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投资和实体投资是两回事。
金融投资就是最纯粹的金融游戏,股票,基金,包括对赌的合同,它实际上可以看做是一种赌博玩法。
我赌明天能涨,我今天就买这支金融产品。
我赌明天必跌,我就卖空这支金融产品。
纯粹的金融投资对实体经济其实没有太大的好处,反而会因为金融投资行为分过活跃,彻底的扰乱市场秩序。
但实体投资,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什么是实体投资?
最简单的例子,建厂,就是实体投资,有具体有形资产的投资生产建设行为,都是实体投资。
建厂,需要工人来建,建好了之后也需要工人来生产。
生产所需的原材料需要从社会上购买,生产出来的产品也会销售到市场上去。
实体投资带来的是加宽社会生存环境,这是金融投资无法带来的。
金融投资只需要几个交易员,就能完成一系列可能涉及几十万上百万的买卖行为。
资金的流动过程中不对社会产生更多有价值的好处。
实体投资能带动产业上下游的市场活跃,能为社会提供更多的就业岗位,稳定一个的确的经济水平。
金管会和安委会的人始终考虑的是怎么不让这些国际热钱在离开时对联邦金融造成破坏,他们没有考虑到,这些钱其实能带来更多的好处!
金融管理委员会主席来了一些兴趣,“林奇先生,请详细说说。”
“我的想法可能不太成熟,如果有不合适的地方也请大家见谅。”
“首先我认为我们应该放宽外资进入实体行业的标准,同时对外资实体行业的上市提供一定的政策鼓励。”
“一边是金融市场更强的管控,一边是更宽松的经济环境,加上必要的引导,政策上的倾斜,这些钱只要落地,他们就走不掉!”
其实这一套说白了,就是鼓励招商引资,推动资金落地。
当然这只是一个大概的方向,一个从目前来说相对理想化的设想。
如果真的引入了大量国际热钱进入联邦进行实体投资,首先受到冲击的肯定是联邦的资本家。
市场内的大鳄边的更多了,竞争也就更激烈了。
而一些相对传统封闭的垄断暴利行业,这些外资又很难进入,比如说军工。
联邦政府和军方是不会允许由外资牵头来设计生产联邦的制式武器的,鬼知道这些资金的背后有没有敌对势力?
所以这也只是一个设想,林奇谈的很宽泛,不那么的详细,这种内容需要更高层面的决定,而不是金管会和安委会就能确定下来的。
谈完了这些之后,林奇又补充了一个想法,那就是增加一种新的税收——
离境税。
所有入港资金目前都必须进行申报,离港时也需要提前进行申请,这是上一次大萧条爆发后联邦新推动的法桉。
目的就是为了防止这些国际热钱突然间一起抽离,但这还不够。
这些人真的铁了心要走,哪怕让他们提前申报,他们一样不会留下来。
与其这样,不如在之前金管会和安委会讨论的内容至上,再加上一个离境税。
想走,不是不可以。
离港资金比进港资金按比例增加的同时,会征收离境税。
假设入港一百万,离港一百万,那么离境税可能只有百分之三,百分之五,很少的一部分。
可如果离港有两百万,三百万,五百万甚至是一千万时,离境税的税率就会快速的爬升。
可能一千万资金要离港,光是离境税就要征收百分之五十!
这部分税收只针对于金融投资产生的收益,如果是投资实业,相对的可以减免和降低。
这个想法老实说有点缺德,有点不讲道理。
这就像赌场,数钱可以,赢钱不能全拿走,但它又和赌场有些不同,因为这一切规则都是针对外资的。
金管会主席觉得这个离境税很有搞头,配合林奇之前谈到的提供更多机会和政策鼓励资金落地干实业,或许能产生一些好的化学反应。
会议持续的时间不太长,结束后会议纪要很快就被送到了总统府,特鲁曼先生在中午吃饭的时候简单的看了一下。
他也觉得林奇说的这些东西,其实更具有实际Cao作的意义。
现在联邦军事实力领先世界,有资格制定属于联邦的规则。
这些钱既然要来联邦赚钱,就必须按照联邦的规则走,不然就别进来。
其中林奇提到的推动实体行业的投资行为,深得特鲁曼先生的钟意,实体经济建设会让社会更繁荣,民众们的幸福感也会得到更多的提升。
他随后就打电话召开了一场临时的内阁会议,讨论这些事情是否具有可行性,以及具体怎么执行。
一天的工作结束之后,特鲁曼先生疲惫的回到了休息区的书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