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长辈?”萧明晖觉得好笑极了:“你放在普通家庭就是个妾,妾,懂吗?没有地位的妾室,低人一等的妾室!我的母后才是他萧博琛明媒正娶的正妻!我才是萧博渊真真正正的嫡长子!可是……”
长萧极你又。萧明晖越说越生气,返身又疾走到萧皇跟前,胡乱的对他踢了几脚,可怜萧皇一把老骨头被踢得嘎嘎作响,哀叫连连。
萧明晖情绪失控,有些歇斯底里的道:“可是这个老东西,宠妻灭妾,赶走嫡长子,提携一个庶子做太子……”
“殿下,我要第一个!”
“很好!”赵月婷点头道:“哀家就喜欢你这种知恩图报的奴才!哀家看这栖霞宫不顺眼,你将它给哀家烧了吧!”
“是!”
一时间屋内屋外上千人,竟有三五百人争着喊着要做那第一个吃螃蟹的!
说着,随便指着一个士兵道:“你,先上!”
立马有四人出列。
李德全忙道:“二十三年前若不是太后你救下杖下的老奴,老奴哪里有今儿的地位?太后你放心,老奴定会尽心竭力的服侍新皇的!”
“他们现在还在西赵吧?”萧明晖好笑的道:“等他们回来,我已是北萧国的新一任君王,他们拿什么跟一个国家抗衡?就凭云欢手下的断魂六少吗?呵呵,那简直是痴人说梦!不过不得不承认,那云欢真是有些本事,他们刚到赵京,赵旭就试图放火烧死他们,最后不但没烧死,赵旭反惹了一身sao,云欢不知道怎么说动了胜文皇帝,竟然为了被烧死的五十九条贱民的性命,将自己的长子赵旭都给杀了头。”
“不打他就打你了!”萧明晖将剑鞘的鞘头缓缓滑到珍妃的四处,咬牙切齿的道:“还有云欢那个践人,把我萧明晖害得好惨,珍宓儿,你说说,这口气要不要找你出出?”
“找个隐蔽的地方先将他二人看押起来,若有差池,唯你们是问!”
“晖儿!”赵月婷突如其来的声音从院外传来,打断了萧明晖后面的话。
“想我赵月婷活了四十多年,何时受过这样的苦?这一切,都是云欢、萧夜离跟萧博琛那个臭男人害的!”赵月婷眼神如淬了毒,左右瞧了瞧,恨恨的道:“萧博琛他人呢?还有珍妃那个践人呢?”
“……”
原来他不但要侮辱自己,还要拿自己当威胁儿子媳妇的筹码!哼,萧明晖,你做梦!
当即有人抓起一张床单盖在珍妃身上,将她跟萧皇抬着就出了栖霞宫。
只见他弓着身子道:“太后有何吩咐?”
萧明晖这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对着珍妃的脸啪啪抽了两耳光道:“想死?想死也要等我的手下玩玩再说!”
“殿下,咱们还有好多事要处理,就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宁江面色诚恳的道:“不如先将他们关起来,等殿下的大事成了,抓到云欢跟萧夜离,到时候捏圆搓扁都是殿下一句话,还怕没机会吗?”
“是,殿下!”
珍妃羞愤的道:“萧明晖,离儿跟欢儿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刚刚搀扶着赵月婷的军士亦恭敬的退了出去。
“太后?!”赵月婷有一瞬的愣怔,笑道:“李德全,到头来还是你最识时务,始终对哀家母子不离不弃,不愧哀家这二十多年来对你恩宠有加!”
“哈哈哈哈,别急,只要不把她玩死了,你们都有份!”萧明晖笑声不绝,转向珍妃道:“珍宓儿,看见没,你还真是年老色不衰,我要是没有被你那儿媳妇害成现在这个样子,我倒想试试萧夜离的母亲是什么滋味!”
“是!”二人回着退出了大殿。
“母后你还好吗?”萧明晖疾走到被一名军士搀着的赵月婷跟前,抚着她的脸,心疼的道:“瞧你,都瘦得不成样子了!”
视线又转向室内凌乱的大床,赵月婷几乎是冲过去,抓起床上的东西就扯着拽着撕着,扯不动撕不动就丢在地上,还狠狠的跺上几脚:“珍宓儿你这个狐媚子,勾住了萧博琛的心又怎么样?妾终归是妾,你始终是低了本宫一等,始终被本宫压制着!呵呵呵,你以为本宫被打入冷宫你就有翻身的机会了吗?做梦!”
待他们走远,萧明晖走到大厅,才问道:“宫中可都控制起来了?”
“青龙,你带三千人马前去明王府。”
“母后,城中还有那许多大臣要控制,等儿子做完该做的事,再跟母后好好团聚!”
珍妃听见萧皇的哀叫,连声求道:“萧明晖,他都五十岁了,哪里经得起你打啊?求你你别打他了,别打他……”
赵月婷站在栖霞宫的大殿中,原地转着圈儿打量着殿内一切,最后恨恨的抖索着脸上的松垮的rou,一把将殿内的大圆桌抽翻在地上。
“殿下,我,我来!”
立时有一名老太监赶过来,一看,竟是那跟在萧皇身边的李德全。
那士兵乐呵呵的脱着裤子就要上前,一名身着将军铠甲的三十多岁的男子立马站出来,好言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