一下,又沉沉睡去。
樊于期沉住气,收回手,不再冒险惊醒她,但这一夜他就彻底睡不着了,指尖的触感让他整个身心都处于亢奋状态,一合上眼就忍不住想象摸过的部位,以致于第二天端端拉着他去采摘草药时,他哈欠连连。
“赵高,你……”盯着端端瘦小的腰肢,樊于期忍不住想问秦王是否知道她的真实性别,但看到她天真无邪的脸,他又联想到昨晚看到的白玉豆腐般的ru房和夜里偷偷对她做的龌龊举动,顿时羞赧地扭开脸:“算了,没事!”
“哦……”端端狐疑地看着他,昨晚他凶巴巴地骂了她之后,突然就不跟她说话了,今天又欲言又止,真是比女人还让人难懂。
转眼看到脚边一棵熟悉的植物,她的思绪立马转移到草药上来,拿出小刀蹲下来割。
樊于期也蹲下来,挑着和她所割的形状一样的草药,割完扔向背后的竹筐里。
端端见他一直不说话,便试着打破沉默:“其实我不太喜欢这个动作,让我回忆起当初成为阉人的过程……”
不料樊于期突然急躁地打断她:“你别说这件事了!”
看过摸过她的身体,他已经一夜无眠了,现在她居然还有脸大言不惭说自己是阉人,她根本不是阉人,是女人!女骗子!
他在心里呐喊着想戳穿她,可又怕一旦说破,就更加尴尬了。若秦王不知她的性别,她假扮阉人,目的是什么?若秦王知道她的性别,为何还舍得让她离开身边?
“呃……不说就不说,那么凶干嘛?”她嘟着嘴斜了他一眼,继续埋头割草药。
樊于期望着她的侧脸,又忍不住想到她的胸和她和下体,不得不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奇怪的火。
过了一会儿,端端又看到另一种草药,便兴奋地朝他招手:“樊于期,快来看!太好啦!这是金银花耶!”
樊于期见她激动得像个孩子,便好奇地走过去,然而她所指的植物放眼看去一片绿色,矮藤上一条条细长的花苞像无数只小触手。
“都没有花,怎么叫做花?”他没好气地说。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朋友是中医学专业的,他说金银花得在早晨趁它们还没开花前采摘,这个时候养分足,功效好。”说着,她笑着搭住他的肩头,“真巧,我朋友叫乌期,而你叫樊于期,就差一个字,不过他姓乌,乌漆麻黑的乌,哈哈……”
端端笑得正欢,却见樊于期沉着脸,忽觉尴尬,想收回搭在他肩上的手,却被他及时捉住。
“你根本不是阉人,你是女子!”他终于把憋了半天的话说出来,可是端端的反应令他更恼火——
“哇,你不用这么污辱人吧?就算我失去了男人该有的东西,你也不能直接把我归类为女人吧?”端端打算死撑到底,至少在找到回现代的办法之前,先保住小命要紧。
“还骗人?有本事你把衣服脱了证明给我看!”
“哇!秦国人都这么变态、直接、不要脸吗?!大哥,我劝你善良,再怎么污,你也考虑一下我作为嬴政内侍的身份,如果让他知道你喜欢看阉人的身体,你觉得他还会让你继续在秦国当将军吗?”端端见他逼近,赶紧卸下背后的竹筐朝他扔去,但樊于期一挥手就把这个小小的阻碍拍飞,一个箭步跨过去捞住她的腰。
“大王身边的人都有你想象不到的癖好,比起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