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审判长。”
而帕瓦罗审判官可能在私下里向你抱怨，抱怨这种功劳分配带着些许不公平。”
况且，这里面牵扯的问题很复杂，就比如一支小队共同完成了一件任务，论功行赏时，小队的队长或者小队里的某个人拿到了最多的奖励，其余人就会心理不平衡。
“是的，没错。”
我不会因此而气馁，反而我会因为自己每一次的醒悟而感到喜悦。
大家，就在各自的立场上继续“厮杀”吧。
他的一切辩述，都避开了具体的线索，包括帕瓦罗的调查笔记以及遗书等等这些证据，不，他承认了这些证据的同时，把这些证据的效用给最大程度地降低了。
加斯波尔开口道：“被告辩护人，你的提问超出合理界限了。”
等帕瓦罗审判官死后我才意识到，如果我一直坐等着，是永远都等不来合适的风向和更良好的环境的。
“为了创造这个环境，你会去努力做出一些改变，对么？”
从帕瓦罗审判官当初的选择来看，我最多可以承认，他们是一起合作侦破了齐赫案。
“因为信仰的道路，没有尽头，我信仰秩序，但我也曾走入过歧途，我曾以为自己是正确的，却又会在过段时间后发现自己的偏激和糊涂。
“前不久我经历了一次体检，在骑士团的附属医院里做的，我的信仰虔诚分，是罕见的满分，我相信主教大人您手里应该是有我资料的，您可以回去后再查一查。”
“是的，没错。”
“所以……”
没等伯恩主教继续说下去，卡伦就打断了他，说道：
最重要的是，伯恩主教之所以敢这么做，是因为他查
卡伦却向加斯波尔行礼道：“我愿意回答，审判长。”加斯波尔不再说话。
毕竟，如果人人都能轻易做到心中对秩序信仰，行动上也完全遵从心中的想法去指引，那我们秩序神教这么多年来无数先贤为之奋斗终生的理想蓝图，岂不是太过简单了？”
“我觉得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但作为一个在秩序信仰上前行的人，至少目前来看，我觉得秩序之鞭如果能恢复一部分以前的权力，确实能对神教的风气起到很好的肃清作用。”
“卡伦队长，你是否觉得，正是因为秩序之鞭现在的权力不够大，所以才导致这样的环境出现？在你的心里，是否认为，只要秩序之鞭的权力能够得到恢复，环境就会变好？”
“被告辩护人，请注意你的发言。”加斯波尔提醒道。
伯恩是不信的。
一番话下来，直接将维科莱无耻窃夺帕瓦罗审判官的功劳给讲述成了两个人之间的“分功矛盾”，将一件黑白分明的事情，形容成一种大家都习以为常的“灰”。
坐在卡伦旁边的阿尔弗雷德呼吸一下子加速了，他整个人也因这个话题而兴奋起来，这位主教大人，是要和自家少爷辩论信仰么？
“所以，是帕瓦罗审判官本人已经默认了这一结果，他没有选择合理使用神教给予他的权力去维护他自己的合理利益，因此，现在再想因为他死了，再去推翻他曾亲自承认的结果，我觉得是不合适的，也是不合理的。
“既然是满分，为什么……”
“所以，卡伦队长你是要告诉我，你是因为帕瓦罗审判官死了，才决心接替他去继续完成针对维科莱裁决官的调查么？”
首先，我方不认为维科莱裁决官抢夺了帕瓦罗审判官的功劳，当时大区管理处对这件事是有过调查和定性的，也有过回访，而且，帕瓦罗审判官是得到一部分功劳的，当时帕瓦罗审判官还提了等，我记得没错吧？”
“好的，我明白了。”伯恩主教将目光看向维克，“先前阐述的证据链条里，我方对第一条和第三条，认为很失当。
“很抱歉，审判长。”
不得不说，伯恩主教确实是一个偷换概念的高手。
伯恩记得自己的儿子德里乌斯曾说过，这个叫卡伦的安保人员很有趣，现在看来，真的是自己以前虽然接触但却忽略了。
卡伦点了点头，回答道：“不用怀疑，就是躲避的借口。”
卡伦则重新看向伯恩主教，回答道：“是的，我对秩序的教义，不够忠诚。”
可到底谁对谁错，外人能分得清楚么？这本来就是一笔糊涂账。
伯恩主教侧过身，说道：“卡伦队长，我是否可以怀疑，你的那种‘时机不成熟’的描述，是一种自己选择躲避的借口呢？”
不过，这场交锋，才刚刚开始。
“那我是否也可以因此怀疑，你对秩序教义的不够忠诚？”
这些，都需要我以及一大群人，主动站出来，去努力创造。”
但他认可这种将坦诚融入自身节奏的应对方式。
“是的，因为他的死，触动了我，我原本想着，等以后风向再好一些，环境再好一些，再去配合帕瓦罗审判官一起调查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