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然一走,云欢便回了大殿。
萧夜离迎出来道:“现在他必定是去找冷修然了。”
“不会,我这些日子,老是在他跟前说一些诱道他对我将信将疑的话,让他相信之后,又立马被事实推翻,如此多来几次,他便不能确定我话的真假了。”
云欢吐吐舌头道:“呵呵,是一些慢些泻药。”
“咳咳。”凤五进来就看见这样一幕,不由假咳提醒他们有人到了。
“不过就算找了冷修然,咱们也不必怕他!”云欢冷静的分析道:“上次我闯这里,是因为有孕在身,并且还要顾及阿叶的性命,所以放不开来。但是这次,所有人都往这边赶来,边城也已经安排好,我便不会再怕他们!而今他们这边除了冷修然,便只有陈然、云子卿、龙啸天跟尔珺功夫稍微好一点。冷修然的强项在于内力雄厚,招式却比我们年轻人迟钝一些。我俩的功夫配合六少的流星赶月阵对付他,应该足矣。其他四人则交由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以及浅歌他们对付好了。”
“什么叫小人的手段?”云欢戳着他的胸膛道:“夫君,你忘了陈然是怎么为你下蛊的吗?再说了,我凤无邪从来都不是君子,陈然处心积虑的将我挟来龙傲,我怎能不给他一点教训呢?”
“嗯。”凤五点点头,心中并未因为多跑一趟而有所怨言,反而心生感动。
“夫君,这就受不了了?”云欢挑眉问道。
云欢取了一把匕首,端着一只小碗走到地上那守卫跟前,抓着他的手腕,匕首一划拉,鲜血便汩汩流到搁在他手腕下的碗里。等接了差不多的份量,才随意把他的手腕的伤口用一张布巾裹住。
里面一应用具都准备妥帖,燃了五支大蜡烛,将房间里照得通亮,但是窗户紧闭,并蒙上了几层黑布,屋内强烈的烛光并不会透出窗外去。
萧夜离上前,一把夺过凤五手中的土陶酒壶,拔开瓶塞放鼻下一闻,一股腥臭之气霎时窜进五脏六腑,让他恶心得想吐,赶忙将瓶塞塞起来。
萧夜离不由打了个寒颤,苦兮兮的问道:“卿卿,必须要以这么恶心的办法解蛊吗?”
一切准备妥当,云欢将白日里凤五带来的药倒进铜碗中,放在一只炉子上加热。屋子里,腥臭的药味顿时将浓烈的血腥味都给压了下去。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萧夜离便感觉到有东西从自己的鼻腔慢慢滑出来。
“好吧。”萧夜离见自己的女人如此近距离的呆在药汤前都不曾抱怨过一句,便也不再说什么了。
稍顿,又道:“届时凤五带人控制皇宫,至于傲京城内其他的虾兵喽啰,便由我手下的凤yin阁去对付好了!如今我在各地的手下都赶来了傲京,三千余人个个都是武功独当一面的高手,对付傲京城几万守军完全不在话下!”
“为你解蛊用的!”云欢说道:“今儿晚上,咱们还要抓一个人来,取他的脑子和鲜血,先将适量鲜血和着药汤煎热,然后将脑子浸泡在里面,让药渗透进人脑中,然后放在鼻端,将银丝虫从鼻腔给引出来。”
路上,他随意抓了一个站岗的守卫,点了他的睡xue便扛着他往云欢的住处赶去。
萧夜离将掳来的人放到地上,便退到一边。
云欢不由赞道:“嗯,做得好!”
“为夫做就是了。”萧夜离一把抓住云欢戳着自己胸膛的手指含在嘴里,含浑不清的问道:“手指疼吗?”
“卿卿,那现在咱们该怎么做?”然走殿夜翻。
“夫君你有所不知。”云欢为他解释道:“银丝虫是在臭草中繁殖出来的,咱们觉得臭,但是对它来说却是犹如母亲的怀抱一样温暖的味道。所以嘛,相信我,没错的。”
“嘿嘿。”云欢浅浅笑道:“他现在并不确定我说的是真是假。放在以前,他或许会先去找冷修然商定怎么防御这事,但是在他知道自己是冷修然的孩子后,多半会先派人去确定真伪,然后才会去找他。”
“不不不。”萧夜离赶忙摆手道:“只是这臭味实在太让人受不了了,所以……”
“夫君,对不起,若是当时我仔细检查一下月光草,你就不会有那样的痛苦。”云欢语带歉疚的道,心中更是下定决心一定要瓦解陈然的国家,让他再无翻身之日,必要时取他性命也无不可!“这次咱们将陈然等人一打尽,便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了。”
“好吧。”萧夜离无奈的道:“跟蛊发时那种万虫噬脑引发的头痛感比起来,我想我还是能接受怎么恶心的办法的。”
几人又商谈了一些细节,萧夜离跟凤五便各自离去。
然后萧夜离才上前,接过云欢手中削铁如泥的匕首,将一张白布搭在那守卫的头顶,然后以匕首开颅取脑(这个活取人脑的方法有些残忍,亲爱的们看看就好了,不必太较真哈)……
某人一听它胆子那么小,顿时听话的不敢再说话或者乱动了。
深夜子时,萧夜离按照跟自己女人约定的时间,避着宫中的守卫出了休憩的地方。
云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