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瑶见柴承周这副模样,吃惊地看着他又问道:“你这是怎么啦?你倒是说话啊。”
柴承周一边摇着头一边说道:“瑶瑶,我不能从怀陆省退出来,本来这个省长没宣布时就让我在怀陆省的面子丧尽,这才当了多久的省长啊,我要是从怀陆省这么逃走的话,丁长林这个狗东西会笑死了,有这个狗东西在怀陆省一天,我就绝不离开怀陆省。
本来我们已经做通了一大半班子成员的工作,这个狗东西在会上拿经济论坛的事情压其他参会的人员,还拿西门家族就是只纸老虎说事,而且还说上面一定会让赖云峰没有好日子过的,义都科技想上市门都没有。
瑶瑶,丁长林都这么攻击你家了,我哪里能受得住这口气,在会上和他辩论起来,可孙骏充当老好人就罢了,还在这种氛围之中,急于让其他班子举手表决京山县的矿山整改问题,他们提出来的方案就是让京山县自己来整改这些烂问题。
瑶瑶,你想一想,京山县如果有能力整改矿山的安全问题,能让开采技术先进化起来的话,早就解决了问题,还会等到现在发生渗水问题,还让煤老板找到我这里来恳求我上燕京来帮他们寻找先进的开采技术吗?
明显是丁长林黑白颠倒,这**的仗着他当过省长,仗着背后有官章全,有老大的撑腰,完全不拿你们家当回事,更不拿我当回事,我受不住这口气,才在会一开完后赶回来见你的。
瑶瑶,这个时候,我不能离开怀陆省,该离开的人是丁长林这个**的!”柴承周越说越生气,原想不说脏话的他,最后还是把脏话带了出来,他差点要就爆更粗的粗口。
西门瑶听完了柴承周的这些话后,一下子也跳了起来,一边在客厅里来来回回走动,一边骂道:“丁长林他妈的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我们家评头论足,我有他好看的!”
柴承周一见西门瑶火大了,内心在暗笑,表面却极为愤怒地接过西门瑶的话说道:“就是的,没有官章全和老大,他算个球!只是,瑶瑶,上面真有消息要对赖云峰动真格的吗?还有许进步和齐力宏的事情有消息吗?
瑶瑶,你大哥最近怎么样了?风声一直对你们家不利啊,我就是想拿下矿山,给大哥一个好印象,没想到被丁长林搅黄了,不,也没完全搅黄,现在还是京山县在管着矿山的资源,只要把丁长林弄走了或者干掉了,矿山的问题,迟早能让这边的矿业集团并购过来。
瑶瑶,我在想啊,与其让我这样不明不白地回燕京来,不如把丁长林调走,把丁长林调走的话,他在怀陆省的问题,我们就有力量查了。
现在新去的公安**艾康德倒向了丁长林这边,可纪委书记孟建党是我们的人,有他去查丁长林在怀陆省的问题,不愁查不到,当然还是要把丁长林弄走。
瑶瑶,让你大哥想想办法,看看哪个省的省长能调到燕京来,腾个位子给丁长林,这样也能堵住官章全的嘴,老大那头也不会有什么异议,你说呢?”柴承周把乔金梁的想法和盘端了出来,情绪被他调起来了,这个时候再提丁长林的事情,他相信西门瑶会答应他的。
果然,西门瑶听完柴承周的话后,想也没想地说道:“这个主意好,明天你和我一起去我大哥家,我们把这些情况告诉我大哥,让我大哥来安排。
我大嫂喜欢打麻将,你明天不能回怀陆省去,你去陪我大嫂打一天的麻将,我会找机会和我大哥提这些事的。”
“好,好好,我明天会让你大嫂高兴的。今晚,也要好好伺候你,我的小公主,我的小宝贝。”柴承周来劲了,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走到西门瑶身边,一边抱住了她,一边rou麻地说着这些话。
“你啊,你,以后遇到什么事,给我打电话通个气,回来后,就不至于这么郁闷了,搞得我心情也不好,知道吗?”西门瑶摸了一把柴承周的脸,如此说着。
“遵命,宝贝,以后不把情绪带回家。为了迷补我的过错,我去放水,我们一起泡个澡,我伺候你。”柴承周喜滋滋地去放水去了,这些事原本可以喊阿姨做的,可柴承周觉得他亲自去做这些事,会让这个大公主更加为他办好事的。
西门瑶见柴承周进了洗手间也没喊他停下来,她就喜欢被这个男人忙前忙后地服务着,被男人捧在掌心宠着的感觉太好了,以前身边也有这样那样哄着她的男人,好听的话她听得太多了,可如柴承周这般巴实伺候她,而且把这些小事做得这么有情调的男人,还真只有柴承周一个男人做到了,她愿意帮柴承周解决工作上的困难,她要是没有利用的价值,柴承周也不会如此巴实伺候她的,她很清楚这一点,人与人之间,哪怕是夫妻之间,没有可以交换的东西,谁愿意天天好话说尽,伺候的事做尽呢。
很快,柴承周把浴缸里的水放满了,他从洗手间走了出来,没等西门瑶问话,他径直来了一个公主抱,把西门瑶抱进了洗手间,亲自替西门瑶脱着衣服,把西门瑶小心地放进了浴缸之中,这才替自己脱衣服,如条鱼似的滑进了浴缸之中。
柴承周的双手已经揽住了西门瑶,一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