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浴室待了很久,大多时候都是我在帮阿洁洗澡,因为她已经全身无力。虽然抚摸她的娇躯时心里还是有慾望的,但rou体的疲惫已经到极点,完全提不起劲。
洗完后两人赤裸着身体走过走廊回到房间,穿好睡衣后两人一起睡在阿洁的床垫上。没办法,因为我的床垫充满着汗水与爱ye的味道。
本来我是想将就着睡就好,但阿洁希望我陪她一起睡,于是就变成我们两人睡在她的地方。躺下后没多久就都睡死,第二天睡到中午才醒来。
醒来后还是腻在一起,自从昨晚的激情后,两人之间的距离感便消失了。不管做甚么,都会很自然地就靠近彼此。
要不是因为连续五次把身体都掏空,我恐怕抱着抱着就又直接推下去。不过现在这样安心的感觉,好像也不错就是。我活了二十几年才发现,原来跟一个人黏在一起,可以这么快乐。
虽然靠得如此近,但我们之间并没有太多言语的交流。我们都觉得没有讲话的必要就不用讲话,不需要特地找话题来打破沉默。
午后外面下着小雨,淅沥沥的雨声反而衬托出房里的静謐感。阿洁揉了揉眼睛一脸睏意,我没好气地摸摸她的头,说:
「累的话就再睡一会吧,不要勉强。」
「嗯……」Ⓡǒùsんùщùэ.⒞ǒℳ(roushuwu3.com)
娇小的室友鑽到我怀里,我也伸出手抱住她。本以为过一会她会沉沉睡去,没想到她只是紧抓着我的睡衣。
「怎么了吗?」我关心地问着。
「谢谢你,老皮。」
「为什么要谢谢我?」
「因为你让我明白,我真的是一个女人了。」阿洁的声音越说越小:「我一直担心这样接近你会不会让你觉得噁心。」
「一点也不噁心啊,我很喜欢能跟你贴在一起的感觉。」出于对她这句话感到心疼,我的双手抱得更紧了。「在我眼里,你就是一个可爱的女生,是那种会勾起我心底慾望的类型。」
这是大实话,不然我昨晚就不会那么失态。实在是情不自禁,才会一再索求。理智上告诉自己不能够继续下去,但慾火被点燃后大脑就没了。
大概也是想起昨晚的激情,我看阿洁的耳根变得又红又烫。她用小小的拳头轻敲我的胸膛,小声地说:
「笨…笨蛋……我原来可是男人欸……」
「但你现在已经性转了,是女人没错啊。」我摸摸她的头。「你不是已经下定决心了才做变性手术的吗?」
在出院前阿洁曾经跟我谈过,因为得性转病后没办法跟女人生孩子,所以她才接受变性手术,希望把自己变成女人。
因为生孩子是在她的至亲离开后,她唯一的人生目标。所以或许,大概她对于自己没办法把自己当成女人看待,有很深的不安全感吧。
「对……但我还是很害怕,怕我做不到。要是这样的话,那我……」
「没关係,慢慢来就好。」我打断阿洁的话「有我在,我会陪你的。」
听到这番安慰的话,阿洁沉默了好一会儿。她埋在我的胸膛中,闷闷地说:
「老皮……我有件事想跟你说,但我现在很犹豫。」
「为什么犹豫?」
「我怕说了你会生气,但如果现在不说,你以后大概也会生气。」
「你是因为怕我生气才不敢说吗?」
「嗯……」
「那我觉得你还是现在说比较好。」我摸摸阿洁的头「趁现在我们心情都还不错。」
「……好吧。」阿洁犹豫许久才又开口。「其实老皮,我是故意诱惑你的。」
我愣了一下,说:
「我感觉得出来。」
「可是我对你并没有那种恋爱的感觉。」不敢正眼看我的女孩深吸一口气。「我跟你做爱不是因为我喜欢你。」
「那是为了甚么?」
「杨医师说,我的内分泌需要一些外在刺激才能够啟动。如果太久没刺激,对我的身体会有很大影响。尤其是跟第二性徵有关的分泌,得靠性行为来触发。」
「所以说你的意思是,你只是在利用我才跟我做爱?」
「对不起……」
阿洁的声音越来越小,她的肩膀微微颤抖着,看起来非常紧张。我轻轻拍了她的背想安抚她,心里也琢磨着要怎么回答。
阿洁觉得我会生气,是因为我曾跟她说我不会对她出手,但她却主动诱惑我,让我违背了自己的诺言。
如果是因为情不自禁就算了,但她之所以跟我做爱,却出自于对自己有利的算计。若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被她这样Cao弄应该是会生气吧?
我虽然自认不是甚么正人君子,但被诱惑而情不自禁,那是我自己的问题。要真的能坚持自己的原则,是不可能陷进去的。
为什么会陷进去,为什么会情不自禁,这问题的答案我也很清楚。但这答案大概