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但曾几何时起,她看到这个男人心不但不再心生悸动,甚至有一点疲累的感觉。
有时候她甚至会怀疑,他们真的相爱过?
因为两年后的他,除了这个外表,真的再没有一点她所熟悉的影子。
莫亦铭迎着她的目光,就这样一步步地走过来,一直站定在她的面前。看着她脸上同样清冷的表情,已经褪去年少青涩的活泼灵动,哪怕眉宇间的娇嗔、羞涩统统没有,只有冷然。
两年间,变的又何止是他。
他抬手手未曾碰到她的脸颊,便已经被她躲开。
“西西。”他受伤地喊。
“你过来是有什么事吗?”她问。
“没有事,我就不能来找你?”他问,口吻间明显带着悲哀。
“莫亦铭,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我们之间已经不是从前的关系了。”她从开始的悲恸已经很厌倦这样的纠缠,因为心,早就千疮百孔。
“就算不是,作为朋友也不可以吗?”莫亦铭有点悲愤地问。
余小西看着他,看着他激动的样子,她知道,他目的绝不是做朋友而已。
“你明知道小北对你的心思。”就凭这一层,她都不愿意再跟他纠缠,更遑论其它了。
“难道你妹妹喜欢我,这也是我的错?”
余小西看着他,说:“你难道还不明白?”他和余小北之间,她选择余小北。
莫亦铭摇头,他无法接受。
明明两年前的余小西,她的眼里只有自己的,为什么如今他比不上骆少腾,比不上余小北,比不上任何人了呢?
“好好对待林妙可,不要再来了。”余小西说,抬步便往楼道里去。还没走进楼道,身子突然被人抓住,压到了墙壁上。
莫亦铭的脸近在咫尺,他摸着她的脸,浓浓的酒气喷过来,她才知道他喝了酒。
“余小西,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他问。
重逢的时候,在她被骆少腾强占,在莫亦铭与林妙可生关系的时候,她就知道他们已经不能在一起。也决定,不会再跟他在一起。
痛过也伤过,其实这个问题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她不会回答,所以只别过脸,说:“放手。”
莫亦铭不喜欢她这样,明明还是从前的那张脸,面对他却是这样冷漠。本看她搬出骆少腾的住宅,以为自己还有机会,她却好像愈加冷漠起来。那个心房外,就像心上铸起了铜墙铁壁般,怎么也找不到一丝可以败破的机会。
莫亦铭不甘心,他真的不甘心,这个女人明明是自己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不顾她的挣扎,他的唇落下来,狠狠吻住她。
熟悉的味道迎入鼻翼,那种触感足以点燃他身体里的所有疯狂。就在他的痴缠之间,骤然觉得嘴上一痛,是她咬了他。眸子睁开,首先看到的是她愤怒的眼睛。
莫亦铭都没反应过来,接着她便一脚毫不留情地踹在他的小腿上,趁着他吃痛的间隙蹭蹭上了楼。
莫亦铭那只脚两年前受过伤的,里面有钢钉,平时走路看不出异常,其实脆弱的狠,不然怎么也不会跟人动手的时候,总是屈于下风。
她明明知道,却还是对他的伤腿动手……
彼时的余小西已经上了楼上,打开房后,背包和文件顺手放在桌上,便一边嫌弃地擦着嘴巴一边往卫生间里跑。拿了水杯接水,然后挤上牙膏,便使劲刷起来。
直到抬眼看到镜面里,自己嘴里呈满泡沫的模样,突然楞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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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莫亦铭坐在地上足足缓了五分钟,手才撑着墙面站起来。这时身上的手机也跟着响起来,他背倚在墙面上撑住自己,掏出手机来看了眼,指尖划向接通键。
“莫总。”是公司的人。
“什么事?”莫亦铭问。
“骆子扬现在在锦江。”那头说。
莫亦铭应了,说:“马上到。”
林妙可现在还在警局里,关于他的新闻也没有消匿的意思。莫亦铭是聪明人,自然知道这些动作不是江璐能弄出来的,自然就找到了骆子扬身上。
既然知道他今天的落脚点,还是过去谈谈,看看这位骆家被骆少腾挤下来的太子爷,他到底要玩个什么花样。接完电话后,腿也缓和了下来,他重新回到车上。
临走前还是抬眼看了眼那个亮起灯光的窗格,早晚有一天,他要让她重新再接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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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开进锦江,服务生已经过来帮他开门。钥匙和小费塞到他的手里,莫亦铭迳自往酒店内走。公司的人也早早迎过来,一直将他领进房间里。
门被打开,骆子扬就坐在套间外的客厅里。与莫亦铭不同,他穿了一身手工订制的白色西装,手里托着高脚杯,双腿交叠着卧在沙里,那模样更像是刚从某个酒会中抽身而来。
“骆大少。”莫亦铭上前,大方地朝他伸出手。
“莫总。”骆子扬放下酒杯站起来,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