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没收,并告诉她们:“都擦擦口水,那人可是我姐夫。”想想那个情景多酷啊。
她思想单纯,觉得只要骆少腾给予姐姐婚姻,只要不是玩玩便好了。
“行了,没见家里都还反对着呢吗。”余小西嫌弃地推开她,然后将鸡蛋捞出来。
“反对有什么用?你们早就已经结婚了不是吗?再说,就凭姐夫毫不犹豫地替你挡的那一下打,我就觉得他是真的疼你。”余小北绝对支持骆少腾的口吻。
每个女孩子都希望有自己的骑士,在她看来,骆少腾就是姐姐的骑士。那护着姐姐的一下,替她挨的毫不犹豫,他就觉得骆少腾是个好男人。
“小丫头懂什么,赶紧出去给你妈倒杯水。”姑妈进来说。
余小北见姑妈板着脸,赶紧收敛了下脸上的兴奋,应了声便出去了。
余小西将鸡蛋收进碗里,看着姑妈有点忐忑,还是喊了声:“姑姑。”
余小北出去之后,姑妈看着她的眼睛里却充满和蔼,反应也不像余妈妈那样激烈,走过来将一管药膏塞到她手里,说:“这个给他好好抹抹,你姑丈刚买回来的。”
余小西看着手里的药膏,眼睛一下子就红起来。
姑妈抱了抱她,说:“傻孩子,别怪你妈。”
余小西摇头,说:“是我做的不对。”
姑妈没有说什么责备的话,松开她,拍拍她的肩,说:“上去吧。你妈那里我好好劝劝,过两天就好了。”
余小西点头。
她哪里会怪妈妈?她要怪也只怪自己,总是不能将事情平衡好,让家人跟着担心。
端着那煮熟的鸡蛋和药膏上楼,骆少腾趴在余小西那张铺了碎花床单的床上,安静地享受着余小西给他涂涂抹抹。她柔柔的指尖落在伤口上,疼痛与药膏间凉凉的感觉交叠,其实别有一番刺激。
若非余家如今的气气氛不对,指不定他会兽性大。
这晚,骆少腾是在余家过的夜,且是在余小西的房间里。因为两人的关系已经公开,虽然家里气氛压抑,但是人家毕竟是夫妻。不管余妈妈承不承认,骆少腾都已经是余家的女婿了。
晚上的时候,骆少腾是去陆家吃的,舅妈亲自过来请的,意思是给余妈妈和余小西留一点单独相触的时间。
姑丈一辈子生活在小县城里,也不算有什么文化,但是为人开明。最主要的是他真心疼余小西,不会因为对方是骆少腾,家里有多少资产而曲意奉承。聊的每一个话题的目的,都是为余小西好的角度出。
酒喝的就是陆家能拿出最好的最好的白酒,他们没有刻意怎样,两人也喝了多半瓶。姑丈其实更像一个送出嫁女儿的父亲的角色,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余家的事。
其实余家的事,很多事都不是骆少腾能理解的。因为他出身豪门,他不懂的这些小村子里人情事故,在他眼里钱能解决的事,却是余家很难很难的事,余妈妈一辈子的千辛万苦。但骆少腾不知不觉听进去了,也感受到姑丈的用心,他从心里敬重这样一个长辈。
两人这样坐下来聊着,姑丈从言谈,甚至骆少腾的眼神之间感觉的出来,他虽有一些富贵孩子家的品性,可是却也不是什么本事都没有的二世祖,他有多少财富,有多大的成就姑丈其实也不懂,但是他渐渐的欣赏骆少腾。
说到底,骆少腾下意识地护着余小西,挨了余妈妈那一下开始,他在余家人的心里的形象,其实已经有了扭转的余地。
聊到最后,姑丈高兴喝的有点多了,最后醉的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还是姑妈将陆周喊了来,将他架回了卧室里。
姑妈送骆少腾出来,在门口犹豫了半晌,才说:“你别怪小西他妈,她也不容易。”
骆少腾点点头。
心想如果他的妈妈活到现在,他没回骆家,是不是也过着余小西那样的生活?
姑妈看到他神色淡淡,欲言又止。
“姑妈你有话就直说吧。”骆少腾说,这称呼也喊的极为顺口,尊重。
他这人就这样,不挨边的不想搭理,而挨边的捧着他的人居多。但是因为看到姑妈一家的用心,感受到一个普通家庭那种互相着想的氛围,尤其他们对余小西的关心,他的态度也在慢慢转变。
“小西的爸爸,你有听她提起过吗?”余小西的姑妈突然提起自己的哥哥。
骆少腾摇头。
“他原本是个警察,后来……受了伤。”姑妈前言不搭后语地说了一句。
骆少腾不解,直觉她有话没有说清楚。
姑妈叹了口气,说:“受伤对他来说是幸也不是不幸,但对嫂子和小西姐妹却是不幸的。后来……他失踪了,我嫂子给他办了死亡证明。”
骆少腾仍然不解。
姑妈看了他一眼,说:“他受伤虽然是因为出任务,却是因为救了个有钱人家的姑娘。后来……”姑妈没说,只是看了看沉重的夜色。
骆少腾好像有点懂了,这样终于可以解释余妈妈这次为什么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