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儒生涨红着脸,如同打了鸡血一般,把桌子拍得砰砰作响:“这百晓生算什么东西,一个写的跳梁小丑而已,何德何能配得上陛下的如此赞誉?”
“没错!楚兄所言正是,这百晓生在我们儒生面前算什么东西,借着一本来欺世盗名之辈!”
“没错,还写的是人妖禁忌之恋情,简直就是毫无下限,人与妖怎么能相恋呢?”
“妖魔鬼怪都是吃人的,二者相恋这岂不是让人们笑掉大牙?”
……
看到这几个儒生那狂傲的模样,酒楼上面的其余众人也是忍不住眉头微皱,在这酒楼之中,也有不少人是看了的读者书迷们。
此刻,看着他们几个儒生在这里光明正大地诋毁百晓生跟,顿时就心里不岔起来,喜欢的人自然是忍不住站出来反驳他们:“我看你们这些儒生是喝酒喝多了,在这里说些胡话。”
“你们懂吗?看完了吗?”
“没错!连看都没完整看完就大言不惭地诋毁他人。”
“我看,你们这分明是嫉妒陛下开金口夸奖百晓生!”
……
闻言,四个坐在那里喝酒的儒生顿时就怒了,扭头瞪了旁边开口辩驳的那些书迷一眼,神色不屑地开口了:“你们这些大字不识几个的草民懂些什么?”
“他就出过一篇不堪入目的人与妖恋情,除此之外,他又做过哪些诗?哪些文章?他懂我们儒家经典吗?”
“这百晓生也就会写些博人眼球的市井,儒家经文、文章、诗书礼乐他又懂哪些?”
“楚兄说得好,这百晓生就是个欺世盗名之辈,走了狗屎运,这才得到陛下的夸赞而已!”
……
旁边站着的那几个读者书迷对视了一眼,脸色恼怒地瞪着四个儒生,对方这般将百晓生跟贬得一文不值,这就相当于后世有人当着粉丝的面骂爱豆一样,这怎么能忍得了?当下便开口怼了起来:“你们这些儒生就会在这里逞口舌之威,我们看的又不是儒家经文跟诗词,我们看的是,你们这些儒生连都没写过,又有什么资格评论?”
“嘴巴谁不会说,要有能耐,你们也去写一本出来,看一下陛下会不会也赞扬你们一番?”
“你们这些无能儒生分明就是嫉妒百晓生得了名声,在私下里诋毁人家!”
……
看着眼前一众开口的读者书迷们,眼前这几个喝醉了酒的儒生不由得勃然大怒,这话明显就是说到他们内心痛处。
醉酒之下,他们冷哼了一声,身上文气荡漾,作为儒门之人自有一番手段,念动之间,文气便显化成实体大字朝着眼前这些读者书迷们身上砸去,让后者一阵惊慌不已:“你们这些大胆儒生要做什么?难道你们这些儒生就不怕巡城卫追究起来吗?”
那四个喝醉酒的儒生对视一眼,却是大笑起来,神色不屑地开口了:“你们这些草民算什么东西?”
“我们可是国子监的儒生,出身比你们不知贵多少!”
“巡城卫就算来了,也不会对我们怎样,我等只是教训一下你们这些嘴贱之人罢了。”
……
正当几个儒生身上文气荡漾、神色猖狂之际,旁边却是在这时候传来一个轻蔑的声音:“国子监的儒生就是你们这样的货色?”
几个喝酒上头的儒生听到这轻蔑的话语,顿时就是勃然大怒,扭头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却正好看到了一个面容清秀的青年靠窗而坐,手里拿着一杯酒,目光嘲讽地看了过来,让他们不由得大怒起来:“你又是何人?有何资格评论我等国子监的儒生?”
“我不过是一个喝酒的客人而已。”看着那恼怒的儒生,墨羽不由得轻笑了一声,刚刚在旁边坐着喝酒,他便听到这几个儒生那嚣张的话语,当着面怼他这个的作者,老虎不发威,真当他是病猫啊:“只是没想到喝酒还能够遇到几只狗在那里狂吠,什么本事都没有,嫉妒人家的名声,在那里空口指点江山,看得真是让人生厌,国子监怎么会出了你们这样的货色………”
这话彻底激怒了眼前这四个儒生,他们忍不住了,身上文气涌动,直接动用了儒门的手段:“大胆,你算什么东西?”
“放肆!你也敢侮辱我们国子监的儒生?”
“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我们儒生的手段,你这草民还不跪下………”
随着文气涌动,直接化作一个‘跪’字,带着无形压力朝着墨羽身上压迫而来,如同肩上多了几块巨石,给他的感觉大概在筑基后期境界。
要是换了普通人,在这儒门手段之下,估计早就已经承受不住压力跪倒在地面上了。
可惜的是,墨羽如今的修为在半步金丹,区区筑基后期怎么奈何得了他?
原本等着看他出丑的四个儒生很快发现不对劲,墨羽坐在原位,身形动都没有动一下,似乎完全没有感受到压力。
眼前这一幕让那四个儒生不由得脸色微变,目光有些惊疑地看着墨羽,内心惊诧不已,对方居然没事?这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