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投过来,看热闹。老板娘站在那里,看着男人下颌绷紧的线条,一句说情的话也不敢出口,只能暗中拉拉管菀。
这步棋走错了,她们只能认栽。
管菀心气很高,又哪里肯?老板娘看着她也是一脸焦急。管菀想到老板娘帮过自己,不应该让她为难。因为她今天不脱,就等于被骆少腾砸了场子,这个年怕是别想过了。
管菀尽管不情愿,手还是慢慢移到扣子上,解开,脱下西装上衣,露出里面的小吊带。肩头圆润白皙,锁骨深陷,最重要的是胸部曲线很傲人。
周围都是风月场里的常客,只会看热闹,可没有半点同情心。看着她的目光就像狼见到了肥肉,齐刷刷地落过来。
管菀觉得芒刺在背,却不得不将手伸向拉链,细微的声响过后,一步裙从腿上脱落到脚边。她身上只有一个吊带和三胸内裤,一向令她骄傲的身材却承受着最大的羞辱。
管菀觉得,她这一辈子不会比这一刻更耻辱了。但是她心里竟一丝都不怪造成这一切的骆少腾,因为是她贪心来到这里,真的是她贪心。
“脱干净啊,脱干净。”周围的叫嚣声已经不断。
她心里难堪到无法面对,也辨不清是不是骆少腾的意思,手继续摸到吊带的边缘,准备脱下来的时候,一把低沉的声音传过来:“够了。”
真的是很低沉的声音,不需要扬起多高的音量,就足够让周围沸腾的一切停下来,连带她的手也颤了一颤,有些张慌失措地睁开眼睛,对上他沉寂的眸子。
他却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无声地挥了下手,示意她离开。
管菀在那一刻仿佛感觉到他与其它人的不同,潮湿的眼睛看着他,他却眼皮都没有抬。她刚刚觉得的耻辱在身上退去,接蝩而来的是一股小小的雀跃和感激。
当即她什么都没说,拿了钱就匆匆离开了。
江浩然将女人的反应看在眼底,知道骆少腾这只怕惹了一笔风流债。只是看看当事人,他一脸淡漠的模样,好像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为什么放过她?”江浩然好奇。
骆少腾一向最讨厌自作聪明的女人,但也极少因为这事跟人较真。今天他分明已经较真的,却不知为何又放过了那个女人,实在有些不合常理。
骆少腾没说话,只是品着杯里的红酒。
为什么?
因为看着那个女人受辱的表情,让他想到自己身下的余小西。十次有九次半那个女人总是不情愿,他心疼却又忍不住略夺,连他都觉得自己变态。
这晚上玩到很晚,他回到公寓已经是凌晨了,因为喝的太多,倒头便睡,倒也一夜无梦。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骆钧打电话过来问他为什么还不回老宅。
是啊,春节总是要和家人一起过的,他唇角勾起讽刺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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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余小西那边,骆少腾赌气早餐也没吃,换了身衣服出门之后,并没有丝毫影响余小西的心情。虽然时间未到,余小西便拎了行李箱早早迫不及待地便出了门。
春运期间的火车站,乃至所有交通站在整个春运期间,场面都十分壮观,可谓人山人海。对于这个的境况,余小西早就已经习惯了。
票是网上订的,倒也不用排队。只是还有两个小时车,检票那边就已经排了长长的几队。身边经过的人更是大包小包抗在肩头,一住头就会被那种装了行李的尼龙袋子打到头。
整个厅里虽然都熙熙攘攘的,可是她觉得这才是真实的生活。目光不经意看到厅内的电视屏,上面播放着m市本市的新闻,西装笔挺的骆少腾接受采访,周围响起一片女孩兴奋的尖叫。她有些不适应地捂了下耳朵,赶紧走开。
整整等了五个小时,她才终于上车,车座也是人挤人的,走道上老人、孩子坐在自己的行李上。有人甚至饭都吃不上,这会儿在啃方便面、煎饼果子等等,真是各种气味混和。
余小西靠窗,她开了一点点缝隙来通风。因为车厢里人太多,人挤人也根本不会感觉到冷。又是漫长的五个小时过去了,她下车时车站里依旧是一片黑压压的人群。
出了车站口,突然被伸过来的一只男人手臂拦住,陆周的脸呈现在她面前,偏偏还装的一本正经,问:“小姐去哪?搭车吗?”
“搭啊,我去城西焦口,多少钱?”余小西配合地问。
陆周拎过她的手里的行李说:“钱不要了,你留下来给我兄弟做个童养媳吧。”
“喂,我有这么大的童养媳吗?”余小西问着追过去。
他们从小打打闹闹的,总是说一些没营养的话,却是十分开心的时光。
陆周的车子停在车站外,两人上了车,堵了一会儿才顺畅一点,往家里开去。
“你这么晚出来接我,家里有人陪嫂子吗?”余小西问。
“有啊,全家人都像老佛爷似的供着她,不用担心。”陆周回答。
“几个月了?男孩还是女孩啊?嫂子真是辛苦了。”余小西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