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有多好,大家其实都没见过,人性有多恶估计也没几个人见过,但老祖宗说过,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其实,这话很多人甚至成年人都知道害人之心不可有,而对后面一句不太重视。事情其实很复杂,复杂到张凡都瞠目结舌了。
就如同医生一样,有好医生,有害群之马,任何行业也一样,比如老师。只有男生无辜的因为嗦了一顿五香瓜子味道的小舌头后,被对方鼓动着就勇敢的承担了一口黑锅。
然后就被一顿毒打,或许他这辈子都忘不掉,以后再也不会和吃五香瓜子的姑娘谈恋爱了。
或许他没有殷素素这样的老娘,或许就算有,大概率的他也记不住,不过他的在校人生算是完整了!不是谁都有资格挨女友老子的毒打!
手术还是完成了。
“您原来是个妇科医生啊!”下了手术,腰圆膀大的妇科主任很是想用自己女性特有嗓音和张凡说着话。
而且看张凡的眼神里,崇拜中带着好像是我发现你的小秘密了一样。
听的张凡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就像是明明是个壮汉非要当萝莉一样,她还不如放开嗓音正常说话呢。
离开县级医院,虽然惊险,但好在事情还是得到了解决,特别是一行人中主管卫生的领导,衬衣纽扣都解开了好几个,早上的都还在领带都不见了。
估计当时也紧张了。
不过对张凡的态度更好了。
“张院,饮食上有什么忌口的吗?羊rou吃吗?”
考斯特上,领导和张凡亲切的聊着天。
如果没有经历这一波,两人的谈话总有一种隔着一层薄膜的感觉,可现在不一样了,就好像知道了对方的长短深浅一样,说话间都好像有了默契。
“嗨,我就西北人,怎么可能不吃羊rou呢,中午随便吃点就行。”
张凡笑着回答,说实话,还真饿了。
“好,张院虽然一直在边疆,不过说实话,边疆羊rou还是不行的。论羊rou,天下没有比我们滩羊更好吃的了。”
张凡笑了笑,点了点头。
不是张凡觉得他是领导,才不反驳,而是这种闲聊,张凡不管是谁都不会反驳,没那个功夫抬杠。
车队进入银市郊区后,司机熟门熟路的来到了一个不是很大的院子,一下车,张凡就知道这个地方的生意绝对好,因为院子大门口五六平方的地方,几乎已经看不出地板砖原来的颜色了,全是黑乎乎的一层油脂。
而且,没进门,一股股羊rou的香气就飘散而来,挡都挡不住。
“张院啊,别看这个地方装修不上档次,可味道是真的好,人家老板食材好,手艺Jing,专门用的是我们贺兰山下吃着春草,喝的农夫山泉长大的滩羊。”
一行人走进院子,踩在院子的地面上,都如同是踩在一种未干的沥青路上一样。厚厚的油脂,都不知道这个院子里面宰杀了多少头羊。
带着小白帽子的老板,一脸红润热情的招呼了过来,“哎呦,贵客啊,贵客啊,里面请,里面请,尕滴个,先把脸盆毛巾端过来,让贵客洗把脸!水烧尖了,把茶泡上。
好枸杞撒上,冰糖多放上些,给这几个女客,把美容的菊花放上。”
热情的,就如同姑爷上了门一样,真的,看不出一丝丝的那种假装的微笑。
张凡以为是领导经常来,老板认识。结果他们进了包间,又来了客人后,老板还是这样的喊叫声。
“呵呵,我们宁省人热情啊!”主管卫生的领导或许看出张凡疑惑,笑着说了一句。
新西兰再带一个蒙内还有西省,牛羊rou的食用方式绝对不一样。
西省这边的方式最著名的还是泡馍,已经体现不出羊rou的鲜美了,颇有一点用羊汤来糊弄人的感觉了。
而边疆,则带着一股子西式吃法,不管天塌地陷的,什么都能烤一烤,这种方式吃调料的味道胜于吃rou本来的味道。
而肃省的牛羊rou,有西省的模式,比如牛rou面,一头牛能用一万年。
正儿八经吃羊rou本来鲜美的,也就蒙内和宁省了。
而宁省更胜一筹。
没有菜谱,就是一个西北大妞,站着包厢里,一边倒茶,一边问,“各位老板,吃点什么呢?”
“来两斤羊脖子,五斤羊肋条,再来四斤后腿rou,素菜你们看着上。最后一人一碗羊筏子和小碗羊rou面皮。”
“好嘞,脖子两斤,肋条五斤……”大妞唱歌一样的大声的给后堂报菜单。
都没两分钟,rou就上来了。
清炖,这边的rou全是清炖,什么黄焖羊rou、什么麻辣羊rou,在这里绝对不会有的,就因为rou好。
这边的清炖,简单的让人不可思议,就是一把花椒,一把青盐,其余什么调料都没有。
“请,请,请!”
滩羊,不要说南方人,就算地道的西北人吃过的也不多。因为盐碱湖边上水草一点都不丰美,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