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若梅同样不给他好脸:“霍董有话就说,不方便的话那就别说。”
“想让我赶我弟弟出去,请恕我做不到!”
霍红震脸色Yin沉的说道:“哦?为了维护你这个弟弟,文总连贵集团所处的危局都不在乎了吗?”
文若梅反诘道:“难道不维护我弟弟,集团危局就能解了吗?”
霍红震打了个哈哈,道:“只要我仗义出手,贵集团的危局就能解。”
“但问题是,你这个弟弟,我看着很不顺眼。”
“所以,呵呵,文总你应该知道怎么办了吧?”
文若梅还未开口,刘锐讥笑道:“某些人,吹牛也不怕闪了舌头。”
“这次的危局,可是惊动了省一号,全省震动!”
“要是接触不到省一号并说服他,那就危局无解!”
“就凭你,也敢大言不惭的说能解救危局?”
霍红震鼻间冷嗤,指着他对文若梅道:“文大小姐,你这个弟弟还真是孤陋寡闻、井底之蛙啊!”
“他竟然站在他的层次上,妄自揣摩我的能量。”
“我活了这几十年,还从没见过这么可悲可笑的家伙!”
“你来告诉他,省城霍家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刘锐接口道:“你少废话,有正事没,没正事就赶紧滚,别耽误我和我姐吃午饭!”
霍红震气得鼻子都歪了,可眼看文若梅也在冷冰冰的看着自己,表情隐隐透着不耐烦,也只能暂时忍气吞声。
他暗吸一口气,对文若梅道:“文总,我老叔和高书记颇谈得来。”
“只要我请我老叔帮忙说说,贵集团的危局就能解开。”
“你昨天为什么拒绝我的好意呢?是不信还是什么?”
文若梅犹豫了下,道:“不是不信,是不劳烦霍董了,这场危机我们自己就能解决。”
霍红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失声叫道:“怎么可能?这件事只有我老叔才能解……”
他说到这,陡然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了嘴,赶忙改口道:“就算是我老叔,也要尝试着和高书记沟通,还要让出一些好处,才能勉强解决。”
“凭你们集团自己的能力与人脉,又怎么解决得了?”
刘锐冷笑两声,道:“霍董刚才说什么?我没听差吧?”
“这件事只有你老叔才能解决,是这么说的吧?”
霍红震心头打了个突儿,赶忙否认:“瞎说八道,我没那么说!”
刘锐道:“你虽然没说完就改了口,但就是这个意思。”
“霍董,你因何那么确认,这件事只有你老叔才能解决?”
“敢问你老叔是何许人也啊,又有多大能量?”
霍红震傲然说道:“虽说我老叔只是个常委副省,但背后有我们霍家支撑,所以能量堪比正省。”
刘锐不屑的道:“堪比正省,就是还比不了正省啦。”
“既然如此,我们请杜思齐杜省帮忙,不一样能解困吗?”
霍红震哼了一声,道:“这么幼稚的话你都能说得出来,可见你的无知!”
“你以为和高书记打交道,级别够就行了吗?”
“要是和高书记不对付的人,照样办不成事。”
刘锐道:“这是不对付的问题嘛?我看应该是未在局中的问题吧。”
霍红震脸色刷的一变,道:“你又胡说八道什么?”
刘锐鄙夷一笑:“我懒得跟你多说,总之这件事不劳您大驾!”
说完这话,他走到门口,把门打开,一副“请你滚蛋”的模样。
霍红震惊疑不已,也没心情继续跟他斗口了,转头质问文若梅道:“文总,你们真的找到其它的解决办法了?”
文若梅嗯了一声,强忍怒气没有和他翻脸,道:“所以只能谢谢霍董的好意了,不送!”
她在“好”字上加了重音,霍红震听后心头一颤,讷讷的不知说什么好。
“这人啊,总走夜路一定会遇到鬼,就算遇不到,他自己也会变成鬼!”刘锐忽然语气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霍红震猛地转头看他,见他面带嘲讽之色,眼中闪烁着不明意味,心中又是惊疑又是困惑,有心问问他那话是什么意思,又怕他不说。
“好,那我就先走了,回头文总要是需要帮忙了,尽管找我!”
霍红震说了句不咸不淡的场面话,快步走了出去。
下楼的时候,想到刘锐说的“未在局中”“走夜路”的两句话,霍红震很是焦虑。
“难道说,他们姐弟看穿了这个局,知道是我的Yin谋?”
“可是没可能啊,这个局除去我和老叔,没有别人知道啊。”
“高自明也只知道一点点,但他们姐弟也接触不到他呀。”
“又难道我表现得太主动太积极,被他们姐弟怀疑了?”
“Cao,我不是稳占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