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严实干什么?里面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摄像机可以录像发现这秘密。
只是这样一来收拾孙为民的时间就得拉长了,可能得三五天,甚至可能得一两个月。
但王忆没有更好的对付他的办法,这样他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
结果很巧合,他来到这楼房的二楼一看,5号房间竟然空着!
没人住!
这样收拾孙为民的时间就可以提前了,他灵机一动有了个好主意:
给孙为民家里留下摄像机后将终端送入5号房间,这样他可以通过网线同步看到摄像机所录制的场面。
工人新村的房子里都有电话机,他到时候就在5号房间给孙为民打电话。
这年头的电话机都是很老式的座机,只有按键甚至没有按键还用解放前的转轮,但不管是按键式还是转轮式的话机都没有显示屏,更没有来电显示。
那王忆就给孙为民打电话,自称是国家监察部门的特工,然后诈孙为民,告诉他国家一定盯上他了,摸清了他的违法犯纪事实,但给他个自首改过的机会,让他去跟组织承认所犯下的错误、接受组织调查和处理。
正常情况下孙为民肯定不相信这话,这时候摄像机就起作用了。
王忆可以看着他的言行举止来跟他通话,通过对他的监视来吓唬他,就说国家特工有超能力,可以穿墙看到他的一切行为举止,也是用超能力查出了他过去的犯罪事实。
这年头气功和超能力开始火起来了。
连国家一些专家学者甚至是高级领导人都相信这回事。
孙为民信不信无所谓,反正王忆这边可以完全监视他,到时候他不信也得信,除非他知道针孔摄像机和实时监控这种科技。
而在1982年,不可能有人知道针孔摄像机的存在,也不知道还有闭路电视网和监控系统这些东西。
王忆觉得自己的计划有可实施的余地,应该能诈孙为民一把。
如果实在诈不出有效信息也没事。
毕竟孙为民也只是不给他们试卷纸而已,并没有怎么迫害他们。
所以他能为民除害、为组织除奸自然更好,要是做不到这点那就吓唬孙为民一把,他能监控孙为民这事怎么着也能吓出这货一身冷汗!
安置好摄像头他出门而去。
两人在楼下等徐横爬下来,赶紧消失在夜幕中。
前期的准备工作结束了,接下来就是等待明天下午孙为民回来,所以三人乘船回了天涯岛。
王忆说道:“今晚没事了,明天白天也没啥事,傍晚咱们去县里一趟就行了。”
“然后这样早点休息,天冷了,有媳妇的搂着媳妇,没有媳妇的搂着枕头——噢,这里就大炮你没有媳妇吧?”
徐横懵逼的眨眨眼。
你是故意的吧?
就这句话还用反问一下?这不是心知肚明的!
但他挣扎了一下,说:“班副有媳妇了,可没有登记没有办酒席,媳妇不让搂着。”
孙征南淡淡地说:“谁跟你说没有登记?谁跟你说不让搂着?”
徐横顿时更懵逼了:“你、你跟小祝老师登记了?”
孙征南笑而不语。
徐横这边不淡定了,哆哆嗦嗦抽出一支烟吸了两口,突然也高兴起来:“没事,我跟小燕发展的也挺好,嘿嘿,用不了多久应该也能领证。”
王忆问道:“你跟霍晓燕关系发展的挺快?真的假的?”
徐横斜睨他一眼:“这事还有假的?我还能拿这种事去败坏人家女同志的名声?当然是真的了!”
王忆倒吸一口凉气:“行啊大炮,你手腕可以,班副天天跟小祝老师待在一起,耳濡目染、耳鬓厮磨关系发展起来很正常,你跟霍晓燕可是隔着好长的一段海面,怎么勾搭在一起的?”
“哎哎哎,王老师,咱们都是文明人、都是知识分子,用词要优雅,什么叫勾搭啊?”徐横很不乐意,“我们那是心心相印,那是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孙征南撇嘴说:“我看你想通的不是她的心,是别的东西。”
王忆再次倒吸一口凉气。
他说道:“老话说的好,明骚不算骚、闷骚骚断腰啊。班副你平时看起来不苟言笑、正气凛然的,这怎么一开黄腔这么带劲呢!”
孙征南急忙维护自己的人设,努力辩解道:“什么骚啊?我哪里开黄腔了?我说的大炮想通的是信!他经常跟霍副队长通信呢!王老师你别误会我,你别瞎想啊!”
王忆斜睨他露出诡异的笑容:“对呀,我没误会你,我知道你说的是通信,所以你说我瞎想了是瞎想什么了?”
徐横说道:“你俩别骚情,我是认真的,现在我跟小燕确实天天通信呢,不信你们问老张,他天天给我送信。”
王忆问道:“你们俩天天通信是不是这样通的?”
“你给霍副队长各种写情书,一写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