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你的剑法又有长进了!”
展鹞一边挥舞着长剑,一边快速躲开青雨的追击,趁着青云转身的刹那,手腕一个翻转,剑尖直刺青云的面门,“不过,还是不如本宫!”
“谁输谁赢,还未可知呢!”听到展鹞的话,青云信心满满的回复到。
青云可不服气,自从他们三兄弟一起拜师,一同学剑以来,每次与展鹞和青雨比剑都是展鹞赢。
要不是獒逹师傅说,展鹞是太子,他们兄弟作为陪侍,时时刻刻都要谨记,给展鹞留三分情面,否则,每次比剑,他又怎么会心甘情愿的输给展鹞一招半式呢?
不过今天,就冲展鹞方才说的那句话,他就不想再次输给展鹞,论武功天赋,他青云从不差谁半分。
青云话落,见展鹞的长剑,直击自己的面门,他身子一矮快速侧过头,避开展鹞的剑锋,趁着错身之时,反手用力一挡,啪的一下,打掉了展鹞的长剑。
“怎么样,太子殿下,这次你输了吧?”
望着手无寸铁,满脸不可思议的展鹞,青云一边收起木剑,一边得意的晃了晃小脑袋,挑衅之意,显而易见。
展鹞一见,自己本来有望取胜,可是眨眼间就一败涂地了,他立刻不高兴的冷哼了一声,随即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边气呼呼的瞪着眼睛,一边指着青云大喊道。
“青云,你赖皮!”
“我哥哪里赖皮了?”一旁的青雨早就看不过去了,要不是时刻谨记獒逹师傅的话,方才自己那一招就不会落于下乘!
说罢,青雨提着长剑,气鼓鼓的冲到展鹞面前,用剑尖指着展鹞大声斥责道,“分明是你技不如人,哼!”还太子呢,竟然跟三岁顽童一般,耍无赖!
展鹞毕竟是妖族的太子,虽然年纪小,但是地位摆在那。
被人打败了不说,还被一个下人用剑指着斥责,他顿感面子和里子都没了,立刻惨白着一张小脸,不管不顾的开口大骂起来,“放肆,谁许你用剑指着本宫的?”
“鹞儿,不可无礼!”
正当青云和青雨兄弟俩,要据理力争的时候,不知道何时来到后花园的妖后,猛然开口说道。
展鹞一听是自家母后的声音,他像似忽然间找到了靠山一般,一个咕噜爬起来,迈开小短腿,跑到了妖后的面前,哇的一声,大声哭诉道。
“母后,青云和青雨,合起伙欺负儿臣!”
看到这般无状的展鹞,妖后恨铁不成钢的长叹了一声,随即蹲下身子,双手扶着展鹞的肩膀,一本正色的劝慰道。
“鹞儿,你可知,你是何人?”
展鹞望着很少对自己这般严肃的母后,他的心慌了,更加不知母后的话是何意,他瘪了瘪小嘴,“母,母后,儿臣,儿臣是太子!”
妖后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那你可还记得,母后曾经对你说过的话?”
展鹞有点懵,一时间也不记得,母后所指的是哪句话,他无措般摇了摇头,随即像似想起来什么似的,又点了点头,
“儿臣,儿臣记得!”
“那你说给母后听听!”妖后一眨不眨的望着展鹞,倾城的面容中,透着无比的威严。
展鹞仔仔细细的回想了一番,随即又瘪了瘪小嘴,像似在背诵一般,小声说道,“为人君,止于仁;为人臣,止于敬;为人子,止于孝;为人父,止于慈;与国人交,止于信。”
说罢,他像似明白了妖后的所指一般,立刻低着头,再次说道,“母后,是儿臣错了!”
看到这样的展鹞,妖后无奈的再次叹了一口气,这才说道,“那你可知,你错在哪里了?”
展鹞明知自己错了,可是,此刻的他毕竟还是个仅有六岁的娃娃,即使明白是怎么回事,可是方才发生的那一切,也让他心有不甘。
他立刻嘟着小嘴,不高兴的指着青云兄弟俩道,“母后,纵使儿臣不对,可是儿臣是君,青云青雨是臣,是他们对儿臣不敬在先!所以……”。
“所以什么?”见展鹞还是这般冥顽不灵,妖后的脸瞬间铁青一片,浑身上下也透着彻骨般的寒凉,“你的意思,你作为太子,跟下人比剑,一旦输了,就要将赢你之人,拖出去斩了?”
听到妖后森寒无比的话语,不仅青云兄弟俩吓傻了,就连展鹞都被吓傻了。
其实,展鹞的本意,并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想小小的出一口气而已,并不是真的想将青云和青雨怎样。
可是,一旦母后听信了他的话,真的将青云和青雨拖出去斩了,那他以后没有了玩伴不说,还会又成为那个人人敬畏,人人敬而远之的太子了。
那他这个太子,还有什么意思?
“不,不是的母后,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展鹞吓傻了,心中更加慌乱,他赶忙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一边抱着妖后的大腿,一边大声喊道。
不是这个意思?
“哼!”妖后很生气,冷冷的哼了一声,“你方才是怎么说的?为人君,止于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