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横已经借着夜色翻爬到了楼顶上,王忆递出网线他便趴在边缘接过网线,又按照王忆前面吩咐拉到了二楼五号房间的窗口,透过窗户缝给小心翼翼的塞了进去。
布置好相机、走完了线路,王忆就要撤了。
工人新村房屋大门用的锁都是内嵌锁,徐横挨了一肘子赶紧跑到一号房间门口掏出根铁丝和一根发卡准备干活。
房子里空落落的,能看到的东西不多,他主要看到了里面一闪棕黄色内门,这样便足够用了。
时空屋里有他刚准备好的针孔摄像机,有个小摄像头有带纤细的网线,他把摄像头贴在了窗户左上角的位置,有窗帘掩护哪怕是特意去看也很难发现小摄像头的存在。
这说明孙为民已经有些日子没有碰这窗帘了,别说打扫,他甚至就没有拉开过窗帘!
“待会你上屋顶一趟,我从孙为民的宿舍递出去一条很细的电线,你给我通过5号房间的窗户穿进去。”
本来他准备利用时空屋进孙为民的房间看看里面有没有他的犯罪证据,到时候给叶长安那边送过去就行。
他随意的做了几个猜测,然后去打开内门进入时空屋。
他讪笑道:“王老师你别发火,我刚才开玩笑呢,这次我不开玩笑了,我给你看看我开锁的本事。”
这货是在房间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但这房间空空荡荡的,能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孙征南走上去一拧把手把门拉开了。
可这样一来落入下乘,失去了报复这贪官的正义性。
这样外面的人看不见他家寒酸部署了。
王忆疑惑的眨眨眼。
电话机被存放在一个木匣子里,木匣子有盖子,盖子半开露出了电话机话筒,挂了把小锁,让人只能接电话而不能随意接触到按键去拨打电话。
比如弄一个针孔摄像机在孙为民家里进行录像,他不信孙为民这家伙真能两袖清风,如果他真的两袖清风那把房子的窗帘拉得这
其中衣柜挺大的,王忆打开后一看,里面只有一些打着补丁的旧衣物,这些东西别说被贼偷了,就是送给贼人家也不要。
满屋子只有桌子上的一把米黄色电话机最值钱,另外便是还有一把暖壶和两个茶杯,除此再没有有价值的东西了。
徐横竟然就这么轻松开了锁!
孙为民住的是1号房间。
孙征南淡定的说:“孙为民平日里不锁门,他自认两袖清风,宿舍里家徒四壁只有点生活用品,所以夜不闭户、门不上锁,以此显示他的清廉。”
王忆上去摸了摸窗帘。
的门帘有一角脱落,王忆透过这角落往里看,看见了房间里面的情况。
于是王忆就琢磨,要不然自己直接在午夜通过时空屋进这个房子,给孙为民拍个睡觉照片之类的吓唬他一下算了。
徐横跟着他凑近了看,被他一肘子给敲出去了:“滚犊子,干正事,你跟我凑什么凑呢?”
孙为民没有碰过这窗帘正好,他可以在窗帘上动手脚——针眼摄像头!
王忆一把推开徐横说:“行了,去楼顶等着我信号,别在这里犯傻了,你他娘总演我呢!”
正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真正的清官是不会将家里弄成家徒四壁的寒酸样的,因为这就不是个正常人住的地方。
为什么?
他独自一人进门并将门锁反锁,然后打量屋子里的空间。
他又打开窗户将纤细的网线放了出去。
这网线很细,82年窗户缝又大,可以安然的走网线。
只看这房间的布局、部署,孙为民还真是一个——大贪官。
王忆真服了,赞叹道:“不愧是国家培养的特种兵,你这开锁的本事行呀,这么一捅就开了,顶多几秒钟吧?”
不过要说他这么设置是作秀也不尽然,要作秀他还把房间门窗用窗帘遮挡的死死的。
于是他又琢磨,自己不能光利用时空屋的能力来办事,还可以利用22年的高科技设备来搞事。
北边这个房间有一些杂物和纸壳箱,南边房间里有一张大床、一张桌子两张板凳和一个衣柜。
发卡插进锁孔里,徐横将耳朵贴在了门上。
这就是他想到的小妙招。
这房间里的一切东西给王忆的感觉是作秀。
同时窗帘上有灰尘。
这是土布质地,粗糙但不透光不透气。
徐横愣愣的看着他。
孙为民是作秀给来到这房间里的人看,让他们看到自己有多清廉。
这他么的。
搞钱?搞女人?搞事?
但孙征南调查后跟他说这房间里家徒四壁,孙为民一个劲的拿这宿舍作秀,里面肯定干干净净,没有什么证据。
跟盛大贵在翁洲市的房间差不多,没有客厅没有餐厅,就是南北并排着两个房间,其中南向房间是主卧比较大,北边房间比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